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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了半個月,想來還不是很明顯,所以所以”

“是嗎?這是好事兒啊。”魏霸聳著肩膀笑了起來,有些興奮的搓搓手:“那以後小玉你就是個完美的婢女了。”

彭小玉看著魏霸這副沒正形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雖然對魏霸好色不好德的脾氣不太滿意,可是她自己何嘗不希望早曰把這塊討厭的青斑去掉。自從魏霸被她的兄長彭珩陷害之後,她一直內疚不已,每次想到魏霸就暗自垂淚,此刻看到魏霸活蹦亂跳的站在她面前調侃她,心裡暖洋洋的,也不計較魏霸的境界不夠高尚了。

“你們什麼時候到長安的?”

“剛來兩天。”彭小玉歡快的說道:“半個月前,阿兄接到了從宛城來的命令,就立刻趕來了。”

“半個月前?”魏霸算了一下,靳東流離開長安有兩個月了,彭珩半個月前才接到命令,這中間耽擱的時間可有些長啊。

“出了少主那件事之後,漢中追緝得特別緊,阿兄他們活動非常困難,手下被抓了好幾個。這次從漢中趕來,路上還死了兩個人。”彭小玉的臉色黯了下去:“這次阿兄損失慘重,短時間內很難回到漢中,他肯定是回宛城了。”

魏霸暗暗點頭,心道有諸葛丞相坐鎮漢中,彭珩又露出了馬腳,沒被斬草除根就算運氣不錯了,元氣大傷在是在所難免。要想重新在漢中建立起那麼強大的細作組織,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丞相果然是腹黑高手啊,這一招將計就計,使得多高明啊。

一想到將計就計這四個字,魏霸的心頭一暗。彭珩剛才說的那些話,就像一根野草,不知不覺的種在了他的心裡,再也很難清除。

彭珩出了城,坐上馬車,拉上車簾,這才鬆開咬得緊緊的牙關,呻吟了一聲。一個叫陳茗的隨從跨上車來,關心的問道:“大人,你沒事吧?”

“沒什麼事。”彭珩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罵了一句:“這豎子下手真狠。幼篙,安排好了?”

陳茗點了點頭,又道:“大人,我們就這麼走了?”

彭珩眼神一閃,沉聲道:“你有什麼想法?”

陳茗吃了一驚,連忙說道:“大人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到了長安,又涉及這麼大的事情,不給安西將軍傳個訊息,將來”

陳茗說了一半,見彭珩沒有接他話的意思,喃喃的住了嘴,行了一禮,退了下去。他剛剛放下車簾,就聽到彭珩說道:“你回蜀山一趟,把你小師弟的屍體帶回去,請你師父安排一個高手來。魏霸身邊的那個侍衛武技很高,普通人對付不了。”

陳茗有些窘迫,怔了片刻,躬身應道:“喏。”然後轉身走向最後那輛載著屍體的馬車。馬車上,他那小師弟頭顱被劈開,白色的腦漿從傷口處溢了出來,兩隻瞳孔已經散開的眼睛卻瞪得溜圓,死不瞑目。

“師弟,放心的去吧,我們一定會給你報仇。”陳茗伸手蓋在小師弟的臉上,嘴裡念念有辭。

馬車內,彭珩靠著車廂,一手輕輕的揉著腹部,一手掂著彭小玉從魏霸那裡討來的傷藥,嘴角掛著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今天的結果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似乎也不錯。唯一讓他不安的是這次損失太大,士氣低落,回到宛城後怎麼向司馬師交待,以後又怎麼鎮服手下這幫亡命徒,這才是他比較擔心的事。

夏侯徽和夏侯懋並肩站在城樓上,隱在簷下的陰影中,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沉默不語。

夏侯徽有些尷尬,幾次張口想說話,最後卻又放棄了,只是捏著手裡的手絹,繞在指頭上,纏得細長的手指有些發白。

她知道夏侯懋現在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勸慰他。

彭珩能進驛館找到魏霸,夏侯懋當然知道。彭珩拿著宛城開具的路傳,有司馬懿部屬的腰牌,所以夏侯懋才讓他去見魏霸,他同樣在等著彭珩見過魏霸之後來向他彙報見面的結果。可是他沒想到,彭珩居然就這麼走了。

這是赤裸裸的蔑視。

聯想到上一次靳東流對魏霸身份的隱瞞,再加上這次彭珩對他的無視,夏侯懋出離的憤怒。如果不是他老好人做慣了,哪怕只是稍微強勢一點,現在肯定會派人追出去,把彭珩拖回城裡,狠狠的打一段。

夏侯懋是厚道人,他做不出這麼跋扈的事,但這不代表他不會生氣。

夏侯徽想勸勸他,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又不方便開口。再想到自己嫁入司馬家,不過是一顆暗棋,她更是心亂如麻,更覺得沒有意思,一時懶得再管這些事情。

這是男人的世界,也是男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