公孫度和吳越一直有生意來往,吳越的信譽好,還沒騙過遼東。
“只是這有傷天合,所有非華夏遺民都要閹割!”
公孫康出列,“這事麼,還是吳越做的好,他們熟門熟路了,他們在遼東的貿易站購買的草原奴隸大部分也不是閹了麼。”
“嗯,好,誰人可替本侯出戰!”
公孫康出列,“還是我來吧。兒子要是打不來仗非要給那幫胡人滅了,權當練手!”
“我兒果然有王侯之才。”公孫度還是很喜歡這個兒子的。不過有點小心思,這個聯盟麼,最好有婚姻連線最好,“這,誰家的姑娘沒成婚的?”
“遼東侯,這個聯姻的話,可不能隨便哪家女子。還得宗親中擇一個端莊賢慧的,要不也顯不出誠意。”
“吳越大王那兒子可不是還沒完婚麼,有啥女子差不多大的?”
“不可,那聯姻還是找個吳越大王喜歡的其它兒子才好。”
“為什麼?”
“這個麼,將來那子必將繼承吳越,能好好待我們公孫家的女子否?萬一其它高官世家要用女子籠絡,那我家的女子去往有何益。不如擇一個聰慧而能說幾句的兒子,將來我們公孫家的女子也不吃虧,至少也是一方大員。”
公孫度還是有點疑惑,“這個,萬一要是爭權怎麼辦?”
“哎,遼東侯大人此言差矣!”
“何解?”
“吳越向來喜歡用親厚,所謂親親睦族也。吳越大王的兒子未必能去往地方,在句章王城做個2000石的侍郎還是可以的。據我們那邊訊息說,吳越大王也好,親戚也罷,都把子女當大官來培養,說明吳越大王沒有封地割土的想法,而是以家子充斥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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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下馬要來何用?”楊晨毓笑笑,東獩的果下馬不如撥給少年軍團訓練孩子,可那也太小了吧。
“果下馬是沒啥用出,這個檀弓可是好東西。”
“我們用南洋的硬木製弓,檀弓也不稀罕。”楊晨毓看看。不過還是皺皺眉頭,“領命去後,工匠都要運來吳越。做弓的好手都要運回,果下馬麼,還是留待原地吧。”
“是,大王。我說說看,您還有啥要交代的?”領兵的張遼、張任和武安國各帥一軍團總共九千人。張遼是主力手下有千把騎兵,張任和武安國各有五百騎兵。張遼是主將自然要問明白,三個軍團計程車官長都是臨海的虞家小子,好在三個小子也算臨海一支中選出來最好的下一輩。當然出使的使者也就是虞柏之長子、臨海虞家族長繼承人虞長青也在軍中,虞長青還是兼任聯絡遼東軍使者和半島督軍。
張遼自歸楊晨毓後第一次領兵出戰,看著人雖少但裝備及其精良的主力軍團,第九軍團士兵們立在海風中,呼呼的軍旗響個不停。
“大王,所有工匠都要歸置吳越、所有識字的會流傳長詩的都要殺,其它貴家男子都要斬,貴家女子歸置吳越,我軍只需三萬戶華夏後裔,其它皆歸遼東軍。”
“嗯,不錯,男奴交給他們前都要閹割。女童留待我們,漂亮年輕女子未婚配的選一萬出來留下,用作賞軍。記得,種地養畜好手也要截留。”楊晨毓已經習慣了這個昏暗年代的殘酷法則。
這奔著半島的想法和準備都好幾年了,哪能給停下呢。九千部隊早已訓練兩年有餘,大家都迫不及待了要打。
半島這年月,北方都在公孫度手裡,南邊十萬戶近百萬人,大部分還撮合不齊,都是各過各的。
“小臣會記住的。”張遼有點馬奔草原之感,總算又能出來斬殺敵軍了。
楊晨毓看向這個便宜侄子,“來長青,此去艱險,勿要食生食冷十,要是你有個萬一,你們那還不埋怨我。”
虞長青原本是以為他們這一系是沒出頭之日了,想不到現在卻能獨當一面,半島已近設了空頭督軍,他已經領職,看來這半島要待好幾年呢。眼睛不由一紅,“大王,您放心,小侄不會墮了吳越的名頭,一定給你爭臉。”
楊晨毓拍拍他的肩膀沒說什麼,迴轉身子,對著三個軍團長三個領兵軍團長還有數十個衛尉一級官員,“打仗要死人,立功也是建立在白骨之上,希望你們能仁義待自家軍士,看那邊送行的百姓,都是父老母舅,誰家也不希望得到黑色報喪兵的供奉信!”
“諾!”大家齊聲大喝。
“嗯,敵軍沒有實力和你們決戰,要注意私下動作,善待秦時遺民。敵軍男子務必閹割盡才能交給遼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