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在城外空地上列起了陣型方陣,騎兵互相之間間隔將近三丈的疏散形方陣。很顯然,這是在馬超軍吃了李晟的壕溝箭陣之苦後想出的一個減少遭受損失的辦法。這辦法,馬超在第二次突圍中就已經用過,效果還是不錯的但,眼下馬超卻不曾打算以此在發動第三次突圍。
他抬眼看了看對面的軍營,看著那軍營之中一杆高高豎起的李字在朔朔的寒風中飄揚,他微微的喘了一口氣,沒說什麼話語,便帶著自己的人馬踏雪前行。如此前進了十五來丈,卻是在李晟軍最前的一道壕溝的射程之外停下了。在這兒,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聲衝著對面的李晟軍營大喊:漢都亭侯,偏將軍馬超在此,還請李益州出來一見李晟已經拿下了益州自稱為益州牧,故而馬超便以李益州來稱呼李晟。
馬超這位敵軍主將,出言招呼李晟,李晟手下的軍士們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們迅速的將訊息報回大營。須臾,李晟軍的中軍大門被開啟,李晟帶著趙雲、宋德、魏延、徐庶等一干將領,在五千騎兵的護衛之下,來到了馬超的面前。我便是李晟。就馬上遙遙的朝馬超拱了拱手,李晟如此說道。
早就聽聞李州牧的年輕,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馬超看了看李晟,覺得他很有氣勢,但作為公侯世家出身的他自認自己是高貴的,便在此和李晟對言的時候,話語中多少帶了點高傲。
這如許的高傲李晟怎麼聽不出來。非但他聽了出來,就連他身後的諸將也聽了出來,他們都輒待上前向馬超邀戰,卻被李晟一手攔住了。雖然李晟自己對此也有些憤怒,但他的理智卻告訴他馬超的高傲是可以理解的,用不著因此而發火。於是,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我是年輕,但我也聽人說過一句話: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你馬超指著李晟,乍然聽聞此言,馬超也是被氣得不清。不過,他總算是想起自己這邊出來的目的是什麼,故強行按下自己的怒火,沉聲說道:李益州我來這兒可不是和你做口舌之爭的。
那麼都亭侯的意思是?李晟望著馬超。
我想請你們放我軍中這些羌人一條生路,讓他們返回羌中馬超緩緩的說道:侵犯州郡劫掠府庫的罪責皆在超一人身上。這些羌人都是被超邀來的。當此時,超必須讓他們回去。
都亭侯果然高義,只是這高義卻放在了國家之下,卻是有些假了。引異族劫掠本族之民,本族之地,這是怎樣的行為?如何之罪,你一人能夠承擔嗎?你於國不忠啊,馬超大人!李晟冷冷的說道,他手中殘月一揮卻是比著馬超身後的那些羌人:這些人以如此不友好的方式來到不屬於他們地方,若不加以懲戒,如何能揚我軍威?當是時,我軍已把這沓中城緊緊的圍住,眼見破城就在近日,馬超大人,你以為你說的那些我會答應嗎?
難道就沒有任何通融的餘地?馬超又問,話語以顯得有些嚴厲了。
他們必須受到懲戒這是肯定的。李晟重重的搖了搖頭:不過如果他們同意歸順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他們的部族內遷,並且不害他們的性命。李晟這樣說道,他覺得自己這樣也是向馬超讓步了。
你不覺得太過份了嗎?馬超皺了皺眉頭反問道:我和我的手下可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就憑我手中的長槍,只怕你軍中無一人可敵。對於自己的武藝,馬超還是很自信的,他認為在天下能勝得過自己的人並不多,尤其實在這李晟更是沒有一人。前些天所見的魏延雖然厲害,但比自己還是差上一籌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賭上一場吧。李晟微笑的說道:也不須那兵將受什麼損傷,我們這邊各出將領約鬥一場。若是你那邊贏了,我這邊則讓路放行。若你那邊輸了,對不住,我想讓你孟起投靠於我!
好!就這樣。馬超一口氣答應下來:各自出將三員,以三局連勝而定輸贏。我這邊出我自己,龐德,馬岱。你那邊出誰?這樣的辦法本就是馬超所願意看見的,頓時高興的連忙答應下來。
恩,那就我、文長和子龍吧。李晟微笑的說道:嘿嘿,這麼大規模的鬥將,自從奉先公死去之後倒也難得哩。李晟顯得很從容也很自信,這倒讓馬超看得有些疑惑。
難道他也是一位高手?馬超看著李晟,直覺的有些不像。因為他眼下並沒有在李晟的身上看到多少屬於武將的氣息也許那是兩人相距太過遙遠的緣故。
風蕭瑟,雪飄揚,在沓中的城下,在兩軍士兵的注目中,對決的六人互相臨近了:趙雲對上了馬超、魏延對上了龐德、李晟對上了馬岱。
三分 第九章 降服馬超
戰,在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