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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走了過去,酒吧裡沒有一個她認識的人,唯一知道的人是唐一川,這個時候出現一個熟識的人,就算只是一面之緣的人,可能都會覺得很感激。

“一個人?”唐一川笑著跟白依蘇打了一聲招呼,不太過熱情,也沒有太過冷淡。

白依蘇依然話很少,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唐一川看的出來,白依蘇似乎在緊張,雖然不知道她在緊張什麼,但是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肯定受到了驚嚇。

“你很少來酒吧吧,想喝什麼,我請你。”唐一川道。

“謝謝,隨便什麼都可以。”白依蘇勉強的笑了笑,笑的很吃力。

栗色的頭髮下,是一張蒼白的臉,白依蘇算得上是一個美女,長的很清秀,有一種稍顯古典的氣息,面板白的如同瓷娃娃,櫻桃小嘴很紅豔,總是可以讓人眼前一亮。

三木一眼瞥見了白依蘇,瞬間來了興趣,把唐一川偷偷拉到一邊好奇的問道:“認識的美女?叫什麼名字,不給哥們介紹可不仗義啊!”

“不是很熟絡的關係。”唐一川說,“知道白石紙紮鋪麼,就是那位大爺的孫女,名字叫白依蘇。”

“就是那個除了名的扎紙西施?太年輕了點吧,頂多就二十來歲的樣子咋這麼想不開,什麼不好做,做扎紙人的活,多慎人啊!”三木哆嗦了一下,隨即聳肩道,“那還是算了,一想到一屋子的紙人我就毛骨悚然。”

“看不出來,你膽子這麼小!”唐一川調侃道。

“你不懂,我有陰影。”三木嘆了一口氣道,“小時候爺爺去世了,家裡靈堂擺滿了一屋子的紙人,我不小心被關在了那屋子裡一個晚上,你想想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對著一大片白慘慘的紙人,總覺得他們在衝著我陰測測的笑,我能不怕麼。差點沒嚇瘋了,能活到今天可算是不容易。”

唐一川拍了兩下三木的肩膀,這經歷倒是跟他挺相似的,他從三歲開始就被唐家的人訓練,每天被關在小黑屋裡面,灑了牛眼淚,對著一群兇惡的鬼魅,每每他都被嚇暈了過去,過往真的是苦不堪言。

索性現在,他對鬼倒是免疫了很多,自從有了陰陽眼,他膽子似乎也都變大了。

這每天也有不少鬼魅來酒吧光顧,他也都習以為常了,心情好的時候,還會招呼一下它們,請他們喝點酒什麼的。

此時就有一個水鬼一身溼噠噠的坐在角落裡的位置,舉起酒杯朝他示意,還不忘拋了一個媚眼,是個長相不錯的娘們,可惜被水淹死了,而且連自己生前是誰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黑白無常也沒來帶她去投胎。

這幾日來,這個女鬼沒地方去,就來酒吧蹭酒喝,借酒澆愁,不過結果就是愁更愁,依然不記得自己是誰,依然沒有人可以看見她,唯一可以說話的物件就只有唐一川了。

“那妹子我看情緒有點不對勁啊,該不是也被自己扎的紙人給嚇到了吧。你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啊!”三木看向了白依蘇,這個如同瓷娃娃一樣的女人讓他有些心疼,不過他不敢靠近。

“你沒事吧?”唐一川走到了白依蘇的身邊坐下,柔聲問道。

白依蘇頭也沒抬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又喝了一口酒。

“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說出來,或許有我可以幫上忙的地方。”唐一川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嘴賤了,說什麼不好,說這句話,待會真有什麼麻煩事情要讓他處理,他不得頭疼死。

不過,白依蘇依然只是沉默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白依蘇的腦海裡一直都在回憶著那些紙人,她越是回想,就越是覺得不寒而慄,越是不寒而慄,卻又越要忍不住的去想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人就是這樣,總是犯賤,明知道好奇害死貓,可偏偏止不住的好奇。

可是,怎麼想,白依蘇都想不明白,那些紙人怎麼會在突然間變成那樣,那個紙人又怎麼會突然走到她的床頭去,太詭異了,真的是太詭異了!

就在這時,門口一個光頭蹭亮的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胖子臉上帶著笑意,整一個看起來好像是一尊彌勒佛。

“唐三千,來瞧爺的髮型,怎樣,夠帥氣吧!”胖子伸手在自己蹭亮的光頭上摸了兩下,一臉得意道,“要不死那巨蛇的唾液,我還真不知道我這頭髮剃光了,腦袋瓜子這樣的圓,這光頭還挺適合我的吧?”

“不錯,非常不錯!”唐一川伸手在胖子溜圓的腦袋頂上摸了兩下,越看胖子,越覺得胖子一笑就成了彌勒佛了,以前那賊胖子,現在看起來,完全人畜無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