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個考古學家,知道得太多對你並沒有好處,”朱連生不陰不陽地說,“我是抓過她們,那又怎樣,你們想殺了我?”
苗君儒說道:“殺不殺你是陳先生的事情,我現在已經知道,那些偷襲我們的土匪,是你的人!”
“你胡說些什麼?”朱連生的臉色似乎變了。
“我並沒有胡說,”苗君儒說道,“從死在馬家大院牆外的那個人開始,你的人都在跟著我們,不時製造恐怖氣氛。還記得我們離開馬福生家時,那支射在路中間的紅色的箭嗎,那種紅色箭桿的箭,只有這裡的女野人才用,那裡的山民就算要復仇的話,也不用那種顏色的箭。我們的車隊到達瀘州城那個晚上,有人用草紙畫的骷髏頭貼在車門上,那天晚上有士兵站崗,外面不可能有人進來,所以只有內部人搞的鬼,當時我就已經懷疑你,只是沒有辦法肯定。我們在過了草地後,是你要大家打樹樁做圍牆,你的解釋是你的曾祖父朱老大來過。但是我的曾祖父告訴我,朱老大並沒有過草地,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你自己過了草地。我看到你幾次看那個後來被雪崩蓋住了的山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那一次來的人就只到了那裡,沒有辦法過得去,半途回去了。我們這次來的人之中,就只有你和我曾祖父見過女野人的紅色羽箭,兩下一想,就不難猜測了。你的人跟在我們的後面,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可是你發覺陳先生的人太多,極有可能強行透過那些機關,於是就通知那些土匪襲擊我們,目的是想消耗我們的人數。一旦我們在人數和實力上比不上你們的話,你們的人就可以在我們進入王陵之前將我們全部殺掉。可是你忽略了兩點,那就是我,還有我的曾祖父。”
第148節:第十四章兵馬殭屍陣(6)
朱連生冷笑著,並不說話。
“你以為我只是一個考古學家,想不到我能夠破解那些機關,”苗君儒說道,“你也沒有想到,一個當年深受重傷的人,還能夠活下來,還活了這麼久,而且告訴了我那麼多當年發生的事情。”
“你並沒有說他抓女野人的事呀!”陳先生說道。
“大家還記得剛才有一個女野人要射死他的事吧,那兩個女野人之間的對話,我曾祖父是聽得懂的,”苗君儒對陳先生說道,“在解釋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陳先生說道。
苗君儒問道:“將程雪天和蘇成這兩個人請來的主意,是不是古德仁出的?”
“是呀!”陳先生說道,“是呀,當時我就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是以防萬一的做法,日後就算被人捅出去,我們就說是組的科學考察團,在考察的過程中發現了古墓,只要拿一部分東西出來,就沒事了!”
苗君儒點了點頭,這是個很完美的計劃,他現在還不想那麼快揭開答案,他必須見到那個一直躲在後面遙控的人。他說道:“古德仁出的主意確實是好方法!”
朱連生說道,“抓女野人的事,還是由我自己來說吧!苗教授,我太低估你了,別忘了,我們還有那麼多路沒有走。”
正是因為還有那麼多路沒有走,苗君儒才不想把答案說出來,逼得有些人狗急跳牆,弄得兩敗俱傷,誰都進不了王陵。那樣就真的中了大祭司的詛咒。
朱連生說道:“我在十年前,就根據祖上留下的資料,帶著五六十個人進來過,但是那時我走的是另一條路,也就是我祖上回去的時候,偶然發現的,就在十八天梯的下面,靠右側有一個暗門,直通虎跳巖下面,但是那下面並沒有路,如果要從那條路進去,必須從上面吊繩索下去,也是危險重重,我們至少有十個人掉下了深淵。到了草地的邊上宿營,那天晚上,至少有二十個人被那些蟲子吃掉,加上一路上被女野人射死的人,我們只剩下十幾個人,在進入山谷後,我看著他們一個個不明不白地七竅流血倒地死去,只得逃了出來。當我逃出來的時候,身邊只剩下兩個人了。”
朱連生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望了苗君儒一眼。
苗君儒微微一笑,他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他相信這個問題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得到答案。
朱連生接著說道:“我們三個人又累又餓,要是這樣的話,根本走不出去,因為出十八天梯那個洞口後,必須跳到冰冷湍急的水裡,順水漂出去。就在我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有幾個女野人尾隨著我們,想殺死我們,可是她們忘了我們手上還有槍,最後除三個逃脫外,我們打死兩個,還抓到了一個活的。我也想過進入那果王陵墓,一定還有別的通道,這些女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