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ne》吧,小七彩以前工作的時候最喜歡這首歌。”
李夢竹道,“好!我的手機裡好像有這首。”
兩、三分鐘後。
《yellowSubmarine》悠揚輕快的搖滾旋律慢慢響起。
我們看到伴隨著音樂,小七彩的情緒確實受到了印象。她的眉頭緊皺,輕咬著嘴唇,似乎在回憶往事。李夢竹把音量調的小一些,小七彩的忽然間閉上了眼睛,整個身子開始瑟瑟發抖,似乎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李夢竹趕緊把音樂關了。
等到小七彩重新睜開眼睛時,她發出夢遺般的聲音,“好……可怕!”
我和李夢竹對視了一眼。李夢竹道,“她好像想起了以前的經歷。
“恩,我們不要逼她,每天來一點音樂,循序漸進就好了!”
“她好像累了,讓她先休息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走出房間。
開始把注意力重新調到金豹身上。此時手機突然響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金豹有了訊息,心下一喜,然而低頭一瞅螢幕,卻是盡老么打來的。
盡老么這幾天一直沒看到人影,此時給我打電話幹什麼呢?
我馬上按下接通鍵,由於訊號不太好的關係,盡老么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斷斷續續傳了過來,“小蒼蠅,你在哪?”
“旅館啊!你這幾天忙什麼啊?”我的語氣顯得略微不滿。
盡老么沉默了一下,緊接著,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深吸一口氣的聲音,道,“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一個嬰兒!”
“嬰兒?”我的心驀然一動。“什麼意思,說詳細點?”
“一個包裹在一件成人雨衣裡的嬰兒,當時雨點聲很大,我不能確定那嬰兒到底是死的還是活的!因為我無法確定那嬰兒有沒有發出聲音。總之我看到它的時候,那嬰兒一動不動,隱約能看到面板很白,大概也就半年左右的嬰兒?我對這個不是很懂!”盡老么一口氣說到這裡,緊接著又很快補充了一句。“知道嗎,那嬰兒……很怪異……”
我覺得盡老么此時有些語無論次,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豆女在劃。
所以我幫他縷了縷思路,問道,“昨天晚上大概幾點鐘你看見了嬰兒?”
“十點多鐘吧,當時我正在鎮上酒館裡面喝酒。”
“你挺有閒心的嘛!”我心想,但我沒有直說,因為我怕我這話聽在他耳裡,有種諷刺的意味。所以話到嘴邊就變成了,“你在酒館裡面喝酒,怎麼能看到嬰兒呢?”
盡老么道,“當時多喝了幾杯,我就去酒館外面方便啊!沒想到就在那時候,突然下雨了。”
“酒館裡面沒有衛生間?”
“沒有,那是個小地方。你先不要打岔,聽我往下說。”盡老么道,“我當時迎著雨迅速跑到酒館後面的一條小巷子,那地方很黑,我剛一衝過去就被垃圾的臭味燻得差點吐出來!那地方應該是個處理垃圾的吧,總之我當時一聞那味道,就再也不想往裡面去了,站在巷子口就開始方便!
“繼續說。”
“我解完了手,提好褲子,正打算往外走,然後就在我扭頭的時候,忽然發現離我腳下大概也就半米多遠的地方,有個白花花的東西,被罩在了透明的雨衣裡面。我一開始沒看清那是什麼玩意兒,等到我仔細在看的時候,發現那真的是一個嬰兒……被放在了惡臭的垃圾旁邊,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因為我也分不清死嬰和垃圾的味道有什麼區別。”
我想了想,問道,“怪異的地方在哪裡?你當時為什麼沒過去仔細看一眼?憑你的能力,應該沒什麼害怕的吧?”
“嬰兒我的確不怕,即使是個死嬰,那也沒什麼。但……它確實太怪了!”
“哪裡怪?”我第二次發問。
“那雨衣下面,有一灘血,不斷向我站立的地方流了過來。不不不,我甚至不能確定那是不是血,我以為是血,但可能不是。”盡老么形容的有些自相矛盾。
“到底什麼意思啊?”我被盡老么繞的有點暈。“你直接說重點!”
“如果我沒想錯的話,那嬰兒身上……流的居然竟是黑血!”
“黑血?”我下意識的一愣,“有多黑?”
“黑的像墨汁,可能比那還黑。當時光線不是很強,所以我無法肯定到底有多黑,總之那血一直流到我腳下,我馬上轉身就走了。”盡老么一口氣說到這裡,嘟囔道,“我可不想在一個垃圾堆裡面去檢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