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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萬成偶爾會自我吐槽一下,說出來的話也算得上是妙句,但是現下實在是沒什麼話題好聊。莫非看到張儀倩是個女生就要湊上去,然後先把自己的家底全暴露了再說麼?而張儀倩起初有些活潑的表現也已經變得徹底冷靜了,只是臉上帶了一點點疑惑,手上卻一直不停的打掃著,就好像機器一樣。

“呵欠”萬成打了個呵欠。這個工作實在是無聊,更何況古宅太大,需要打掃的地方數不勝數。光是他和張儀倩負責的這個書架估計都得用上一個時辰的光景。

一旁的張信二人情況也是差不多。張信的眼神中時不時劃過一道精光,但不管是面部表情還是身體動作都是軟綿綿的。而鄧雨原更是不堪,如果不是一隻手死命的用拼圖蹭著臉的,稍微帶來一些疼痛的話,恐怕他已經兩眼閉上打呼嚕了。

唯獨陳寒,從萬成看到他的第一眼到現在,表情從來都沒有變過。

好睏好睏

就這樣睡下吧

萬成的眼皮合了起來,潛意識裡想要拿出拼圖,但是卻根本無法動手。

“好痛!”萬成突然感到臉上一陣劇痛,似乎被什麼東西砸中了一樣!他沒有去想別的,而是靠著這陣劇痛帶來的短暫清醒,連眼睛都沒有睜,便掏出了他的拼圖板!

“半秒保鏢!”其實並不用喊出來,但是萬成為了能夠讓自己振奮一下,使出全力把他獲得的第一塊拼圖的名字大聲喊了出來!

一道熟悉的金色光芒一閃而逝,萬成感覺到自己的睏意一下子就消散了,拿掉仍然在臉上的東西,然後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

萬成一瞬間就找到了砸中自己的罪魁禍首。

一盞掛在他斜上方,卻沒有亮的吊燈。

當然了——如果吊燈正中萬成腦門的話,那就不是醒過來的問題了,而是再也醒不過來了。只是吊燈掉到地上的時候,一個燈泡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他的臉而已。

他環視了一圈,倒抽一口涼氣。

陳寒、鄧雨原和張儀倩都睡倒在了地上,就連張信都半跪在地上,雙拳緊緊攥著,正在試圖用手掌傳來的刺痛感喚醒自己。

他並沒有用來保護或者是攻擊的拼圖。

張信能依靠的只有他的智慧,然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進了這個古宅之後,他的思維竟然開始慢慢變得遲鈍起來。若非如此,也不至於到差點昏迷才採取措施。

“醒醒!”萬成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似乎只要使用一次拼圖就不會昏倒第二次。

他撿起一塊吊燈的碎片,走上前去,在張信的大拇指端割了一道小口子。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張信的拳頭本能的往萬成身上打去。雖然動作到一半就被他收住了。

“還好你醒著,不然我們這次什麼都不用做,就全交代在這裡了。”張信苦笑著搖搖頭,他的思維暫時恢復到了以前那個智囊的樣子了。對於手上的傷口,張信全然沒有在意,反倒是要感激一下萬成才行。

而且還得繼續用,地上還有三個人躺著呢。

張信努了努嘴,然後自己跑去叫鄧雨原和陳寒了。很顯然,至少現在的張信已經得了一種比較罕見的,叫做“單馬尾恐懼症”的病。

走到張儀倩旁邊,萬成犯了難。

說到底,他姑且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至少在這種分明不用受傷的地方,讓一個女生留個傷口,這絕對不符合他的性格。

突然萬成腦海裡蹦過一個人影。

“噗啊哈哈哈誰啊!走開!”張儀倩突然就跳了起來,氣沖沖的看著萬成。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萬成在她腰上肆虐的賊手。

“暫停!我有話說!”看著張儀倩要吃人的眼神加上嘟著的嘴,萬成不敢再觸半點黴頭,急忙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那你幹嘛不給我劃一下,還偏偏”張儀倩姑且看起來是氣消了。後面自言自語的聲音慢慢變小,萬成也沒有去刻意聽,自然聽不到說了什麼。

過去的只是一個小插曲,然而眾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地方的可怕之處。

他們進來才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遭遇瞭如此的危機。若不是這次萬成的運氣比較好,說不定他們就此團滅也未曾可知。畢竟就連張信這樣最資深的整理者都差點著了道。雖然是他的拼圖拖累了他,但是也絕不能小覷這個宅子的恐怖之處。

“和剛才一樣繼續打掃。一旦覺得不對就隨時準備使用拼圖。”張信交代了一下,然後瞪了一眼鄧雨原,繼續回去擦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