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機會。
“也許再戰場上大喝真的是有效果呢?”他那原本就酷愛幻想的腦袋頓時冒出這樣的想法來。不過因為神志有些清明瞭,又在前不久就吃過這樣分心的虧,因此他眼下雖然他這樣胡思亂想著
,手上的殘月卻不敢有絲毫的停頓登時毫不猶豫的朝身後的揮去。
橫斬,一種基本的攻擊招式之一,其用力雖大卻可以攻擊一個方向內的所有敵人。雖然任何兵器都可以使出這一招,但也只有厚重的單刃兵器在能將這一招的威力提升到極點。此刻李晟手中
回擊出的殘月還算不上是厚重的,但卻是單刃,而且因為其不夠厚重再加上殘月本身的一些弧度使得這樣的回擊卻是十分的迅速。只見一道寒光閃過,便見那兩員曹兵被攔腰斬斷,一時間斷
不了氣十分悽慘的在那邊哼哼——劇烈的疼痛,讓他們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呵呵!”對於這樣的慘死,自己受傷在先的李晟心中卻連一絲波動也沒有。他收回手中的殘月,輕輕的笑著,一臉歡喜的瞧著面前還剩下的兩名曹兵,露出一口白牙說道:“你們也要
來嗎?”
“來?你可真的像鬼一樣,誰還和你來啊。”兩名曹兵相視了一眼分開,不約而同的搖搖頭,後退了幾步,持著長槍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眼裡流露出害怕的神情:“還怎麼打?我們四個人
都打不下你一個,何況只有我們兩個人?”
瞅著李晟那披頭散髮宛如惡鬼的模樣,兩個曹兵都有些害怕了。他們聽到風聲,聽到了風聲中“幽魂”嘆息,也聽到了李晟身後兩位袍澤臨死之時的呻吟,他們不由得頭皮發麻起來,心中一
個勁得抱怨:“為什麼要住在這個地方?這裡簡直像是遊魂晃盪之處嘛?”他們想著,心虛的又後退了兩步。
他們後退,李晟卻不斷的向前。他人矮腿也短,但向前邁進的步伐卻相當快。一段時間下來,他們三人之間的距離並沒有被拉開,反而貼近了許多——在李晟前進了八步,對方後退了五步之
後,雙方的間隔只有區區的八尺。在這個距離上,無論是李晟手中的殘月,還是對方手中都可以輕而一舉的攻擊到對方。如此一來他們互相間打鬥以來結果或許是兩敗俱傷吧。也許大家都比
較顧忌自己,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是很剋制的沒有出招,而是互相間惡狠狠的用雙眼瞪著。一種沉悶而激烈的對抗在三人之間展開。
這是氣勢的比試。雖然以他們現在的水平,即使在這樣的比試中分出一個勝負,也不會直接對他們的身體有什麼影響,但在眼下的戰鬥中,一旦一方計程車氣完全被另一方壓下,那麼士氣高漲
的一方要殺死士氣低落的一方,也會變得異常容易。這在實際上也是令一種分出生死的對抗。
李晟一步一步的前進,他的憤怒,他那嚇人的面容,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都在這一步一步的前進中一點一點的壯大。他慢慢的佔據了上風,漸漸的壓倒了對面兩人。他讓他們一步一步
的後退,讓他們心中的慌張,臉上的驚怖,身上的氣勢都一點一點的衰弱,逐漸的落在了下風,被李晟的氣勢所壓倒。
“殺!”當感受到自己的氣勢逐漸達到了頂峰,完全掌握到了對方的一舉一動之後,李晟猛地發出這麼一聲大喝。他動了起來,手中下垂的殘月攸的抬起,在他那細瘦的雙手指揮之下化作一
道疾風自朝對面兩人所長中間空處刺去。
是左?是右?這一點沒人曉得。李晟所發出強大氣勢,使得這兩人心中的慌張達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憑藉這豐富的對敵經驗明白,後撤只有死。他們還真會丟下手中的兵器,大喊一聲逃,從
而就此轉身拼命狂奔。
他們兩人已經沒有繼續戰鬥的意志,所想的也只是如何支援下去而最終獲得活命的機會而已。因為想要逃命,他們的精神不可能在集中在眼前的李晟身上,而不得不巡察整個戰場的形勢。也
正式因為如此,他們明顯的感受到了四周喊殺聲的減弱。
“難道?弟兄們都已經掛了?”他們的心越加驚懼起來,手中的長矛也哆嗦的抖動不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他們身體本能的反應指揮著他們作出正確的格擋動作,卻由於意念的不到而讓自己身上的力氣不曾得到發揮。
“當”他們的長矛是和李晟的殘月接觸上了,但附著在兵器上的力氣卻不能晃動李晟所刺出殘月的分毫。
“就是如此嗎?看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