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只是騷擾嘛。騷擾一番就好。”關平搖了搖頭,陰險的笑了起來:“我準備動用三千步弓手。”
“三千?你比我想象的還狠。”劉封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出三千步弓手。”
“那麼”關平望著劉封。
“你左邊,我右邊,就這麼確定了吧。”劉封這樣建議道。
“好”關平撫掌一笑自是應承下來。
隊伍由此而在兩人的指揮之下分將開來:
劉封的佈置很正規,他就讓自己計程車兵分作十個三排而助的方陣而立,每一組有三百人,整齊的舉弓出現在樹林的外頭。“攻擊!”隨著他這一聲令下,卻是一波一波的箭矢齊刷刷的朝灘塗之上的曹軍覆蓋而去,濺起一串又一串的血花。
相較於劉封的正規佈置堂堂正正的和曹軍打齊射不同,關平的佈置卻有些陰損了。他的敵人在左邊,卻是可以沿著樹林的餘脈一步一步的靠近敵人所在的。他當下便是將自己的人手以三人為一組的零散的佈置在其中,只等敵人靠近了,便一支一支的將他們放島。雖然聲勢沒有劉封那邊浩大,但以此而造成的結果卻依舊令曹軍膽戰心驚。畢竟,劉封那邊的佈置還能讓他們清楚的看到自己之敵的存在,而關平這邊的佈置卻讓他們在完全看不見一切的情況之下遭受一而二,二而三的打擊。那無聲無息的冷箭,讓他們總是疑神疑鬼的認為自己完全處於敵人的包圍之中,似乎只有死路一條了。
“該死的,怎麼這兒還有李晟軍計程車兵存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薄弱的地點,可最後發現的情況居然是如此,這邊竟然還有如此大量的弓箭手,這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曹洪因此而惱火的縱聲大罵起來。
“怎麼辦?”曹洪這樣問自己:“退嗎?”曹洪想著這個問題,卻是十分堅決的搖了搖頭:“退?開什麼玩笑我什麼時候會在敵人的面前不戰而退的?”曹洪瞪起了眼睛,“在眼下的這種戰局之下,我只有衝鋒,不斷的衝鋒了。”
“殺!前面的給我衝上去,後面的弓箭手給我壓制。”曹洪這下子可是發起了狠來,咆哮了一聲,卻是頭一個衝在眾人的最前邊,“殺,殺上去。他們的人並不多。”他怒吼著,手中的長刀瘋狂的揮舞,心頭還殘存的那一絲明悟,讓他做出這樣的判斷。
曹洪做出的如此判斷,他手下的軍士們卻並不相信。畢竟箭雨是如此的密集,他們很難相信這只是“少數”敵人造成的。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此而害怕。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在曹洪這麼一個奮不顧身的將軍的帶領之下,在他那明晰的命令之下,反擊自然也隨之而展開了。
曹軍的弓箭手從自己的背上取下自己的戰弓。他們迅速的彎腰搭箭卻是把一支支帶著憤恨的凌厲箭羽射向劉封的軍陣之中。他們瞧不見左邊的敵人,因為那只是一支一支的冷箭,雖然稍微顯得有些多了,令人感到害怕,卻依舊是不必放在心上的。他們將自己所有的經歷都放在了右邊的戰場上,劉封那整齊的列做三排的弓箭手無疑作為一個巨大的目標,讓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它。
齊射,又是齊射。在一聲聲尖銳的長鳴中,曹軍的弓箭手卻是整齊的將自己的弓箭朝一個放下射出。這一手他們是學自匈奴人的。儘管眼下沒有任何人提醒他們,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察覺到了這一點,匈奴人的響箭實在是在這樣混戰之局中用來指導齊射的最好辦法。
說到弓箭,其實李晟這邊的弓箭和曹操那邊的弓箭皆是處於一個差不多的水平。在沒有藉助地勢來增加弓箭的射程的情況下,李晟這邊能攻擊的到曹操那邊,變也意味著曹軍的弓箭能夠射到李晟這邊。於是,劉封軍的傷亡第一次產生了。在曹軍那響箭指引的齊射之下,劉封手下的一個小方陣的三百名弓箭手頓時損失慘重。曹洪那邊的弓手是零散的,他們人數不是太多,能匯聚起來的也就那麼幾百人,但就是這樣的幾百人,卻從四面八方射來了致命的箭矢,這箭矢在響箭的指引下團團的籠罩了那方陣前後左右,一下子將劉封軍的那一方陣人馬給射了一個七零八落,當下就有百多死亡,百多人身受重傷。
“強悍啊。”劉封暗暗的吃了已經,當下變覺得有些不好了,因為他看到曹洪那狀若瘋狂的模樣。此刻下得船來的曹軍士兵已是越來越多,劉封粗略了估算了一下,發現他們下來的已經有接近一萬之數。這麼多的人衝上來,那亂哄哄的聲勢也太過浩大了些。
面對這樣的聲勢,劉封決定後退。當然,他決定後退的理由絕對不是因為害怕他們,而是他覺得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似乎不必和對方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