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淘汰的公豬母豬肉吃,封了煤爐燒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還沒能咬動,那個臊味衝得左鄰右舍掩鼻三天。
吳越大王心下在算錢,這比帳怎麼也要算到大漢政府身上。大漢皇室將來也是學吳越王室,不再領取份子錢,相反還要交稅。也就絕了天下不繳稅納糧的世家和宗師的念想。要造反就造反吧,總有人憋不住的。
虞彘領了兵丁在外面守著,這上陣父子兵,現在天下還不太平,自然還是兒子直接執掌四軍,他吳越大王才能在這安心吃飯打屁。
老遠看著當中紅地毯上舞女幾十人列隊正準備開始,虞彘有點熬不住。這交際的事,也是有趣啊,平時整天要麼看批摺子要不領兵,無趣的很。
楊晨毓朝一箇中人呶呶嘴,意思是讓皇帝陛下說幾句,也可以開場了。然後自己裝模作樣走上演講臺,演講臺不高,只有兩階這般。
“諸位,本王據南蠻偏荒之地,見識敝陋,不識利益,但有不當之處,卻請各家原宥則個。”說完先一揖,作勢走了一圈,“我,吳越大王,大家應該都知道。本王那個,一項急公好義,這大漢國居然有逆臣禍亂宮室、廢立皇帝不算,還殘害少帝獻帝少帝后妃獻帝后妃。本王雖居偏僻,亦怒不可遏,某直要提兵清君側來。然天下騷動以致喪亂,某不得已只能雌伏待時機合適再做忠臣之事。賴蒼天見憐,總算這天下還有挽回餘地,皇帝血脈沒有斷絕,這大漢又將引來一位仁義中興之君。我,吳越大王楊晨毓在此向天地宣誓,擅奪大漢國者絕子嗣斷香菸。大漢國國君只能是前靈皇帝血脈,有違此誓,天下人具可誅滅之。”說完吳越大王親手從一邊托盤上拿起一把鑲滿各色寶石的橫刀,嗆啷一聲,橫刀抽出。邊上有人牽上一隻白虎。當然這白虎也是人工飼養的,白虎也算神獸,殺神獸以祭蒼天立誓言是很有效用的。白虎還以為主人又要牽來遊玩。一根巨大鐵鏈鎖在脖子處,左右各有兩個人死死抓住拴在鐵鏈上的繩索。吳越大王一手撫摸上白虎額頭,喃喃有語,忽然立身,老虎沒注意,一刀已劈了腦袋。邊上準備好的侍者們,抓腦袋的抓腦袋,拿了巨大陶盆的趕忙上來湊鮮血。
後面就簡單了,大家喝下這虎血酒,由於被主神教的大宗師們向上天祈禱過,這白虎血酒在下面人眼中就是諾言,不管你答不答應,只得喝下。喝下這酒就須遵從這誓言,猶如當年白馬盟誓。有些人心中不願,但勢態逼人,有考慮後覺得這也沒啥的,反正最不合算還是吳越大王家吧。這吳越大王連兒子都貢獻出來給女皇帝做配,他們有什麼捨不得的,還不是一個名義皇帝罷了。好在大漢有後當政的傳統,現在不過是女皇,只稍稍進一步罷了。反對的那些大儒宗室等,都被吳越大王趕出雒陽。所有被邀請的也是政治上妥協的人家。你不妥協,那麼吳越和大漢聯合的移民商社就會找上門來,用偏荒之地的土地交換你在中國的土地財產,讓你全家去荒島。吳越大王不喜殺生,這不,所有反對的人,流放一萬里起碼。害得整個雒陽禁聲,這年月的流一萬里是個不寒而慄的結局,很少有人有膽願意去試。要是被殺的話,還能留名青史,但是流放荒島,誰會注意。一個組織換了領導後,最簡單的就是把中層全部換掉。這個吳越大王沒想過,國家和企業還是不同的。但是他的容人之量只限人家不反對他的,有意見可以,不可反對。
皇帝款款上演講臺,“寡人借吳越大王的酒宴就此向天下宣佈,凡各地公告公示之後三個月內歸家的,以往犯事既往不咎。希望這天下萬民能安居樂業,寡人也好有臉面去見祖宗去領受天下萬民的香火。”轉回身,盈盈一拜,“父王萬福。”
又轉回身子,“這是吳越大王,我那父王的酒宴,主人在此,寡人不可喧賓奪主,還請主人來。”
吳越大王點頭,“酒席開始!”
手勢一揮,那邊就是上百的樂隊湊起吳越國歌,歌唱祖國。全場不管願不願意,全部起立,有吳越軍人政客商人大聲高唱。
而皇帝在一邊,“父王,您那邊有個曲子,皇兒覺得,很是好聽呢!”
“是不是要拿去做國歌?”楊晨毓笑著輕動嘴唇。
“嗯。”
“好,您找臨海侯去要曲譜。我讓吳越音樂學院招募個上百樂人,不然這邊的樂器不大好用。”
“就按父王說的辦,那孩兒等著了。”萬年捋了下被風吹到眼角的頭髮,心中很是舒服。公爹吳越大王全力支援她做皇帝,居然捨得殺白虎以誓約束天下。
老遠,楊晨毓走向臨海侯申豔麗,在耳邊咬了下下。申豔麗嬉笑起來,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