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的鬥爭也是很慘烈,每個人幾乎筋疲力竭,尤其是見到了這個孟千機被煉成戰鬥的乾屍,這種震懾力很大,對每個人的打擊無疑是致命的。
“你確定今天必贏嗎?我就算看不見,也能取你的狗命。”孟少錕叫道,”蠶子哥,不能怪我了。”孟少錕隨即對桑蠶子叫道。
“自作孽不可活,可是這老屍只怕也極難對付,你準備怎麼應付。”桑蠶子也是有些擔憂。孟少錕實質上已經到了最後奄奄一息的地步,只是憑著一股執念站了起來。
“我自有辦法。”孟少錕叫道。
只見孟少錕將全身的衣服脫掉,露出了上半身,在黑暗之中,只見他後背上一個巨大的“玄”字慢慢地浮現出來了。
這是賈先生的玄門內功。
這個巨大的玄字快速地轉動,孟少錕的整個人的生機變化,幻若衝上天空的蒼龍,不斷地跳躍著。桑寶劍額頭上的汗水也在不斷地流淌,叫道:“殺死他。”乾屍孟千機也是高高躍起。
白玄金看著孟千機的修為,實在也有點驚訝。
孟千機剛一跳起來,就被孟少錕雙腳盤住,不顧孟千機重若千斤的肉掌打在他的身上,單手猛地用力,一把抓住了孟千機胸前的心臟,這是必殺的絕招。
孟少錕實質上已經耗盡生命最後的力氣,將孟千機毀掉了,不然所有山頭上的人必定都要死在這裡。孟千機不料孟少錕會以必死的決心還毀掉自己。
可是一切已經晚了。
整個心臟被取了下來,烏黑的石頭一樣的心臟,被孟少錕一下捏碎了。
孟千機和孟少錕兩人重重地落在地上。
桑寶劍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去路已經被人堵住了。
“蠶子,救我。”桑寶劍叫道。
桑蠶子搖搖頭道:“不能怪我。”
任笑書和蘇寶牛上前將桑蠶子抓下。
孟少錕和孟千機重重地落了下來。孟千機已經死去了,一雙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忽然叫道:“孟家的祖墳的風水困局解開了嗎?”然後失去了活力,完全死去了。
孟少錕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還沒有破。”
孟千機已經死去了。
孟少錕落在雪地上,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父親臨死前,爺爺臨死前的話都是要解開孟凱的祖墳的風水困局。這個事情自己已經無法完成了,或許自己根本就是個沒有盡孝的人。
是個不肖子孫。
“和尚,我要死了。我跟你說過的事情你都記住了嗎?我再過來跟你說一次。”孟少錕叫道,四周黑暗,連白色的積雪都看不清楚了。
“我在這裡。”沈夜禪道。
一把抓住了孟少錕的手。
“你把我跟你說的事情再說一下。”孟少錕有點不放心。
“你讓我好好照顧一個叫做孟碧城的小女孩長大成人。”沈夜禪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