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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並沒有發現自己軍隊的缺點所在嗎?”曹純看到這一點疑惑著,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趙雲竟會如此差勁:“不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對面的傢伙既然敢再次擺成這樣的陣形,那他肯定有所持憑。雖然不清楚他們持憑時什麼,但我們的確應該就此而更加小心才對。”
帶著這樣的想法,曹純越發謹慎起來,對於那邊的整頓,他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收住隊伍,作出一個要進攻的樣式,卻沒有下達進攻的命令。眼下天色大明,眼中的視界已經十分的清楚,他不想草率作出決定,而想先看看再說。
這無疑是老成的想法。在對方連連作出怪異的舉動,也不知在打什麼計謀的情況下,如此老成的想法,以不變應萬變得舉動無疑是正確的。若遇上的只是一般的敵人,那或許是可以有功無過的吧,但曹純遇上了趙雲,遇上了已經裝備了李晟所發下的秘密武器的趙雲。於是,一切就變得不同起來。
“全軍突擊!”這一次搶先下達開戰命令的是趙雲。只見他手中的銀色鋼槍朝前方的虛空中用力一劃,卻是帶動了他麾下的騎士們瘋狂的朝前方奔跑。以自己為先鋒,以整個親衛隊為前衛,以剩餘額其他人為後衛,趙雲所統領的部隊就像是一支離弦的白羽一般很快的衝向曹純的所在。一邊前衝,一邊他們卻出人意料的將手中的槍掛在了馬後,點起了火把。
“這又是怎麼回事?”曹純看了更加的詫異起來:“眼下已是大放光明,怎麼把自己兵器收起,然後拿著火把,他們難道想用火來燒我們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曹純簡直要暈倒過去,他根本不能理解趙雲那邊的舉動。
就這樣等了一會,眼見趙雲他們這一群人衝近,顯然不太可能再將身後的長槍拿下,曹純這才相對應的朝自己身後計程車兵們下命令:“勇士們,給我壓上去,用我們手中的長槍,讓他們這些乳臭未乾的小兒嘗一嘗什麼才是天下間最強的騎兵。”
“諾!”回應他的是虎豹騎所有士兵的吶喊。他們單手執拿著堅硬的鐵槍,沉沉的往自己的胸前靠去,啪的一聲發出整齊的聲響,就如同軍隊出發的戰鼓一般,渾身上下那滔天氣勢隨著這聲音的響徹而揮發出來。“殺!”槍擊三次,三聲響過,士兵們的口中異常整齊的發出這聲吶喊,卻是催動著身下的戰馬往前衝鋒了。
呼呼的風聲之耳邊響著,鼻孔裡充溢著濃重的血腥之味,如此醇厚的足以令膽小的為止戰慄,但對於這些早已在戰場的廝殺中經歷了千萬遍的虎豹騎精銳而言,這卻是刺激他們心神的所在。他們總覺得這是再美妙也不過的氣息。
敵人與自己相距大約一百八十丈左右。要透過這一段距離令雙方碰撞在一起,那自是還需要一番奔跑的。與對方那極為搞笑的拿著火把不同,衝鋒的虎豹騎士兵倒是十分正規的輕伏馬上,一手揪著韁繩,一手提著長槍。那鋒利的尖銳微微的朝下,以三分的斜角被士兵架持著攥在手中,整個人剛硬的如一座雕塑一般,卻又十分柔軟的隨時隨地調整著自己與身下坐騎的起伏,令自己穩穩的坐於馬上。
距離在瞬息間被接近了。雙方相距十丈的時候,曹純這邊的人已經可以明顯得看到對方臉上那略帶些許嘲諷的興奮笑容。
“嗯?那是怎麼回事?”在這個距離上虎豹騎計程車兵們看到了對方突然間進行的舉動:趙雲的親衛突然放慢了速度,伸手從馬鞍邊的掛袋裡掏出一個橢圓形的罐子。那罐子是封閉的,一根細細麻繩從罐子的前端軟軟的垂下。趙雲的那些親衛一隻手拿著罐子,將至提起湊到另一支手中執拿的火把上,一陣青煙冒起,一溜嗤嗤的燃燒聲在麻繩之上響起。“投擲!”僅僅在轉眼的一瞬間,也不知是誰發了這麼一聲命令,便看見這些不約而同的投擲出了手中的罐子,讓它劈頭蓋臉的朝自己這邊扔來。
對方誠然扔得是很猛,可這猛在曹純看來卻是頗有不屑:“怎麼,光想憑這幾個陶罐子就把我們砸死嗎?這也太兒戲了吧?”曹純如此想著,連躲閃的命令也不下了。他想就這樣衝過去,雖然手下人中肯定有幾個運氣不好的會被對方給砸中,但也就只是幾個而已,對於自己全軍來說,這幾個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帶著這樣的念頭,虎豹騎繼續以密集的陣形朝前衝去。他們原本以為可以就這樣穿過這薄弱的彈幕直接和敵人拼殺在一起的,但突如其來的巨響讓他們遭到了平生以來最莫明其妙的打擊:比天雷還要巨大的轟鳴聲衝擊著他們的耳膜,令他們在一瞬間頭昏腦脹不以;那比夏日的颱風還要剛猛的勁道混雜著無數的碎石陶片重重的向他們襲來,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