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剛言,卻是一點都沒有著急,只是閉著眼睛思考了一會,緩緩開口道:“臨陣之時。內臣外將不和,實乃是兵家大忌,但郭奉孝和曹仁昔日皆是曹操手下的能臣,如何會犯下如此淺薄的錯誤?還是暫且駐兵不動為妙
眾荷聞言頓時大驚,周泰急忙起身道:“大都督,如此良機,您竟然要按兵不動?”
周瑜輕輕地點了點頭,言道:“不錯,按兵不動郭嘉非等閒可比,我等要尋機而為,不可莽撞行事傳令各營,沒有本都督的帥令,誰也不許擅自出兵去戰曹軍,違令者,定斬不”
“諾!”
輕輕的將頭靠在了案子上;周瑜一邊忍著胸中的氣悶和頭顱的劇痛,心下暗道:“郭嘉啊郭嘉,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陰謀。”
吳兵閉寨不出的訊息很快的便傳到了曹營之中,郭嘉聞聽此信,不由的點頭讚歎道:“周瑜用兵如此沉著,又不乏勇猛果敢,前翻截塞,郭某便見他營磐整齊,軍馬如鋒,真真有亞夫之姿,當世之帥才也”。
曹仁見郭嘉如此褒讚周瑜,心下也不是滋味,但周瑜的本事確實比他高出不少,曹仁縱然是有些不甘,但心裡卻也真真佩服,隨即言道:“郭祭酒啊,周瑜的能耐,曹某也都知道,你是不是也別誇他了,是不是也該想想退敵之策了?”
郭嘉笑著搖了搖頭,言道:“退敵之策不是早就有了嗎?咱們講江陵和南郡的兵馬調至中軍與周瑜相對,讓關羽乘勢襲之,然後孫劉交惡,數年之內,大事可成”。
曹仁一聽郭嘉又說要讓江陵,簡直心痛的不能自己,但這事既已商定,且曹昂接予郭嘉臨機專斷之權,他曹仁也沒什麼好說的,難受了一會,方聽曹仁不甘心的說道:“可是郭祭酒,如今咱們已經將南郡和江陵的兵馬紛紛調出來了,可是,關羽依舊是陳兵未動啊。這又如何是好?”
郭嘉聞言細細的想了一會,方才道:“恩,關羽按兵不動,確實是在郭某的意料之外”唉。此事郭某也是算不出來了
“啊?”曹仁聞言頓時大驚,卻見郭嘉面色一改,呵呵笑道:“郭某雖然暫時想不出來。但有一人或許能猜透荊南軍的心思,子孝將軍不疑卓龐長史前來問問?”
“龐長史,鳳雛先生?對啊,怎麼將他給忘記了!”想到此處,但見曹仁急忙的拍了拍自己額頭,接著命左右道:“速速去請鳳雛先生來此””
“某家龐統,見過曹將軍,見過郭祭酒。
少時,便見龐統東倒西歪的進了帥帳,名眼人一瞧就知道這位龐長史適才又沉溺到酒泉去了。
郭嘉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心道:想出了一段時間,方知這龐統好生了得,喝酒之能比之郭某尚還多了三分韌性,真走了不得。
但見曹仁與龐統見完禮後,隨即請他坐下,然後出言笑道:“龐長史啊,自您到了這荊州大塞後,曹仁日日批閱公務,整頓戰陣,一直不曾與您詳談,今日仁與郭祭酒商討了好久,對於一事大為不解,故而請長史過來一同商議。”
龐統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微微笑道:“曹將軍,若是某家所料不錯,將軍和郭祭酒想要問的問題,應是江陵和南郡的兵丐早已被曹將軍下令帶到陣前,營寨空虛;為何關羽依舊遲遲不肯進兵去取?”
曹仁聞言頓時大驚。急忙搖首嘖嘖讚道:“鳳雛先生果然高明!不錯,我等請先生正是想問此事。”
龐統呵呵笑道:“此事非關明不欲進兵,必是孔明所使,敢問將軍,現下總督江陵的防務的武將乃是何人?”
曹仁聞言忙回道:“乃是我手下的陳矯。”
地沉聞言,嘿然笑,點頭鯊!“紋就走了,孔明用兵兒耐懵在,他臨入川時,定是個關羽下了嚴令,命他不到江陵和南郡最薄弱之時,不得進兵。某家聽聞陳矯為人一向謹慎,雖不善攻,卻善於守,實乃是曹將軍麾下最得重用的將軍,試問有他在此。關羽又豈能輕易出擊?”
郭嘉聞言恍然道:“恩,還是龐統說的有理!如此,子孝將軍不妨將陳矯也調來前沿,然後換將總督江陵。”
曹仁聞言,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當派誰為將,總督江陵和南郡?”
只見龐統露出了一口黃牙,嘿然笑道:“某家倒是有一個人選。”
“誰?”
但見龐統的雙日突然精光爆閃,接著嘿然笑道:“我軍現任的荊襄水師大都督,蔡和!”
話分兩頭,塞北這面,劉豹被司馬懿用計殺的是屢戰屢敗,兵力大損,且自朔河攻擊曹軍屯糧一戰之後,他的那位心腹謀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