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佇步而立,臉上露出親切而又溫和地微笑,開口問道:“你們可都知道我是誰嗎?”
話音落時,頓見滿場寂靜無聲,曹昂見沒人答話,又笑著出言問了一遍:“你們都知道我是誰嗎?”
這一次,只見眾人當中,曹不府的總管唯唯諾諾的站了出來,衝著曹昂鞠躬言道:小人知道,大人乃是大漢的大將軍,冠軍侯!”
曹昂又點了點頭,輕道:“那你們知道我又為什麼要讓你們練兵嗎?”
四周寂靜無聲,在初升陽光的照耀下,曹昂的出現彷彿是尊讓人忌憚的魔神,令他們寒蟬不已,因為這位冠軍侯雖然是一臉帶笑,但那種笑,是皮笑肉不笑,是外笑內不笑。笑的讓他們心忌,笑的讓他們膽寒。
見眾人不答話,曹昂只是自顧自的言道:“不知道為何讓你們練兵是嗎?好,本將軍今日就告訴你們,那是因為你們都是亡府之奴,都是因為德陽殿之變。而被髮配到這裡的,本將讓你們操練從軍,是想給你們立功機會。讓你們能有希望返回故土,難道你們不想嗎?”
一眾家奴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少時,只見曹不的管家衝著曹昂深施一禮,言道:“將軍好意小人銘記於心,永世不敢忘懷,但我們皆是侍從護院之輩,又如何能夠從軍打仗?這”
曹昂聞言雙目一眯,緊緊的盯著那管家片刻,忽然咧嘴一笑,兵頭道:“好吧,既然你執意不願為國分憂,那本將也就不難為於你。”
話音網落,便見許儀已是領著朔方的治中從事來到場間,那老頭手中抱著好大的一摞戶籍,氣喘吁吁的衝著給曹昂施了一禮。
曹昂命許儀取過一方木案和方塌,讓治中從事老頭坐下,接著一指那曹不府的管家,言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叫王逸。”曹昂聞言。轉首指了指案上的戶籍。言”
那從事老頭聞言,急忙低頭細細尋找,曹昂轉過頭去,看著曹不府上的一眾家奴,言道:“你們可都是如王逡一樣的想法嗎?”
眾人聞言,一個個皆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曹昂見狀笑了一下,點;頭道:“很好。”
少時,便見那從事老頭顫巍巍的將一卷文案遞給了曹昂,曹昂隨即開啟。一邊看一邊朗聲讀道:“平陽襄陵人王逸,字衢通,初平四年三月入充州刺史曹府為糧賬,建安八年正月隨曹不入府為管事,歷任四隻親職,現有一妻,二子,一女一王逸,本將唸的可對?”
王本聞言急忙對曹昂鞠躬道:“大將軍念得對,一字不差,一字不
“好!”曹昂隨手將那書簡甩給了老從事,言道:“即刻更換王聖的戶冊。改其為美稷縣人,著其妻,子,女三月內舉族遷至臨戎城,終坐定居於塞外。”
“將軍!!”王聖聞言頓時驚的。拜於地,連連抱拳拜道:“王拳無罪,王本無罪啊!”
曹昂淡淡的看了看他,言道:“我知道你無罪,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照顧你,你既然這麼喜歡臨戎,又無心返回中土,那麼本將就徹底的幫你一把,將你的戶籍祖策紛紛改制於此,另外還讓你家妻兒到此與你團聚。你不謝謝我,如何還要請罪?”
一句話,只把王聖說的目瞪口呆。半晌不能出言,卻見曹昂抬起頭來。大手一揮,將曹不府上的家奴全掃了一遍,道:“還有你們,既然都不想走”那就將戶冊祖策統統改了吧!”
一句話恍如平地炸雷,但見三百家奴嚇得盡皆跪到,一個個哭天抹淚的求大將軍“筆下留情”可曹昂慣著誰啊?他從來是誰也不慣著!
不顧眾家奴一個個的“雨露相求”曹昂轉身即走,看都不在看他們一眼酬
“大”走到馬匹之前,突見曹不急急忙忙的跟隨而上,一把拉住曹昂的胳膊,搖頭言世 大哥,你為何要將他們的戶籍!策今部改往臨戎城吼址地們在中原的家眷舉族遷移。這是不是未免有些不妥?”
曹昂聞言,隨意的聳了聳肩膀,笑道:“隨便說說而已,怎麼連你也當真了?”
曹不聞言頓時一愣,卻見曹昂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想讓一群烏合之眾在戰場上拼死搏殺,不用一些特殊手段是不行的,依我看來啊,最重要的莫過於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曹不愣愣的看著曹昂,接著搖頭言道:“大哥,你這話太過高深,弟弟不甚明白。
你明白就怪了。”曹昂笑著拉過曹不,輕聲道:“說白了吧,就是恩威並施,這威我已經替你立過了,壞人我來當。現在就該由你去立恩了,你且如此如此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