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廬舍,填埋水井,發掘水壩等系列毀壞人民生活基礎為主,逼迫山越聚攏自保。各個小寨破之後全體罰沒為奴,賣往南洋。而山越組織的敢死隊與之相戰數十次,終難敵。這個年代的漢人可是傲氣的狠,幾十個士兵也敢衝殺敵軍上千的人馬。
“太史子義,可是非要對等談麼?”楊晨毓接近暴怒邊緣。
“他們只是怕小臣的話不做數。”
“反正是降,好我應允了,降者免死!”楊晨毓看著太史慈,有點好笑。
“主公,非是小將傑越,小將以為此戰後數郡越部皆以蕩清,當移中國流民以居之,小臣請大王封地。”太史慈被自家智囊告知吳越常以軍功封地,太史慈一個新人要走火,最好和吳越綁一起才能不見疑。這招麼,歷來會的人甚多,無非是要地要奴隸要金銀罷了。
楊晨毓雖然政治腦子不怎麼的,但是史書上屢有大臣用這招,算了,人家做手下的但求富貴,能說明了也好,“太史子義是寡人一力保薦來我吳越,從徵以來,無甚缺失,雖有小過,不足道齒。軍功平定南蠻叛亂,當封侯,當建國,子義不必憂慮,寡人素來以律法嚴己。不嘗無辜重責大臣,偶有叛亂之人,亦不株連無關家眷。上天有好生之德,君臣當坦誠相待。我欲大將建功立業保我吳越萬里山河,開前世不見之功,南洋諸地海疆縱橫數萬裡,土地廣域,人勤待之,皆可為膏腴。太史子義欲襲古人,我自從之。”
“謝主公成全。”
楊晨毓看看,“咱們吃飯去吧,彙報半天,肚子也餓矣。那個封賞按照吳越功爵法,還是要兩院審議,軍部報批,但且安心。”
“諾。”
“那個筵席擺在敵寨上風向二百步處。”
“大王危險!”
“不,按照我說的做。”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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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汁蹄膀、蜜汁叉燒、椒鹽炙肉、咖哩牛肉、燒雞、燒鵝、板鴨、蒸鹹青魚、黃魚鯗、鹼醃鱈魚片、茶葉蛋······,最可氣的是煮了滿滿二十大鍋紅燒肉,加足了香料。順著風,飄向敵軍木寨。原本就控制著軍糧分配的山越諸部,被肉香味一下子勾起饞蟲。最可氣的是吳越那邊故意打翻幾壇糟燒,肉香酒香加強那些肚子癟癟傢伙的飢餓感。非是楊晨毓吃得油膩,實在是故意這般。如擺放鮑魚龍蝦海膽竹蓀,那麼效果是遠遠不及目前這類大魚大肉的。不過這個時代,山珍海味的還沒大魚大肉值錢,畢竟平常吃肉也不是件容易事。軍中士卒但聞大王宴請,士卒每人加肉一斤,那個高興啊。
太史慈負責這次宴席安全,看看四周煮燒的紅燒肉,嘆口氣,“總管大人,那個太靡費了,每個士兵一(吳越斤=300克)斤肉,是不是太過了。”
總管笑著,“將軍莫要擔心大王那裡,大王目前犒勞大軍豬兩萬頭呢,暫時還吃不完。”
“吳越生豬這麼多麼,一下子拿出兩萬頭不是說著玩的。”
“別說是豬,就是大王要犒勞三軍,牛也能提出幾萬頭殺來吃的。”
“哦?真那麼多?”
“以後您有封地了,自然懂得農牧,像大漢那個種地法,別想。咱們吳越種地法,豬羊還是夠吃的。”
“那小將以後還要請教您呢。”
“您也別客氣,大王會給您封賞,也會讓人教您或者家人怎麼耕種,否則咱吳越土地浪費也是罪。”
“啊?”
“太史將軍,大王讓您一起陪坐。”
“哦,這就去。”太史慈沒敢拿大,畢竟新人要低調不是。
“參見大王。”太史慈只是躬身,吳越不講究這些虛禮。
楊晨毓左手手持銀質合金刀具,右手拿著一大塊不知什麼烤肉,正細細切著,肉幾乎切成透明,然後放置在薄如蟬翼的雜糧麵餅上,邊上女寵劉亦菲乖乖的拿個小翡翠調羹舀了一點蝦子,紅酥手慢慢捲起吃食,輕輕放到楊晨毓口中。楊晨毓口中嚼著,這邊手也沒停,又切了薄薄一片,含著食物語音不清說著,“菲菲,你也吃。”
劉亦菲瞄了眼太史慈,“太史將軍一起來就餐吧,大王等你一會了。”
“諾。”太史慈也沒多想。
楊晨毓這時已經嚥下口中食物,“太史慈,軍中馬伕、棒哨、偵騎等都分到肉食麼?”
太史慈也沒查過,自然談不上知不知道,“這個,大王,小將未能明細查之。”
“快去安排人統一查之,有誰沒得到肉食的快點報上來,這裡直接分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