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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淵是一個高傲的人。你想個性像他那樣的,能隨便聽人的勸告嗎?有些時候話說得太直了反而會傷別人的心,因此委婉也是有必要的。辦一個事情,並不都需要直來直去的做法,有時做一些曲折也是可以的,當然那是必須在不破壞原則的情況下。”李晟老氣橫秋的教訓著自己的幾位師兄。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得徐庶等人心中直想發笑,只是他口中說出的那些話卻讓他們笑不起來。
那是非常正規的話,雖然從李晟這個眾人中年齡最小,平時又很少有個正經模樣的人口中說出多少顯得有些怪異,但其話中的經驗卻是令人深思的。因此,他們終究還是忍耐著,最終沒有笑出來。
“公淵有大才,其能力絕非一縣之地可制。若能再改善一下人際關係的問題,與各位很好的配合起來,把我們自己的勢力發展了,那麼幾年之後,我們面對強大的曹軍底氣無疑會厚實許多。”李晟繼續說道——這才是他對廖立那樣的真正原因。
在他以前所知的歷史中,在蜀國方面,能力被認為不在諸葛亮之下的主要就是三個人:龐統、廖立、李嚴。只是這三個人中,除了龐統之外,與諸葛亮的關係都不是太好。他們都眼紅諸葛亮的地位,而對諸葛亮施以一定的手段,然而這些手段都因為孔明的謹慎而被防住了。李嚴和廖立都在統孔明的政治鬥爭中失敗而被流放。
這可以說都是他們本身傲慢的個性造成,怪不得別人。如果在事前有人善意的對他們的個性進行一定的改變,那麼以他們的能力與諸葛亮配合起來,那或許又會有一種不同的局面出現。人才,無論是廖立還是李嚴都是人才。雖然現在李嚴還不在自己的手中,但自己已經有廖立了。究竟能改變他到怎樣的地步,那多少也得先試過再說吧。
“一個勢力或是一個國家就像一部機關一樣,是由大大小小的零件組成的。人的能力有大小,就像裡頭機關的零件有好壞一般。我們身為上位者所做的不應該是身化萬能去執行其中每一個零件在機關中的作用,而是從一個機關製造者的角度讓大大小小的每一個零件去尋找其所最適合的位置以便讓機關達到配置的最最佳化。”李晟嚴肅的說道:“只有最最佳化的機關才能發揮其最大的作用,也才能最好的為我們所用。這也是我希望你們能夠達到的。我們現在的勢力雖然弱小,但總有一天是會壯大起來的。而你們也將隨著我們勢力的壯大而成為真正的上位者。到那時,你們若再像現在這樣忙碌的話,可真是會累死的哦。”
“呵呵!”一席話說得三個人略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們知道李晟是在委婉的批評他們做事實在太過“負責”了些。對於李晟用機關來比喻的話,他們是聽得懂的。因為他們同李晟、孔明、黃綬都相處比較久,受著三個都喜歡機關的傢伙們影響,他們即使自己不會做機關,也對機關的一些基本知識有一些瞭解。他們自然是知道,這機關事實上就是由一些看似簡單的零件組成的一種複雜的東西,它們能代替人做很多事情。
“明白了。主公說得這些我們都會記住的。”末了,三人一起拱手說道。
“嗯,能夠這樣是最好了。畢竟你們都是我的好友同窗,我可是希望能與你們一齊看到這百年以後的強大帝國哦。”李晟微笑著,神情卻是堅定的很,“未來,必然是由我們來創造的。”
“嗯!”三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很是贊同李晟的話。畢竟,他們都是年輕人,無論表面再怎麼穩重老成,再暗地裡也還是有屬於自己的激情。對於建功立業開創歷史的事情,他們怎麼也不會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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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是誰都希望享有的,但在亂世裡的和平卻總是會被這樣或是那樣的事情所打斷。建安六年三月二十日,一件突如其來卻又在李晟預料之中的禍事降臨了西陽,打斷了西陽城的建設計劃,讓一直訓練已久急著想上戰場表現一番計程車兵得到他們企盼多日的機會——就在這一天,傳來了西陽北部雲水村的訊息,來自於大別山中的黃巾殘黨洗劫了這個有近百戶人家的村子。他們不但掠奪財物,還屠戮百姓,放火燒屋,完全將雲水村一地化為了一片灰燼。
事情是在十天前發生的,但由於整個村子的人都被屠戮乾淨了,沒有一人活著逃出,再加上村子本身所處的偏僻環境,使得這訊息直到二十號這一天才傳到李晟的耳中。
“可惡啊!”李晟是在城郊視察的時候聽到衙役傳來之急報的,他聽到這個雖然早就想到有這樣可能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