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沒有中毒跡象。郭贇摸了摸他們的手說道,“他們的手還是熱的,死了的時間肯定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地面上的四個人,陳夕鳴蹲下身子,從一個人的手裡拿出u盤,他知道,這個u盤的裡面就有那面具男子的情報。
“把電腦拿過來。”陳夕鳴吩咐了一聲,就有一個馬仔拿來電腦,陳夕鳴把u盤插進去之後點了點,凝重道,“這個u盤是空的。”
“看來這個人,不容小覷啊。。”郭贇意味深長的看了四個死人一眼,“驗過了沒有?”
“驗過了,都是正常死亡,死前都沒有打鬥過的跡象,身體也沒有中毒。”一個小弟道。團歲休巴。
面具男的身份在我的心中就像是一團迷霧。如果這四個人沒有死,興許我不會那麼忌憚他,但是這四個人死了,就證明那面具男一定是有備而來,至少他不是好惹的,甚至我有一種直覺,這個面具男一定是衝著我來的。
我看了一眼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這四個死了的人是陳夕鳴的人,自然由他安排,陳夕鳴安排把他們埋了之後,就帶著我們出來了。
陳夕鳴的臉色很難看,青的跟豬肝一樣,跟我們說,“唐珂兄弟,不好意思了。我沒有把他的身份給調查出來,反而損兵折將。。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們先回去吧,一有情況我會通知你們,三天之後我會派人上門接你們的。”
雖然出了這檔子事,但是他爸爸的壽宴還是要過的,我和郭贇點了點頭就離開這裡回了家。
到家之後,呼延天雲正躺在沙發上。我們兩個回來了之後呼延天雲立馬迎過來,“唐珂,真有你的啊!”
呼延天雲樂的合不攏嘴了,不愧是一方黑社會老大,看來我在拍賣會上的訊息已經不脛而走了,我沒有心情被他褒獎。只是微微一笑就進了屋子,郭贇和呼延天雲說了一下今天的事情,呼延天雲的臉色有些難看,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將我那副九天隱龍圖拿走看了看,然後開口跟我說,“唐珂啊,這個畫你確定是九千萬拍下來的?”
我點點頭說沒錯,呼延天雲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唐珂,你這可真是虧大了,就這麼一幅畫,我隨便找一個人給他五十塊錢都能照著畫一副。算了算了,反正也沒虧什麼。”說著,呼延天雲就把這幅畫還給了我,根本就沒有跟我搶的意思。
畢竟這幅畫是我自己靠本事買下來的,是真是假放在一邊,畢竟是九千萬啊!我把畫藏好了之後就躺在床上,仔細回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今天的事情,有兩件事讓我喘不過氣來,第一件事就是那個落魄的中年人,為什麼平白無故送給我一塊價值不菲的石頭,他究竟是誰?
回想起他在地上看著我的目光,似乎跟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之前的事情倒像是遮掩著什麼。郭贇跟我說,那個落魄的中年人名字叫馮仕志,以前是做麵粉生意的,後來因為沉迷於賭石,輸的傾家蕩產,老婆跟人家跑了,孩子也因為看不起病死了,現在一直撿垃圾為生,甚至有點輕微的精神分裂症了。
第二件事就是那帶著金色面具的人了,面具男給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上給我一種特殊的感覺,就好像我跟他是天生的宿敵一樣。。。從他能夠悄無聲息的殺死那四個調查他的人那件事上來看,足以見得此人的底蘊深不可測,更何況,有人曾經在北園和南華的拍賣會上都見過他,這就證明他是衝著我來的!
當然,這些事情我沒有跟郭贇和呼延天雲提起過,只是一個人沉悶的把他壓在心裡,呼延天雲和郭贇雖然待我不薄,但在我的心裡他們倆還是差著分量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對我好只是因為我可以帶他們去龍虎山,因為我是唯一一個進過龍虎山的人,說白了就是利益,我的身上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如果沒有的話恐怕他們也不會搭理我了。不知不覺,我又想起了師父。
今天已經八月十一,陳夕鳴他爸的生日是在八月十四號,聽陳夕鳴說,那天他爸爸會宣佈下一任繼承人,那塊石頭就是他送給他爸爸的生日禮物,這東西很珍貴,可遇不可求,所以一定會扳回一局。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醒了,腦袋嗡嗡作響,就像是得了很嚴重的頭疾一樣,自從得到了那個聖旨之後,我的身體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莫名其妙的在腦海中出現了很多記憶,然後就遇到了面具男,拍下了這個價值九千萬的假貨,九天隱龍圖。。
我獨自一個人抱著這九天隱龍圖看了半天,越看越感覺這幅畫的玄妙,隱隱的覺得這畫的背後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