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著的人,終究還是會死去的,如果被刺中的要害的話。
擁有詭異身形的人雖然很讓人頭痛,但他們的數量似乎還是有些少了,只是混雜在眾人之間,給人以一種,所有人都是如歸詭異的感覺。在用相似的辦法敲掉了幾個之後,劉昭是單槍匹馬闖出了他們的包圍圈,擺脫了他們的糾纏,卻也很快的發現了這一點。一瞬間,他倒是有了上當的感覺,正想就此再去尋這些膽敢欺騙自己之人的麻煩,卻放心不下那邊的情形,只得恨恨的一咬牙,縱馬而去。對於此刻的劉昭來說,搞定後邊的敵人,解救車駕的安全倒是他眼下最關鍵的事情之一。
此刻後方的抵抗,儘管危危可及,卻也還在堅持著,只是抵抗的主力不在是他佈置在後方的儀仗兵,而是由曹操自己撥給女兒的那些護衛和一部分隨行的工匠。至於劉昭所安排的那些人,早在攻擊發動的最初便已經損失殆盡了。他們說是士兵,但並沒有盡到自己身為士兵的職責。
如此的局面,讓造成這一切的劉昭看了臉頰不由得一紅,頗感到幾分羞赫。然而也僅僅是羞赫而已,他並沒有多少心情去關注自己所造成結果,因為敵人的攻擊還在繼續,他必須先把這些該死傢伙搞定才行。
手中長槍被拋棄了。雖然那長槍的材質很不錯,造出來的,也算是優良的武器,但郎將出身的他卻是用不慣這個,他跟習慣用劍,用自己隨身攜帶這得那把足足有四尺長的長劍,以它來收割這些人的生命。和這些人一樣,他也善於小巧技能的打鬥。
乘在馬上,操縱著身下的坐騎,隨著衝鋒的開始,他的速度一下子提了起來,他並從一開始就做好攻擊的姿勢。因為他透過對這些人瞭解,知道過早的做出架子,只能讓他們有所防範,從而讓他們有閃避的機會。
用長槍是不得不擺出架子,因為長兵器的沉重,卻是有些迴轉不靈的模樣,而我眼下用的是長劍,卻不是如此劉昭和人身死相搏的機會並不比多,是以他在表現上還顯出了幾分青澀稚嫩的味道,作戰時,他幾乎是一邊在打,一邊回憶這自己的師傅教導自己話來。這也虧得他眼下所遭遇的是匪徒,而不是大軍,進行的是小戰鬥,而不是大廝殺。若是在大軍廝殺的那種幾萬人混戰的場上,他如此的失神,只怕是要就此喪命的。戰場上容不得失神這是一個鐵律。
騎兵提起了速度,那他的鋒銳就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雖然他手中拿的是長劍而不是長槍,但他的戰力卻沒有因此而被降低多少,甚至因為手中兵器順手的緣故,他卻是比平時更強悍幾分。
他從他們的面前橫過,手中的長劍,飛快的刺出,並沒有一下子刺中他們而是依靠馬的速度,透過劍邊鋒的銳利,輕巧的在他們的身上拉出一個長條的大口子劉昭把劍拿來當刀用,卻是看中了他們身無甲冑的弱點。
鋒刃平過,血如泉湧,當鮮血從自己胸口那長長的切處流出的時候,那些人不由自主的發出悽慘的叫聲。他們感受到了疼痛,也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更看到了自己對死亡的恐懼。
受傷的人慘呼,而沒受傷的人雖然有一種兔死狐悲的鬱悶,但卻沒有因此而沮喪。他們的氣勢還高漲的很,因為他們看到衝過來的只有劉昭一個。
一個人能做什麼?雖然有萬人敵的說法,但那都是天下有數的名將,在他們的記憶中似乎沒有劉昭這麼一個人物。
上殺了他,他只有一個人我們怕什麼?黑衣人小聲的咋呼著交流的一番,卻是從攻勢的隊形中分出了十幾個人來揮舞著手中的短劍奔向劉昭。
很明顯,他們並沒有和騎兵交手的經驗。至少,沒有和真正衝鋒起來的騎兵交過手,因此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衝鋒起來的騎兵有多少的戰力,也已經身無片甲,作為步兵的他們,竟然做出了和騎兵對沖這麼一個簡直要嚇死人的決定。
十幾個黑衣人跌跌撞撞的衝了上來,開始是無所畏懼的,但卻在戰馬將要接近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絲恐懼。馬蹄的隆隆聲,對方足足要比自己高上一個身子的巍峨,都令人打心底產生一股恐懼的感覺。騎兵衝鋒的威勢太強悍了,強得令他們驚懼,令他們的身子微微顫抖。他們努力的想擺脫這種驚恐的感覺,試圖透過手中短劍的高舉和費盡心思的吶喊,來達到這一點。但這樣的作為終究是心虛的,他們的動作死板,看上去總有一種呆然的樣子。
找死劉昭蔑視的看了這些人一眼,不屑的說道。隨著殺人個數的增加,他看多了鮮血,也看多了這些人招式,對這些人的能力多少有了寫明瞭。他明白這些人都是經過了良好訓練的高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