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口令。
寄奴看著灰頭土臉的土著血稅士兵們退出風林寨,當然這個寨子裡的土著還以為吳越軍被打敗,大喊大叫如猢猻一般。
“投彈!”寄奴下達了任務。
上百個油罐被拋入風林寨,或有被砸死的土著淋滿一身熱油。
“硫磺準備!”寄奴看著土著們亂作一團,微微笑起,“要吃烤豬肉了,投彈!”
硫磺包在投彈前被拌入硝石粉末外加小團的柏油。“投!”數十硫磺包被投入遍地油水中。火彈不出意外被投入風林寨。投石機的拋網只能投那麼一次兩次,網兜就會被燒燬。
當然網兜也不再需要了,大火起來,土著已經很難組織起救火隊伍。長屋全部是茅草和竹木製成,長達八個月的旱季開始四個多月了,草木早就乾透,那些茅草屋一點就著。火勢在這個年代是一點辦法也沒。大火裹挾濃煙充塞風林寨,人被燻被烤,只能往外衝。而木柵欄不再是保護的堤壩,而是索命的火神幫兇。吳越軍遠遠射那些企圖翻牆出來的人,那些往門口衝出的人陷入土著軍隊的包圍之中。
吳越是要賺錢,軍費是要考慮的,軍士打賞也都要從繳獲中得來,那些蠻族又沒啥財產,只能賣做奴隸,才能賺回一點犒賞。吳越軍自然不捨得殺死,男女分開,土著軍隊包圍上去,硬是拆散了事。女人老人孩子都綁了,被圍在一邊,有強壯的土著士兵看守。男人們則被要求下了武器,然後赤身走到另外一邊,稍有不從的,不是挨長矛,就是挨大棒抽擊。也有血性十足的土著,那麼吳越軍丁們上來一劈為二,要是吳越軍把握不大時,乾脆一箭射死。
土著士兵扒拉樹皮藤條把男人們綁得結結實實,所有赤身的男性土著被一一帶到一排茅草牆後,然後就是殺豬一般嚎叫,然後漸漸低聲下去。咋聽上去,就是挨宰殺的豬一般。每個被帶往茅草牆的土著都在哀求,婉轉高聲哀求,又怕又不敢反抗。土著士兵才不管不顧呢,直接往茅草牆後扔。
“真操性!俺是獸醫呀!”
“好好幹,今天干不完,你別想睡覺。”邊上士官長安慰著,“幹好了,有你好處,小女人隨便挑一個。”
“那種黑豬一樣的貨色,要來幹嘛?”
“幹嘛?瀉火唄。”邊上一邊操刀一邊邪笑的傢伙瞄了過來。
忽然發現草木灰不多了,“那個,那個誰叫些土著去燒些草木來,草木灰快沒有了。”
閹割用草木灰封口是最好不過的,中國的割包皮民族,尤其西邊幾個,都喜歡用棉花燒灰後封口,一刀下去,然後猛得撒一把棉花灰燼。當然小孩會疼得哇哇大叫,老孃那個時候就會拿了蜂蜜水或者酸奶給孩子分散注意力,當然也不能多喝,只是舔幾下。閹割,在印度和中東用草木灰最多,石灰太強。一刀劃開,然後挑出蛋蛋,擠掉,一刀兩斷,撒上一把草木灰,最好是剛燒完的還帶餘溫的草木灰,絕對收斂傷口,還無菌滅菌的。割鹿茸條件不好時,也可以用草木灰,畢竟草木灰不要錢撒。
土著就這麼哇哇大叫,終於明白為啥要綁得那麼變態。怕你疼得自殘啊!
當然吳越還是有些微的人道,沒有滅絕土著,扒皮這類的,而是選擇比較溫和的閹割。甚至在草木灰加入一點點炒到燙的辣椒粉和花椒粉。這種麻辣是讓人快速掩蓋疼痛。有些痛感強烈的土著再哇哇叫時,一邊計程車兵拿出一個小瓷瓶,用手指沾一下,往土著眼睛上抹一下下。當然後世的人聞到這股味道就知道是白花油和風油精的結合。吳越從澳洲流放地購進N多桉樹葉蒸餾油,為的就是做這種類似風油精和白花油的東東。眼睛上這麼一抹一點,那你下身再疼也被眼睛那刺辣的感覺替代。當然終極刺激是往菊花那抹,不過士兵沒有人願意這麼幹,土著的菊花,誰願意去抹?
寄奴終於心滿意足帶著數千土著奴隸離開風林寨,那邊永遠被標識成地理名詞,只是不再有土著居住。裡面的烤肉倒是沒浪費。血稅土著士兵是不會浪費這麼一頓大餐的。儘管有3000多人分食近兩百烤人,還顯得不夠呢。土著很珍惜食物,吃不掉的人肉和骨頭都被烤得發焦,然後用類似芭蕉葉的熱帶植物葉子包裹帶在隨身的藤條包裹裡。
而內臟都被烤熟,用芭蕉也包好,他們要帶回部落孝敬老人、取悅女子用。
“那個好吃麼?”劉定奴趕著大車問身邊在啃骨頭的土著。
土著和後世韃靼一樣,喜歡把骨頭啃到沒肉時繼續放在懷裡,沒事時就咋吧咋吧舔啊舔。直到那骨頭沒有一點點油水才捨得扔掉。韃靼騎兵也喜歡帶羊骨頭,騎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