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頭:“不是說鏢騎將軍負責督運糧草嗎?”
諸葛亮將手中的公文遞給魏延。魏延接過來看了一遍,不禁勃然大怒。“鼠子,竟敢如此不識抬舉,妄圖與丞相分庭抗禮,並肩而坐。他的眼中還有上下尊卑嗎?”
“他也是當年追隨先帝,立了大功的,我不能不對他容忍一二。既然他不肯做督運糧草這樣的事情,我只能讓子玉回來負責。可是子玉在交州立了這麼大的功,讓他回成都督運糧草,卻是有些委屈他了。”
“有什麼委屈的?”魏延眼睛一瞪。“他就是立再大的功,也是大漢的臣子,也要聽丞相的命令。若敢說半個不字,看我怎麼收拾他。”
諸葛亮笑笑。“你也不用這麼急著下定論,我相信子玉是一個識大體的人。這樣吧,你寫封信,告訴他我們的難處,我相信他會理解我們的。”
“喏。”魏延點點頭,大聲應道。
江州,橘子洲頭,漫山遍野的橘林倒映在江水中,將天地染成一片金黃。
李嚴手裡擺弄著一個橘子,臉上全是無奈的苦笑。“丞相好手段,居然拿魏家父子來威脅我,看來我是不去不成了。”
李豐站在一側,陰著臉,看著川流不息的江水,憤憤不平的說道:“為什麼?難道我們怕魏家父子?魏延如此囂張,他的眼中哪裡還有父親?想當初,父親身為太守之時,他還不過是個牙門將。如今升官了,脾氣也大了,眼裡只有丞相,再無其他人。不過說到底,他只是個莽夫,連這樣的計策都看不出來,同為武人,與我們父子為敵,對他有什麼好處?”
李嚴沉默不語。過了良久,他對李豐說:“你派個人去武陵,告訴魏霸丞相的用意,看看魏霸自己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