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到這裡有人失蹤,那是我親身經歷的。怎麼說呢,世上任何事都有因緣,不管合理不合理,總會有個解釋。”羅賓臉上沒一點煩惱的表情,像談論天氣似的輕鬆,“我個人的看法是,那不是人為。所以當時我有個想法”俏皮的歪過腦袋舉高十字架對準索隆,再對準山治,她笑出了聲:“如果讓我鎖定了嫌疑人不,嫌疑份子,我也許應該拿這些聖物出來驗證一下看法。”
索隆也笑出了聲:“那,驗證的結果呢?我們哪個是嫌疑份子?”
“嗯?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羅賓放下十字架,看著索隆微笑著,“記憶這東西是相連的,我只是想從一個點找到另一個點。好吧,扯遠了。說起來你們兩個是同居人沒錯吧?為什麼從剛才開始一句話都沒說呢?就連我問他臉色不好的時候你也只是盯著我的桌子。勉強說有交流的話,那就是他看了你四次。嗯吵架了嗎?”
表情僵了下,索隆生硬的轉臉看看山治,再看回羅賓又恢復了自然:“沒有,只是他一累就不想說話,我們都習慣了。”
“唔,確實。”羅賓感興趣的轉向山治,“沒一點血色要是實在很累的話不用勉強過來,有一個人過來就行了。”低頭看看桌上的紙,她小聲自言自語似的說:“還有一位叫娜美的也和你們一起住?似乎在哪聽過這名字”
“她現在倒是很空,如果需要,現在就可以把她叫過來。”索隆又看了山治一眼,“只是偶爾來住,忙的時候很久不會出現。”
把幾張紙都看了個遍,羅賓才抬頭看索隆,換了個話題:“我確實是第一次看到你”看了好一會,又看向山治:“但是這位總感覺很面熟,就像是每天一直盯著看的感覺。”
“啊是嗎”這次索隆沒出聲,山治疲倦的笑著對上了羅賓的視線,“真是受寵若驚,能從這樣美麗的女士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不瞞你說,我也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呢。”
“這感覺就像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羅賓笑得很愉悅,抽出個資料夾嘩嘩的翻著,“現場,證據,嫌疑人,各種各樣的元素都會以圖片的形式送到我這裡,很多時候我閉著眼睛都可以畫出嫌疑人的臉。”山治深吸口煙,轉頭朝索隆看去,後者也正巧看向他。
羅賓說完,顧自翻了好久,抬頭看著天花一副思索模樣,然後拿起電話撥出了號碼:“我是羅賓,幫我調一下最近四天三樓的監控對,對”看了山治一眼,她提高音量肯定的說:“是的,我在的時候也要,晚上也要”
“少了一張照片,但是我想不起來。”放下電話,羅賓露出沉痛的表情,托起腮看著剛翻過的資料夾,“雖然想起不來,但是我肯定少了一張。”像念兒歌似的反覆說了兩句,她又微笑起來,看著兩人:“做事也和記憶一樣,需要相連。還好我有做記號的好習慣。”
“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索隆似乎徹底不想說話了,靜了好一會,山治才慢吞吞的開口,“因為人所作的事,連一切隱藏的事,無論是善是惡,神都必審問。”
儘管窗簾已經嚴實的拉攏,房間還是被中午的太陽烤得熱烘烘的,羅賓沒說話,索隆也繼續沉默,溫暖的空氣只有淡淡的煙味瀰漫著。好象過了很久,又好象只有片刻,突然響起敲門聲,一個穿制服的警員開門走進來把一卷帶子放到桌上:“都在這了,四天前的零點開始直到剛才這位先生進來的監控。”
警員很快離開,羅賓把手覆上帶子輕拍幾下:“很憂傷的感覺呢,山治,看樣子是真的很累。這樣吧,我們一起把這個看完就結束。”嘆了口氣,她轉過椅子把帶子塞進放在身後的放映機裡:“看到一個個人消失不見,卻什麼都做不了。不管多壞多下作的人與一切活人相連的,那人還有指望。因為活著的狗,比死了的獅子更強。”
螢幕上很快出現一條走廊的影象,時不時有人影快速掠過。“失蹤的都是些混蛋沒錯,但那一定不是神罰。對了”羅賓看著螢幕,背朝著兩人平靜的說,“失禮了,記憶很清楚告訴我,你們是戀人。不過,雖然很清楚,我還是想不起這個記憶的來源。那麼是什麼?催眠術?”
房間裡一片寂靜,微弱的光線從窗簾外勉強透進來,已經是傍晚時分。地點從警局回到了家裡,山治躺在沙發上定定的看著天花板,索隆則坐在對面看著他。唯一在動的只有小小的娜美,在沙發背上悄無聲息的走動著。
“有空去買個鐘,落地的那種,整點會鐺鐺響的,然後放在那邊角落裡。”不知沉默了多久,山治突然小聲說起話來,“太安靜了。平時也會咔咔咔,這樣比較好。”
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