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客奴撫掌把小嘴湊過來,又是親在嘴唇上,楊晨毓心下一動,牙齒咬住了小嘴唇,心裡直念,怎麼有亂倫的傾向,是不是不正常啊。可嘴上並沒有放棄,客奴的小嘴沒回抽,楊晨毓乾脆伸出舌頭叩開女兒的門齒,小香舌和大尾巴狼那血腥的大舌頭卷在一起。
“不,我不同意,應該懲罰那個刀木,父親要人才是不錯,可刀木不給面子也該狠狠敲打一番。”虞鶯還在另一頭義憤填膺。楊晨毓趕忙收回自己舌頭,客奴也把小腦袋躲進胳肢窩,小嘴沒事用嘴唇咬著楊晨毓的腋毛玩兒。
“算了,這個事就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人家無意何必強留。”
楊晨毓嘴上說著,心裡直揣揣,亂倫果然不是那麼好玩的,強烈的負罪感隨即充斥全身,不過那種違禁後的愉悅也越發讓人不安分。只是這麼和女兒親一次就如此驚心動魄了,何況再進一步該怎麼?人之初,性本惡,沒有人監督管理後,果然是要腐敗的,只是個人腐敗的方向不一。好吃好色好權,但在楊晨毓這個位置後,前面三個都提不起多大興趣了,只有挑戰生命或者冒險還能有點激情,不過那樣的話楊晨毓也是怕死的,故而挑戰倫理道德倒是最為省事的捷徑。
章三十四鄉下
趙雲和刀木社和最終還是決定回吳越和吳越大王當面說清楚,不過這麼一次倆人都沒底。進入句章城後,趙雲是衣甲不解直接進宮去報告,但是王不在,楊晨毓留下一封手書;句章城外甬江農場見汝。楊晨毓攜了虞梔去度假,終於還是沒把孩子們帶去。楊晨毓泡在清涼的水中,低頭閉眼感受著江水衝擊身子。
“我的大王,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楊晨毓有點說謊的感覺,口乾舌燥。
“是不是讓他們給煩的?”虞梔靠著腦袋,手還在清涼的水中劃撥。
“嗯,算是吧。”楊晨毓苦笑下,猛得把頭浸入水中,客奴那可愛的面容又出現在自己面前。
“大王,趙將軍和刀木社和來了,在客廳裡等著呢。”一個僕人老遠就喊著過來。
“去把他們叫來,讓他們也換泳衣。”虞梔對那個僕人說道。
“諾。”僕人馬上又跑回去。
虞梔看著楊晨毓,“大王,還不開心麼。”
“是啊。”楊晨毓無心思繼續,只得答應下來不再生氣,其實苦楚在自己,和女兒客奴舌吻後,倆人都沒敢見面,不過思念之情日盛,只是礙於情理,楊晨毓深深陷入自我自責不可自拔。
“罪臣伏啟大王,請大王責罰小人,刀木社和之事在我,不在她,全是罪臣一時糊塗。”趙雲還是不敢怎麼說。
“我讓你們來不是怪罪,”楊晨毓看看刀木,她的道德觀點是苗家的那種,好和好散,“主要還是請你倆放心,既然你倆萌生愛意,寡人自不可擋人幸福。”
“大王···”趙雲還想說什麼,被刀木輕輕拉了下。
“大王容稟。”刀木看著楊晨毓。
“說吧,什麼事?”楊晨毓也是心煩意腦。
“那個,我那弟弟傻,想讓倆妹妹替代我來取悅大王,請大王勿要答應才好。”
“這個事麼,我本不同意的,就算正式回覆你,我答應你了。”
“嗯,這樣甚好,謝大王成全。來時走的衝忙,沒有攜帶禮物來拜見,不過家奴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請大王手下。”
“哦,是什麼?”楊晨毓奇怪了,這個女人看來一點也不怕啊。
“是麋鹿,一共兩千頭,原是我和趙···一起捕捉的,有兩千多,零頭我們留下給自家農場,大頭給您,算是我的贖身錢。”
“也好。”楊晨毓無心再說下去,“這個事就算了,等下讓手下幫著把離婚證辦了吧,你帶來的嫁妝也帶回去吧。”楊晨毓撓撓腦袋,穿越人士中第一個離婚君王當屬他了。
“嗯,謝過大王。”刀木脫了外面的披肩,露出泳衣來,“大王您鐵定還氣著呢,我給你按摩下,消消氣。”說完自顧自下水來到楊晨毓身後,手搭在楊晨毓的肩上,一下下有節律般按摩。
“趙雲,楞著幹嘛,過來幫我揉腳。”楊晨毓不悅著,正好讓趙雲過來打小工。
“諾。”
“諾什麼,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勉強人,不管在我這裡做官領兵還是婆娘,寡人勉強過誰?不願意的我一定放人。”
“大王教訓地是,小將一定肝腦塗地報銷大王恩典。”說完噗通下水。
“口說無憑,我也不要你效忠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