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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的饕餮,我似乎在哪裡遇到過你?”孟少錕撓撓頭,忍不住地說道。黑色的饕餮看了一眼孟少錕的,露出紅色的舌頭,四處飛著白雪就落在舌頭上,似乎白雪還在跳動,奇怪的白雪居然能夠在舌頭上跳舞了,道:“少年人,我已經看上你了,不用跟我套近乎。”饕餮的黑色衣服慢慢地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黑色的帽子也完全變了,成為一個漆黑頭髮的俊朗男子,充滿格調的氣質,不是一般妖獸所具備的,果然具備著流浪詩人那種獨有的氣質。

黑色的風衣隨風飄揚,一雙眼睛展露出格調的氣質。

他雖然貪吃,但絕對是一隻有格調的貪吃的。

而且他貪吃的是人的。

從格調上完敗了豬耳鬼這樣的吃貨。

此刻的饕餮的打扮更像是一個充滿俊朗氣質,但稍呆魔力的管家,身上的風衣和裡面的西裝都是經過高明的裁縫製作的,一絲一線都展現了饕餮攝人心魄的魅力。

“你的仇恨如此之強,吃了下去,我將很長時間不用再為食物所擔憂。”流浪饕餮說道。

仇恨,愛情,貪念,悲傷,這些都是人最基本的。

而仇恨是最強烈的一種。

渴望殺死某個人。

孟少錕望著眼前的流浪的饕餮,對於剛才饕餮舞動的白雪的景象,格外地有印象,只不過這樣一件事情,不是在東京發生的,而是在遙遠的三僚村。在三僚村成長的記憶之中,孟少錕的童年總是估計的,在冬日的時候,他又一次夜晚的雪地上,就看到一個神秘的人也是用舌頭給自己表演了這樣的一個場景。

那個人的舌頭帶著跳動的火焰一樣,雪花落在舌頭上,時而飛下,時而躍起,成為一個笑臉,然後逗著孟少錕吱呀地發笑,兩排牙齒更是格外地雪亮。

那個神秘總能滿足孟少錕各種各樣的願望,在見到神秘人的晚上,他就能夢到自己的母親。

孟少錕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可是在夢中他真真切切地看了很多次,母親每次來見他的時候,總是帶著白色的面紗。每當他看到母親給孩子糖果,鼓勵,微笑,他就會想自己的母親。

每一次相見母親的極為強烈的時候,那個神秘的人就回來見自己,用他長長的紅舌來表演很多好玩的遊戲,有時候能夠將重重的石頭舉起來。

夜晚,又會是一個很溫馨的夢。

帶著母親來到夢中,給孟少錕以安慰。

“我一定在哪裡見過你。”孟少錕鑑定地說道。

“不跟你多說了,不然過一會還要被你弄得我們認識一樣。讓我來幫你把,讓你的仇恨更濃,帶走純真的你。”饕餮很有禮貌地說道。黑色的西裝沾染了白雪,在夜色之中格外地明亮。

街道上空無一人,饕餮不知何時已經上前,用長長的舌頭纏住了孟少錕的身體,孟少錕鼓盪的身子似乎完全變了。

賈瘋子臨死前身上各種各樣的槍傷反反覆覆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賈先生奄奄一息時候的表情無一不展現自己的面前,黑色的氣息慢慢地蔓延上來,孟少錕眼神之中少見的光芒慢慢地被黑色的霧氣蓋住了,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殺死你們,殺死你們,喝光你們的鮮血,也吃乾淨你們的肉。”

“我喜歡你們人類這種情感,這種情感讓你們覺得最安全,也只有這種情感,讓你們不會痛苦。燃燒吧,仇恨,我帶你力量。”饕餮的笑有點殘酷。

另外一隻手已經握緊了豬耳鬼,豬耳鬼全身不斷地發抖,完全無法躲過饕餮的手掌,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卻無法反抗。

人人都不能躲避。

所以饕餮追擊而來的時候,沒有人能夠躲避。

孟少錕仇恨之火越來越濃,眼前浮現的種種場景,一把留著鮮血的匕首已經殺光所有的仇人,安倍仙的腦袋已經被自己割了下來,可是他還是無法感到滿足,然後又看到白玄金跪在他的面前,他一刀割下了白玄金的人頭,又看到魚紅刀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又一刀割掉魚紅刀的人頭,又將刀落在慈禧的頭上,這些人無不跪倒在地上,渴求孟少錕的原諒,但是刀還是不快不慢地砍下去,人頭滾落在地,如同一個西瓜落在地上。

但凡他有一絲仇恨的人和他們的人頭。

都在帶著鮮血的匕首下面割了下來。

饕餮搖搖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世人都在仇恨之中無法自拔,這個世界上將毀滅。”孟少錕眼中的霧氣越來越迷茫,幻想世界之中的刀也越來越快,殺掉的人越來越多,多得自己數也數不清楚了。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