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轉,又道:“嘻嘻,不會是你想了吧?要不我讓武卒走遠一點,這兒的確不錯呢,以天為幕,以地為席。”
“去你的。”夏侯徽起身就走,魏霸跟了上去,一手拽著她的手,笑道:“你要是還放不開,我就帶你到水裡去,在水裡沒人能看見了吧。”一邊說著,一邊將夏侯徽拉了過來,不顧夏侯徽的掙扎,將她攔腰抱起,向海邊跑去。
魏霸水姓不錯,即使是抱著夏侯徽,只用兩條腿,依然遊刃有餘。他帶著夏侯徽遊過一個崖角,進了一個沒人能看到的角落,眨了眨眼睛:“現在沒人看見了,不用怕了吧?”
“你瞎想什麼啊。”夏侯徽渾身溼透,嘴上還沒鬆口,身體卻已經軟了。自從有了關鳳和彭小玉,和魏霸獨處的機會就不多了,而且大多是在自己的房裡,像這樣在野外**的事可是從來沒有過。
“你是我的女軍師,賢內助,我想什麼,你還能不明白?”魏霸說著,將夏侯徽輕輕的壓在石上,伸手撈起夏侯徽的一條腿,身體便壓了上去。夏侯徽的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輕舒雙臂,抱住了魏霸的脖子。
水波搖動,**吁吁,成都和關中,李嚴和諸葛亮,此刻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等夏侯徽從激情中清醒過來,夾著略顯豐腴的腿,紅著臉瞪了魏霸一眼:“看,都是你做的好事。這讓我怎麼見人。”
“這兒根本沒有外人。”魏霸雙手枕在腦後,靠在大石上,嘴角噙著壞笑。“你心裡美著呢,別以為我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什麼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正事。”夏侯徽嗔道:“成都的事,你有什麼計劃?”
“順其自然。”魏霸無所謂的笑了笑:“如果馬謖和費禕聯手都搞不定這件事,那我也沒有辦法,只好跟他們來硬的。”他給夏侯徽遞了一個曖昧的眼神,話中有話的說道。
夏侯徽又羞又惱:“你能不能正經點?”
魏霸不為所動,嘻笑依舊,直到夏侯徽真的要惱了,他才咳嗽一聲,將夏侯徽摟過來,抱在懷中,輕描淡寫的說道:“你擔心什麼,丞相那種天才都被我拖死了,還有誰是我的對手?李嚴,還是姜維?”
“我知道李嚴不是你的對手,姜維也有不足,可是你不要忘了涼州是產馬之地,不管落到誰的手中,都有可能成為你的勁敵。”夏侯徽伏在魏霸的胸前,一雙妙目瞪著魏霸:“你就算戰船技術天下無敵,過了長江,那還是鐵騎的用武之地。沒有戰馬,將來兵戎相見,你會很被動的。”
“那你說怎麼辦?去爭關中?”
夏侯徽嘆了一口氣,低下了頭,手指撓著魏霸的胸口,過了一會兒,她重新抬起頭:“聯絡遼東所公孫氏吧。至於關中,可以緩緩圖之,待李嚴、姜維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手不遲。”
魏霸的嘴角歪了歪,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笑得越來越響亮,越來越開心,笑聲和海浪互相呼吸,拍打著礁石和他們的身體。
“我的女軍師啊,你出了這麼好的主意,我該怎麼謝謝你呢。沒辦法,只好以身相報了。”
魏霸一邊說著,一邊又湊了過來,夏侯徽嚇了一跳,連忙推開魏霸,吃吃的笑道:“你別過來,今天是小玉妹妹的曰子,我藉機偷了嘴,已經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再不知足,將來小玉妹妹會怎麼看我?”
“你以為夫君我連這點實力都沒有?”魏霸壞笑道:“如今我根本不需要親自上陣殺人,為什麼還要每天苦練不輟,不就是為了讓你們姊妹滿意嘛。媛容,既然難得偷嘴,今天何不偷個夠?”
魏霸一邊嘴花花,一邊動手動腳,夏侯徽面紅心跳,顧此失彼,很快就再次陷落。
遼東,白雪皚皚,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公孫淵正在火塘邊的錦榻上小憩,忽然打了個寒戰。他翻身坐起,仰起頭,張大嘴巴,動了幾下,卻沒能把那個噴嚏打出來,眼痠鼻痛,讓他難受萬分。
“父親,你怎麼了?”他的兒子公孫修看他這副模樣,連忙關切的問道。
公孫淵眼淚與鼻涕齊飛,費了好大的勁,終於將那個噴嚏打了出來,“哈欠”一聲,驚聲動地,連火塘的火苗都飛舞起來。
“請管輅來。”公孫淵一邊拿過布巾擦臉,一邊吩咐道:“我忽然心驚肉跳,讓他來給我卜一卦,看看是吉是兇。”
公孫修詫異的看看他,沒有動身:“阿爹,現在中原激戰正酣,漢吳聯合攻魏在先,交鋒在後,三方都精疲力竭,誰能對我不利?阿爹是不是多慮了?”
公孫淵目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