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同意,密報她也有調閱權力,故而對這些欺負女子的犯罪很厭惡。吳越鼓勵多妻多子,不是鼓勵欺負女人。
偶們的紫山公主還不知怎麼,搖擺起手來,咿咿呀呀。有著乳香味的小孩得到每個人的寵愛。禮物麼,吳越大王還是拿出了一個箱子,整整一箱子的金幣。吳越錢行的一錢金幣,重量一錢,金八分銅鉛錫兩分,貨值沒計,而是按照市價隨行就市。前面書寫吳越金寶,周邊是年份,背面是紫山山脈。不鑄上價值,也是金銀一直在上下起伏,犯不著硬性規定。吳越為了防止官吏們貪汙,開始準備以銅錢為標準貨幣納稅。除了吳越進出口商社和南洋開發商社是以金銀納稅外,其他都要按照新標準納稅。
小囡手一抓,牢牢抓了兩枚金幣,死死不肯放開。看得大人們眉開眼笑,楊晨毓也忍不住了,“小財迷,給我吧。”
小孩子還是死死抓住金幣,死活都不給人,而母親卻擔心起來,小孩子喜歡什麼都往嘴裡塞,可不要出事啊。果然小孩子有望嘴裡塞金幣的企圖,給吳越大王硬掰開。“這孩子,以後房內不要放孩子吞得下的任何東西。”
“報大王,”
“什麼事這麼要緊的。”申豔麗不滿起來,大王難得和大家一起聚。
“八百里急報!”
申豔麗拿了看,慢慢臉色笑起來,“這個小豬。”
“如何?”虞桑很擔心自己的長子,接過信件來。慢慢臉色發白,這個,這個還真是的,“孽障!”
楊晨毓奇怪了,到底什麼事,“給我。”只瞄了一眼,嘆氣起來,“這倒好,人家豐子成婚,他那是要帶子成婚啊!”
原來是越王虞彘和萬年公主勾搭了,給生了孩子,可是兩人大婚要等雒陽王剛修繕後再舉行,這個確實雷人了。
“這個,他怎麼也不注意下。”楊晨毓捏下鼻子。
“還是萬年這丫頭,真是的,自己都不知道麼?”公主劉瑩也埋怨起來。這下吳越和大漢的臉面都丟啊。
“算了,大婚是大婚,反正他們也舉行過婚禮了。”吳越大王算是定下調調,把訂婚說成結婚,指鹿為馬啊。
“眼下只有這樣。”申豔麗拉起虞桑來,“掩蓋是越描越黑,不如堂堂正正慶賀一番!”
“怎麼慶賀呢?”虞桑不好佛了面子,畢竟這事也包不住。
楊晨毓只能點頭,“這樣吧,恩威並施。天下同日出生孩童不論男女,皆賞良馬一匹,天下同月出生孩童不論男女,皆額外賞賜大驢一頭,天下同年所生孩童皆賞牛犢一頭。軍士各放假四個月,輪換回家省親。”
重男輕女麼,非也。這男孩子必須如此,不如此怎麼正名啊。如此,天下都知道了,萬年公主和越王所生男孩是未來的希望,也是國家的希望。畢竟扶萬年上臺,是為萬年和虞彘的後代上臺準備的。這樣的小孩,父母皆極貴,自然繼承皇位才會被老百姓接受。誰叫後漢是個講究血統的年代呢。要把壞事當好事辦,要把喪事當喜事辦,要把危機當機會使,要厚著臉皮不理會天下的流言蜚語。
“那個,瑪嘉都封賞紫山公主,那孩子麼?”虞桑是討要封賞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親孫子,總要討要些爵位啥的。
“這個啊!爵位等成年後看本事。他和女孩子不同,女孩子要富養,男孩子要窮養。”楊晨毓居然以這個理由拒絕。其實也就是希望自己的孫子能在逆流中學會游泳。
“藤可JAI!”申豔麗莫名其妙說一句外語來。
“麥可JAI!”吳越大王如實回答。
其實倆人實在是無聊,開始學習南蠻的語言,泰語和後世不同的地方只是詞彙,基本詞彙還是差不多的,外來詞彙那個年代還沒有,倒是反而簡單。泰語在這個時代使用更加廣泛,而馬來語反而不知縮在哪個角落。泰語是屬漢藏語系壯侗語族壯傣語支,而吳越大王的目標是學習梵文,梵文是世界最難的語言之一,而古泰語中有60%-80%詞彙來自梵文、巴利語。學習古泰語也是對南方民族有所瞭解,不能叫翻譯們給迷惑。古代君王被爛翻譯迷惑的比比皆是,以至於作出錯誤盤算。現在中南地方已經有強盛的印度教國家,人家有戰象幾十萬,難道去硬打麼?而泰語是這個時期從雲南到泰國廣泛使用的話,當然各地分都有方言區別,吳越大王還是選擇了南方移民的話為學習物件。北部中國這邊的不是很難學,南部都有梵語詞彙比較難學,南部的會了,北部中國老家遺留的都不成問題。
說實在的,夜郎國後代和雲南諸民族的南遷,才造就了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