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見面的。”花曉曉上前。
“啊美人”孟少錕叫道,臉上的肌肉不規則地抽動著。極為興奮地看著花曉曉。
花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孟少錕的雙手,不然花曉曉可就不得了,被瘋瘋癲癲的孟少錕給佔了大便宜了。
“錕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帶葉姑娘回來的。”花曉曉再一次堅定地說道。
花樹道:“姐姐,你不要太傷心了。”
花曉曉花容失色,淚水落了下來,還是落了下來。
為什麼說還是,在進門之前她已經下定決心不流淚的?
為什麼說還是,花曉曉原本是個開朗高貴的女孩,從未這樣落過淚水?
“花曉曉。你給我滾出來”沈夜禪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此刻要是放一頭牛在他面前,他的眼睛能夠將牛切成塊,切塊之前一拳打死牛。
“和尚。你幹什麼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花曉曉說話的呢?”線線白了一眼沈夜禪。
“我們都被她騙了。她根本就不是個好人。我再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人。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沈夜禪大踏步走了進來。
花曉曉不解地看著沈夜禪。
沈夜禪不願意再看花曉曉,全身氣得發抖。
“小姐。有個叫做風嘯虎的人要接你回北京了。是他師父要他來接的。”夏大的聲音從下面響起了。線線聽到風嘯虎這個名字,一下子就知道了。
眼前的花曉曉,竟然是白玄金的徒弟。
誰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身份高貴的格格竟然是白玄金的徒弟。
“你竟然是白玄金的徒弟”線線也怒道。
是白玄金的徒弟又如何,難道那些為孟少錕流下的淚水都是假的嗎?花曉曉此刻如同萬把尖刀在扎,無數的繡花針在刺,滾燙的油在淋。
“你竟然是白玄金的徒弟。當初主人本來用你的心來救葉姑娘。可是他”豬耳鬼從一側站了起來,也是格外的氣憤。
花曉曉啊。
花曉曉啊。
到如今你還留著這裡幹什麼啊。
“我不是故意隱瞞你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花曉曉說道。
“我不想再聽你什麼了”沈夜禪一拳頭打在門上,厚厚的木板一下子被打穿了。
“花開花落魂歸去嘿嘿美人”孟少錕張開嘴巴胡亂地叫道。似乎這一切變得跟自己沒有一絲的關聯。
“姐姐。我們走。這一群人都是狼心狗肺,沒人性。留著這裡遭白眼,跟他們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啊。你是你。永遠都是你,不要因為別人而改變。你永遠是高貴的格格,沒有必要跟這些賤民在一起。”花樹不願看到花曉曉受委屈。
花樹是一根筋,是平凡的妖,想問題也最簡單的了。
白玄金是白玄金,花曉曉是花曉曉,這原本是最為簡單的道理。但此刻連豬耳鬼在內也不是這樣子想的了。
“花曉曉跟我家小主人在一起。肯定是白玄金安排的”
眾人此刻的眼光之中已經將花曉曉殺了千百回。
花曉曉耳邊什麼都沒有聽到,只是孟少錕無意之中說出的話“花開花謝魂歸去”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歸去。歸去。我還是歸去吧。”花曉曉邁開腳步,不回頭地走出了房門。
屋內的孟少錕還在胡言亂語,叫道:“美人。美人”
性是最接近死亡的。
花曉曉從二樓跌跌撞撞地下到大廳上。風嘯虎望著此種神態的花曉曉,心中嘆氣道:“少男少女之間,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玄妙最傷人的東西。有時候比這道,比玄學更難修。”
“花開花落魂歸去。”花曉曉反反覆覆地回味這一句話。
望著風嘯虎,眼神之中有些不解,不過一剎那,似乎明白了什麼,仰起腦袋大聲叫道:“孟少錕。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原諒你的。”
對於花曉曉這一句傳遍這間樓房的話,眾人都感到不解。
如果說花曉曉欺騙了孟少錕,應該需要原諒的是花曉曉。可偏偏會說一句這樣的話。眾人不解,豬耳鬼也不解。花樹也不解。
人鬼妖都不解這句話的意思。
難道風嘯虎會感嘆:少男少女之間,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玄妙最傷人的東西。有時候比這道,比玄學更難修。
但這一句話卻有人懂。
花曉曉和花樹前前後後出了遠門。風嘯虎也嘆了一口氣,孟少錕終究不能去看。
但願你長命百歲,活下去吧,風嘯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