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大。
中國的情況就更加特別了。公元前400年前後,正當中國春秋戰國時期,中國突然迎來了一個思想文化繁榮的時期,當時各個諸侯國好像都很有文化的樣子,到處亂躥的〃士〃們,從這個諸侯國跑到那個諸侯國,四處發表自己的看法、宣講自己的主張,古史稱為〃百家爭鳴〃,那是一個令每一箇中國知識分子都懷念不已的時代,可惜它一去幾千年不返。中國一下子出現了一大批令人費解的思想家,管子、老子、孔子、墨子、孟子、孫子等人給我們留下不可多得的思想財富。
奇怪的是,自從公元前400年以後,世界再沒有出現類似的思想繁榮。就拿中國封建社會來說,在漫長的2000多年裡,居然沒有出現一位成氣候的思想家,魏晉時期的玄學、宋明時期的理學,都沒有突破老子、孔子、墨子劃定的圈圈。
這個現象難道不奇怪嗎?在歷史上,大約只有文藝復興時期的文化繁榮與這個現象有一點相似。但不客氣地說,我們所說的相似只是從形式上而言的,從內容、程度及對人類社會的影響,它根本不能與公元前400年左右的思想爆炸相比,比如說,達·芬奇可以和柏拉圖相比嗎?在以後的歷史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和當時的任何一位思想家相提並論。自從公元前400年以後,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西方沒有一位哲學家能取得像柏拉圖那樣的成果,他們最多僅僅是階段性的哲學家而已。
客觀地說,從公元前400年以後,人類在自然科學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像。個偉大的巨人;但在人文科學方面,我們卻進步很小,就像一個小小的影子。人類歷史正在玩一場巨人和它影子的遊戲,那情景就好像一個有趣的童話故事一樣:
6000多年以前,在地球的熱帶草原上,〃哇〃的一聲啼哭劃破了洪荒的宇宙,標誌著一個嬰兒誕生了。如果有天神的話,這聲啼哭肯定驚動了上帝
結束語
這本書寫到此就要匆匆忙忙地結束了,我們帶著大家,從中國古代〃天〃神話進入了一個神奇的想象空間。我們不能強求大家接受我們的觀點,但請大家一定注意本書例舉的事實,希望更多的人加入進來,為這些事實找到一個更加合理的解釋。
〃人類是從哪裡來的〃這是回答〃人類將走向何方〃的關鍵。我們今大的探索決不是為了沉浸在往日的輝煌之中,而是為了明天的道路更加寬廣。
回顧人類的歷史,我們曾經擁有過兩條道路,一條是自覺開發內心世界。努力追求精神平靜與昇華的道路;一條是改造物質世界、努力佔有更多物質生活資料的道路。前一條道路被現代科學無情地批判了,而後一條道路正在受到現代人的反思與懷疑(源於環境的壓力),可憐的人類還剩下什麼呢?
一種價值觀決定一種生活的道路,那麼人類的價值觀(即人類生存的終極意義)又在哪裡呢?從60萬年以前,第一個原始人打製第一塊石器開始,積6000年的文化沉澱,我們今天應該對人類的總體價值觀有一種科學的認識,可悲的是我們直到今天一直在重複著昨天的故事,對人類總體價值的認識我們並沒有超越公元前400年前後那一代哲人劃定的圈圈。
如果說人類的價值、人類的幸福只在於用向外無情掠奪的手段來滿足自己享受的慾望,那麼人類與自然界其他動物就沒有任何區別。生存是必要的,但生存卻不是唯一的,而且生存的方式更不是唯一的。大肆掠奪與破壞的生存方式僅僅是動物本能的直接宣洩,人類本應有更為道德的生存方式。如果我們放棄偏見,丟掉不可一世的心理障礙,那麼我們在人類已有的文化當中完全可以發現更體面、更高尚的生存方式。
科學的尷尬正面對歷史的嘲笑,不論我們多麼厚顏無恥都不能迴避這樣的問題:人類轉了幾千年的圈子,最後又回到了原來的出發點,正如不少歷史學家一生窮經皓首到頭來只證明了一點:史書的記載是真實的!
未來不是夢,人類的未來必然伴隨一次偉大的文化復興與迴歸。遠古文明正穿過厚厚的濃雲向人們射來希望之光,一個時代的召喚在響起:歸來兮!迷途之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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