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裡人?叫什麼名字?”
“他說叫催明輪,山東人。”
“嗨!這是房東老闆那傻兒子的名字,你沒見過‘阿輪’的身份證嗎?”
“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是壞人。”
人質救回來了,可犯罪嫌疑人在逃。目前能和“阿輪”扯上關係的還有一個人——馮偉。
下午五點半,下班的鈴聲敲響,馮偉和同事嬉笑著走出電梯。
“阿偉!”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十幾雙眼睛尋聲望去,一個英姿颯爽的美眉朝著馮偉甜甜微笑。
“哇!偉哥就是偉哥!好眼力!佩服佩服!”一個同事拍著馮偉的肩膀說。十幾個人轟笑著拋下羨慕的目光離去。
“今天怎麼有空找我?”馮偉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伸手拉住林的手說,“喜歡吃什麼?”
“我我可是為公事而來。”林輕輕掙脫他的手,紅雲飛上臉頰。
馮偉尷尬地縮回手,只覺臉上火辣辣一片。
“嘿!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問我喜歡吃什麼是嗎?”林試圖挽救氣氛。
“不好意思,我問客殺雞了。”
“我可是不會客氣的呦!我要吃韓國料理!你請客我買單,怎樣?”
“那怎麼行?”
“就行!”
“沒這道理,你是客人嘛!”
“今天辦公事吃公費,行了吧?”
“那也不行。”
“那要怎樣才行?”
“怎樣都不行!”
“你怎麼能這樣?”
“我怎麼就不能這樣?”
上了計程車,他們繼續爭論著“行”與“不行”的問題,直到走進餐廳聽見音樂才不得不暫時停止搏鬥,誰勝誰負暫無結果,估計付錢時還會有一番較量。
“你的坐姿有誤。”馮偉盤坐在地板上擦拭著嘴角的白沫說。
“想我給你跪著是吧?等下輩子吧!”
“你能保證下輩子跪在我對面已很難得了,夫復何求?”
“那又怎樣?反正下輩子又不知道誰是誰。”林抿嘴而笑。
“下輩子的事空了再說,小姐此來所為何事?”
“婷婷救出來了。”
“嗯?好呀!多虧你了,我代表人民感謝你。”
“呵呵,恐怕是代表一個人吧?要不要見見她呀?”
“喂喂!你不要含沙射影的好不?我跟婷婷可是白菜串湯——一清二白的。”
“我又沒說你們不清白,看把你做賊心虛的。”
“同志啊!幹工作可要分清敵我是非啊!對了,那傢伙抓到沒有?”
“正為此事而來,你能不能告訴我多一些關於‘阿輪’的資料?”
“我知道的已經告訴你了。”
“你真的不認識他嗎?”
“林警官,我再次重申:我不認識那個傢伙。”
“你知道嗎?我沒有別的線索,那傢伙一天不落網一天還會害人!”
“我理解你,可是你知道我的感受嗎?當你懷著一顆真誠的心對方卻不信任你你怎麼想?我一直把你當女友,可你”
大腦充血,馮偉情急中說出了心裡話,林吃驚地看著他又害羞地低下頭。沉默了好一會,林站起身:
“對不起!阿偉,如果想起什麼,跟我聯絡。”
林徑直去櫃檯買單,馮偉傻傻地朝門外走去,把開始爭得面紅耳赤的“誰買單”的問題忘得一乾二淨。
之後,馮偉倒是經常和林聯絡,可都是些兒女情長之事,他實在沒有更多的線索告訴林,直到馮偉和林分手告吹那一天,那個“阿輪”仍然逍遙法外。
允採兒和婷婷的經歷使楊烽擔心起來,一旦允採兒落入虎口,毀了她自己不說,案情還會牽扯到他身上,畢竟是他把允採兒接來深圳的。為了允採兒也為了自己,他決定把這事告訴妻子阿蓮,然後尋求多方幫助。再豁達的人涉及到愛情時都不免會變得些許狹隘,阿蓮雖是通情達理之人,可也為這事好幾天沒理楊烽,她覺得丈夫應該一開始就把事情告訴她而不是迫不得已的時候。還好,楊烽人正不怕影子斜,經過他和馮偉的努力,阿蓮終於原諒了他,並表示願意幫助允採兒。後來阿蓮多方託人才把允採兒安排進了一家單位做文職工作,對此,允採兒對楊烽夫婦非常感激,幾遇流淚欲哭又止,決心用實際行動去表達她的謝意。
馮偉對楊烽夫婦的行為大加讚賞,說和他們比起來,自己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