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乾笑了兩聲,道:“小子。莫要輕狂。小心你項上人頭啊。”孟少錕笑道:“你回去告訴白玄金,我跟他勢不兩立,他要做什麼事情。我偏不讓他做成,你再告訴他,我一定會讓他家破人亡,決不止殺他那樣簡單。他的一切功名權勢都會失去,總有一天我要讓他跪在我的面前的。”
“好小子。口氣不小,不怕牛皮吹死。那我就試試你有幾斤幾兩的骨頭。”青龍怒喝道。孟少錕點點頭,怒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殺他,天理不容,枉為人子。你藏頭藏尾,我沒必要跟你動手,你走吧。”
好傢伙,人不輕狂枉少年。
青龍雙手張開,如雄鷹撲下。
怒火頓燒。孟少錕一股翻空翻,落在一丈外,並沒有出手的意思。青龍冷笑道:“孟少錕。莫怪我以大欺小。誰叫你張狂。”青龍一落地上,乘風而上,孟少錕心中叫了一聲遭了,急忙跳後,胸口處的衣服完全被撕碎了,指痕劃傷了肌膚。
孟少錕道:“你是慈禧的人嗎?還是皇帝陛下的人?不瞞你說,我見識過你的氣息。”
青龍動作一緩,收住了手勢。這時玄武和毒春秋綁著花曉曉從裡面走出來,大聲叫道:“師兄,別跟他廢話了。馬上就子時了。他還不解開那咒術,我就一刀殺了這個姑娘。”花曉曉已經昏迷過去,想必是被毒春秋迷暈的吧。
“玄武。早知道我就殺了你。”孟少錕憤恨地說道。
“良雲天不,孟少錕。你後悔的事情多得很啊。怎麼樣?你說還是不說啊。呵呵,好好的姑娘可經不住這一刀啊。”玄武在地面上冷笑道。孟少錕立在屋簷上,看著青龍。
倒有些為難了。方才自己的確小看了這個帶著麵皮的冷血漢子。
就在此時,雪猿從裡面衝了起來,發出怒號的聲音。孟少錕叫道:“雪猿,不要亂動。”雪猿見花曉曉被抓,哪裡肯聽孟少錕的話,筆直就朝玄武和毒春秋衝過去。毒春秋罵道:“畜生,還跟跟你毒爺爺叫囂。”毒春秋衣袖一拜,一陣白煙吹響雪猿,又衣袖一拜,兩根細小的毒針射向了雪猿。
雪猿應聲倒下。
“要你命不留痕”素來善於用毒,等到雪猿到底的一瞬間,忽然一道紅色的光影一躍而上,從雪猿背後跳上,筆直就纏在了毒春秋的身上。孟少錕長嘆一口氣,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紅蛇是毒蛇,一落在毒春秋的身子裡面,一下子就鑽進毒春秋的袖子裡面,隨即從褲腳溜出來了。
毒春秋整個人臉色慢慢地變黑,只聽到骨頭的響聲,隨即整個人就軟在地上,臉上露出了極為恐怖的表情,沒等自己喊出來,整個人就軟掉了。
傻東西,不知道雪猿和紅蛇兩獸鬥來鬥去,但是極為要好的朋友啊。玄武整個臉都嚇白了。
好嚇人,這一隻小小的紅蛇頃刻之間就要了人性命。玄武立馬將花曉曉換了一個方位,直接對著小紅蛇。小紅蛇溜了幾下,回到了雪猿身邊,見雪猿還在吸氣,才肯作罷了。
青龍方才喝道:“好毒的蛇。”孟少錕往後退了一步,心中盤算著如何將花曉曉救下來。孟少錕大聲叫道:“玄武。你快放了曉曉姑娘,我告訴你咒術就是了。其實不是什麼咒術,只是一股寒毒的力量。你回去之後,多吃一些壯@陽氣的藥物,從體內發汗出來就可以了。或者請人用純陽的內功幫你給輸氣就好了。”玄武一愣一愣地,敢情自己被這個孟少錕給耍了,叫道:“奶奶的。你敢騙我。原來沒有什麼脫光衣服在大街上跑的啊。老子今天廢了這個女孩。”
玄武臉上的肌肉抽動,手中的刀子就要在花曉曉的臉上劃開了。
轟隆一聲響。孟少錕從屋頂上飛落下來,孟少錕心中大叫:哎呀,慢了一步。但眼前的花曉曉並沒有出現身邊傷害。
玄武整個人就落在了幾丈開外。孟少錕站在一米外,花曉曉被青龍扶住。
“師兄,你為什麼要幫他?”玄武不解地叫道。
莫非就是青龍,白玄金的大徒弟,孟少錕幡然悔悟,但也實在不斷斷定為什麼白玄金的大弟子為什麼會將玄武打倒在地上。
青龍方才的展現,可以說是和白玄金的修為幾乎不相上下。有了青龍的存在,孟少錕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壓力,自己搬到白玄金可能會更加難一步了。青龍漫無表情地叫道:“自己沒能力,何必遷怒別人啊。”
玄武從地上掙扎起來,一連無辜,但並未覺得受傷。
方才青龍的擊殺很快,用的是一股巧勁了。孟少錕幾乎沒有看清楚,看來青龍也是一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