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這裡提什麼只跪天地君親師這類的蠢話——等到什麼時候天地君親師能夠完完整整的進入鬼圖,讓整理者們不再傷亡再說。
於是張信和陳隱就所以地叩拜了幾下。
然而,沒有什麼光球出現,也沒有什麼色彩斑斕的變化,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最麻煩的是,他們根本不能夠確定,那個可能是無色無味無形的“源”,是不是真的已經被自己給拿走了。
“不可能如果是拿到了源,即使是我們看不見,系統也會有提示的。”張信皺眉道。
“會不會是我們不夠誠心之類的?”陳隱想了想問道。
張信微微一愣,但是在思考一下之後卻又排除了。
“如果說,當時的母親對神是誠心的話,衣衣什麼都不懂,是絕對不會同樣誠心的,所以應該不是這個問題。再說,我們兩個要怎麼樣才會對那種愚蠢到極點的神有個什麼誠心?”
張信無奈的說道。
看來,即使是跟著任務走,當跑腿王,也是有做不了的事情的。
就比如,這個不知道到底放在哪裡的“源”。
第八章 消散
很可惜,他們最終還是沒有找到“源”。
照理來說,盡欲之神的“源”,應該是在離盡欲之神最近的地方,然而,如果這樣算來的話,那麼衣衣的母親經常反常的到這裡來祭拜的地方,應該就是源的所在之處沒有錯了。
然而,他們卻根本沒有看到半點源的痕跡。
陳隱有些著急了,這一次的鬼圖對他來講,意外略顯得有些多。他也有些擔心回到了拼圖世界不,回到了聯合生存鬼圖之中,會對他們兩個造成不利的影響。
彷彿是看透了陳隱的急促,張信故意笑了起來:“別擔心,除了這個源到底在哪裡之外,別的你不知道的東西,我已經全都瞭解了。”
張信的這句話就如同給陳隱打了一劑強心針,倉促的心情也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無論如何,他們依舊是沒有找到源——這種情況下,張信要如何行動?
儘管腦子裡環繞著這樣那樣的疑問,不過陳隱並沒有隨便開口,生怕打擾到張信的思路。
誰知他只是隨意的一笑,便大步流星的向著神社的門口走去。
“唔?等,等等!”陳隱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張信甩開了老遠。
不過,沒走幾步他就跟了上來,或者說,張信已經停了下來了。
陳隱看了過去,張信此刻正站在那個巨大神盦面前抓著頭髮。
“怎麼了,難道那個源就在這個神盦的神像上?但是衣衣的母親不是一直在參拜裡面的那一張畫麼?”陳隱有些不解的問道。
張信笑了笑說道:“你別忘了,衣衣的母親所參拜的不一定是真神。但是能夠迷惑衣衣,或者說佔據了衣衣的。一定是真正的,自身**無限大的盡欲之神。”
他的解釋只是解開了陳隱心中極小一部分的謎團而已。反而隨著這句話的進行,更大的謎團在陳隱的心裡被鋪陳開來。
“等等佔據衣衣?迷惑衣衣?張信你是指這座神像?”陳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是他卻不知道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而張信,又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很簡單,我只不過是注意到了一些別人經常會忽略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卻往往是把人戴上天堂,又或者是墮入地獄的罪魁禍首。”張信說著突然感嘆了一聲,不過想到陳隱還在眼巴巴的等著自己的解釋。也就不再吊胃口。
“從我們發現衣衣的時候,就有了一個死亡伏筆——當然,我們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度過了,所以我就簡單的提一下,當時我們進去的時候走廊是黑色的,出來的時候是亮光。恐怕亮光就代表著衣衣心中的正面能量,如果我們等亮光被侵蝕之後才進入屋子裡,那麼恐怕我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隨後,衣衣一直跟著我們。相當正常。知道她在看到了這座神盦之後,就變得完全不同了。”
陳隱使勁的回想著,但卻只能勉強想起當時的情節。
“我就老實說了吧,事實上。衣衣對自己的稱呼就是從看了神盦,整個人就好像被迷了一下之後才開始改變的——如果我不是健忘症的話,那麼。在我們剛遇到衣衣的時候,她的自稱是‘我’。而之後,衣衣的自稱就是‘衣衣’了。但因為這個稱呼實際上更加適合她所表現出來的行為。所以我們不經意間就會無視掉。”
“也就是說,從那一刻起,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