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李晟看著這小巧的玉印,心中頗有些奇怪的問道。
“正如你們漢人的皇帝有自己的傳國璽一樣,曾經有過國家的我們自然也有我們自己的印璽。而這一塊便是自春秋流傳下來的越王璽。不過它叫是叫越王璽,但你也不要太看重它了。畢竟越國已經消失於數百年前,而如今將這印璽呈現給你的我也和當年的越王沒有任何關係,此刻的越王璽只是作為我們阿塔爾部落的族長印璽存在的。它的象徵意義與阿力扎兄弟的印劍一般。我把它們交給你,正好也就代表了,我們兩個部落對你的臣服。”阿塔爾神色肅穆的解釋道——也不知究竟是為什麼,一說起如此重要的事情,他的話語便漸漸的清晰起來,若非大家都在這兒看著,幾乎沒有人還看得他還是一個酒醉之人。
“哦!原來如此嗝那我就收下了。”把兩樣東西接過,李晟如淘氣得孩子一般把東西再手上仔細得玩把一番,便喚來自己的保鏢,趙芸將東西交給了她。“待會送到我的房間裡去。”他如此吩咐著。
一切又歸於熱鬧。
對於李晟來說剛剛所做的那些只是他一時腦袋迷糊之下於半醉半醒中發的酒瘋罷了。可因為阿塔爾和阿力扎的配合,這酒瘋並沒有當真的發展下去。因此當一切又恢復原狀之後的不久李晟便真的在眾人的又一波的敬酒之後,很沒面子的癱倒在了桌子上。他真的已經醉了,意識迷糊的似乎比面前還要厲害許多,眼睛已是不能完全睜開,只張了一個嘴在在那邊胡喊著:“不能喝了,我好想睡覺。”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一點的自制,一切都只是憑藉著那所謂的本能在行動。
廳上的眾人見李晟確實無法再繼續下去,便也只好暫時放棄了。當作為這個太守府新主人的劉磬便吩咐下人把李晟帶到客房去休息。正準備走呢,卻聽見那沙思其的聲音:“等等,還是讓我的女兒去照顧李晟大人吧。這些下人太毛手毛腳的了,我實在不怎麼放心。”
“你的女兒?”眾人微微一愣彷彿在突然間會意過來什麼是的,臉上頓時顯露出一種莫名古怪的笑容。對於沙思其把自己的女兒獻給李晟的用意他們都明白,透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們略略確認了沙思其投靠自己這邊真心,自也是十分熱意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此刻,見沙思其自己提出了,他們便也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我明白了,就按你說得去做吧。”主人劉磬十分明白事理的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下人:“你們就帶著薔薇小姐一起下去吧。”
“是!”兩名下人點著頭,上前攙扶起李晟來。
“等等!”這次叫停的是李晟的軍師龐統,只見他那黝黑的圓臉上一對小眼滴溜溜的轉了一下,卻對劉磬說道:“劉大人只要讓他們帶路就好,至於主公就由趙護衛攙扶就好了。既然今夜要成其好事,那好事自然就得成雙了。我聽黃老將軍他們說過,當初趙護衛的兄長也曾把自己的妹妹託付給主公的。”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看來子旭兄還真是一個風流種子啊。”對於龐統所說的,劉磬自然是深信不疑,他隨即讓人把在偏廳就筵的趙芸喚將過來將李晟交給了他:“你們的主公醉得不清可要好生照顧啊。”說著他對趙芸卻是神秘得一笑,弄得趙芸一連迷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所在的主廳和偏廳相隔頗遠,自然不可能聽到這些人在這兒進行的種種“陰謀”了。雖然她也略略感受到了這些人眼中她一絲絲的深意。
當下趙芸也不多說便架著李晟帶著薔薇跟著下人離去了。在轉身的時候廳裡的這些人精都飄過一眼的看到攙扶著李晟的趙芸身軀微微的顫抖,臉上浮起兩片紅色的飛雲。
她是沒有攙扶李晟的力氣嗎?那自然不是的。儘管李晟是一名男子,身軀頗重,但對身為武將的趙芸來說,這點總量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只是由於李晟現在根本就一點力量也沒有完全是掛在她的身上令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這才是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關鍵。她原本大可以反對攙扶李晟的,但她終究沒有。在與李晟相處了這麼許久之後,她對自己的心看得是越加明白了——她喜歡李晟,這已經是一個不爭事實。她之所以害羞只是因為這是她的第一次,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雖然她平素裡表現的是那樣的豪爽,但在骨子裡她依舊是一位初懷情愫的少女。
“看來有戲啊!?”看著三人漸漸的離去,廳裡的大小狐狸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出於心中的那一份好奇,他們派了一個機靈的小廝去李晟所住的那個庭院的門口否則。當他們喝酒喝到半夜最終散了時候,聽那過去的小廝來報說兩位小姐都沒有再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