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錕心中一驚,道:“你怎麼知道啊?”盧光稠道:“我看到了他的蹤影了。這東西厲害得很的啊。”孟少錕想起這銀僵老怪居然在自己身上。將這件事情跟盧光稠說了一通。
盧光稠皺眉,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那血櫻後來也出去了啊。”盧光稠說道。
“噢。我知道了。”孟少錕應道。他早已知道血櫻終有一天會離開自己的。現在還沒有回來,想必是離開自己了吧。想起從武昌往襄陽,而後去往京城,這一路上的相處。
孟少錕還是感覺到自己有些不捨。孟少錕忍不住搖搖頭,心道:“她和我終究會是路人的。我救她只是因為我誤傷了她。現在她好了。是應該要走了啊。我為什麼會感覺到丟了什麼東西一樣啊。”
從幾年前,孟少錕誤抓住了血櫻的身體,但那時卦象所逼。
幾個月前,誤傷了血櫻,那也是血櫻太過詭計了。
這一切都和自己沒什麼關聯的。可血櫻一走,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地傷心。
孟少錕一陣惶恐,又將墓穴裡面找出來的血書交給了盧光稠,道:“那洋美人說這書裡面有換心**。你幫我看看。”盧光稠是那個時候的人,或許能夠看出一些機密出來吧。
這個時候,只見線線從外面跑了進來,叫道:“那姑娘好似有些撐不住了啊。”
“少錕。你去吧,我會慢慢看的。”盧光稠說道。孟少錕感激地看了一眼盧光稠,隨著線線一起來到了Mary的房間。Mary欲哭不得,之間十個魂魄全部擠在了Mary的身邊。
Mary原先在古墓裡面,就被當成了一個女屍來用,原來就受了陰氣的侵擾,此刻更加恐怖的是。
這十個女魂魄全部都要纏著Mary,Mary自然肯定受不住的啊。線線道:“這一會,她一直冰涼的啊。”孟少錕道:“線線你出去一下。我有辦法的。”
線線狐疑地看著孟少錕,又瞧見這少女傲人的身材,搖搖頭道:“我不出去啊。我要看著你救人的啊。”孟少錕心中叫苦:“看來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樣。全部喜歡吃醋的啊。”
“你呆在裡面可別害怕啊。”孟少錕說道。原來等下孟少錕要和那些魂魄說話,怕嚇到了線線的,才讓線線出去。哪知道就在這時候,線線居然要看著自己。
線線搖搖頭,堅定地說道:“我不怕的啊。”說完話的時候,忍不住地傲然地挺胸而起。
孟少錕苦笑不已,方才叫道:“你們既然已經出來了。就該給自散去,為何還要跟著我們啊。”線線瞪大眼睛,疑惑地問道:“錕哥。你跟誰說話啊?”孟少錕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
線線也算是膽大的。不然怎麼跟一個殭屍王四處漂泊,但是盧光稠是看得見的東西。此刻明顯得感覺出了有一種看不東西的和孟少錕說話。
孟少錕見線線如此地吃驚,心中默唸了一口訣,線上線的兩眼中間輕輕一點,這樣子就開啟了線線的冥途。線線也能看見了眼前的一切了。
“公子。我們都是孤魂野鬼了。永生永世都不能超生了。在世上飄泊的話,說不定就會被其他的鬼抓去,當做老婆的啊。所以我們才想跟著你們一起的啊。”線線說道。孟少錕雖然將她們解救出去,但是並沒有考慮她們的出路如何。
這樣子的孤魂野鬼,早已過了投胎的時間了。她們從古墓之中跑出來,就成為孤魂野鬼的,而後在整個人間飄泊,受盡各種折磨。她們很可能被另外一個惡鬼抓住,成為惡鬼的玩物。或者被一些天地之間不乾淨的東西給吸收了的。或許她們還會中意某個英俊的年輕的後生,但是終歸因為她們和後生們陰陽相隔。或許會有一兩場露水緣分,**之情,但是終究會成為泡影的。
世上最可憐的就是這些孤魂野鬼們。若是有的運氣好,漂到古寺邊,每日聆聽佛音,或許能夠頓悟一切,尋到超脫的機會的。
但事實上,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可能性還是很小。
孟少錕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怎麼辦的好,搖搖頭道:“我知道你們的難處的。可你們是鬼魂,我們是人。彼此之間根本不應該同路的。這世間每個人應該走不同的路。你們要走的路也不一樣。我能夠幫得了你們一時,也不能幫你們一世啊”
孟少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這十個少女的哭泣聲。連綿不絕,如同春水嘩啦啦地響起來了。線線一下子心就軟了,她不知道世上居然還有這麼可憐的。
“錕哥。你這麼優秀的人,一定會有辦法幫助她們的啊。她們這樣地可憐。如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