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彎腰迎接著年輕過分的李無,口中只敢使用著敬語。
李無沒有同年人應有的表現,只是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表情依舊如同看著螻蟻那般。彷彿在他的字典裡面,除了自己別無任何一個人。
他向前走著,沒有說話。身後的兩個人也沒有說話。空曠的長廊就只剩下令人沉悶的腳步聲在回想著。
過道盡頭,有一扇不知名材質做著的門。
“就是這個女孩得了那種絕症嗎?她的父母已經安排好了?”李無站在原地,一道綠色的光束從他的發尖處掃到腳底,而他也只是習以為常,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好像是透過了驗證,門哧的一聲向兩邊開啟了。裡面是一個空落落的房間,除了正中間一個像透明的棺材一樣的容器,裡面躺著一個普通的女生,在她的身上插著許許多多觸目驚心的輸液管。
“是的,就是那個極其罕見的絕症,她的父母已經安排完畢,這次還勞煩您了。”身後的其中一名男子說道。
李無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支泛著幽幽紫光的藥劑。藥,呈螺旋狀扭曲著,頗有些像安布雷拉公司所生產的那種東西。
他上前一步,在給女孩注射之後便靜靜的呆在原地,一句話都沒有說。
女孩悠悠轉醒了,鏡頭便停留在她警惕而又好奇的,盯著李無的眼神上,緊接著再一次變暗了。
“沒有一樣發明能夠超越我的藥劑。如果只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的話,那麼我先走一步了。”李無擲地有聲的話從黑暗的螢幕之中響了起來。
畫面一陣閃亮,隨即便出現在一個巨大的恍若階梯教室的房間裡。
李無此刻正坐在最靠近講桌的第一排,此刻的他臉上的表情冷漠無比,看著在講桌上侃侃而談的男子,出口打斷了它。
“李無先生,我承認您的發明的確很有效。但是您不能否認它”男子被打斷之後,很明顯沒了什麼繼續講解的心情。他勉強的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勉勵想要讓李無認可他帶來的發明。
“這種停留在高中生的細胞學的理念與設計,我連否認的興趣都沒有。”李無冷哼一聲,便徑自離開了會場,絲毫不顧身旁的女孩焦急的目光。
女孩在給四座道歉之後,跟上了她的救命恩人李無。
在兩人離開後,偌大的階梯教室,上百位醫學界的權威人士,竟然連一絲聲音都沒有。從理性上來說,他們的確不認為這一次新帶來的發明可以比得上李無的研究產物,然而從情感上,他們恨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裝作大度的樣子。
畫面再一次的切換了,這一次的李無卻是比走入研究所的那時更加年輕一些。
“老師,如果你只有這種知識的話,那恕我不能聽課。”這一次的鏡頭轉到了課堂上。教師似乎是在黑板上筆畫著什麼,卻突然聽到李無還顯得有些稚嫩的聲音。
教師愣住了,他從教十幾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李無帶著讓人對視一眼就渾身發寒的眼神,走上講臺,用了三種不同的方法解開題目,然後離開了教室。
“那個李無好像是天才啊?”
“何止是天才,人家從小就沒有學不會的事情,我看是妖孽才對。”
“不過這小子雖然聰明,人品不怎麼樣”
“你懂什麼,人家那是天才的驕傲,你有麼?”
凡是有“死者”出現,其原因大多數都有某些人暗中的推波助瀾。無論那些人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是不可饒恕的。
這一次,這個鏡頭只有短短的幾十秒的時間,便再度切換了開來。
和前面透漏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冰冷的鏡頭不同,這一次的畫面似乎多了幾份暖意。李無這一次穿著便裝,正坐在桌前喝著酒。
這是他自己的家裡,也是他自己的酒。只不過,在這個家裡除了李無之外,還有一個只有一半是屬於這個地方的人。
那個女孩正坐在李無的對面,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李無,她的手好像在口袋裡摸索著什麼,但卻始終沒有從口袋裡拿出來。
“來一點?”李無詢問著,卻已經把酒倒到了另一個未曾使用過的杯子裡,然後推給了對面的女孩。女孩愣了愣,沒有拒絕,接下了這一杯酒。
半個小時過去了,李無有些醉眼朦朧,但卻依舊不斷的倒著喝著,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其他的情緒。他對面的女孩卻不同,流著眼淚,卻不停的和李無打趣著,酒精讓她開朗了許多。
“我給你唱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