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既可。那麼告辭了。”說完話一片濃重的黑暗迅速填滿窗又迅速消失,外面恢復了清冷的夜景。
“羅賓啊,是那個女人!”娜美把一本書抱到書堆上放好,大叫起來,“她能召喚惡魔?!她到底山治?”突然發現剛還在替索隆擦水的山治不動了,她緊張的飛到兩人身邊:“怎麼了怎麼了,想到什麼了?”
“沒什麼。”山治朝娜美笑了笑,抓起床單繼續專心的擦試著,“時間,真的越來越少了。奇怪的是總有各種想法冒出來想要教給你們,不夠啊,真的不夠恐懼緣於無知?我倒是隻害怕已知的終結。”擦著索隆的胳膊,山治抓起他的手腕抬高,皺起眉笑說道:“剛才那傢伙很弱嗎?你完全沒打鬥的慾望嘛,幹嗎嚇唬人家。”
“是生氣啦白痴。”娜美放心的飛回書堆上邊整理邊大聲說,“聽說個屁啊,什麼被捉住了亂七八糟的,不是親眼見的就別亂說,什麼惡魔,又喜歡偷窺又羅嗦,跟鄉下的碎嘴大媽有什麼區別我是不能碰那個啦,不然拿起來直接插死他算了!”
“果然是天使?”山治無奈的笑笑還沒說話,一直死盯著窗的索隆突然小聲開了口,“只是天使?”娜美剛還憤憤的表情軟了下來,看看索隆,扁扁嘴低頭安靜的整理著。
“早說了如果是異族鬥爭不會有這麼大規模的消滅。”山治用床單裹住索隆冰涼的手搓了搓,掀掉還掛在他身上的部分,抬手捧住他的臉轉向自己,“不好嗎?有什麼區別?你喜歡砍什麼就砍什麼,只要你喜歡,我才不會攔你,明白?明白?”和轉向自己的索隆對視一會,山治鬆手溫柔的笑起來:“行了,不要出門,去睡吧。”
“哈,‘我才不會攔你’‘不要出門’,你是白痴嗎?”娜美馬上刻薄的接過話,“誰會明白啊混蛋,你的存在感就是自相矛盾麼哎?去哪?”看到索隆安靜的轉身出門走去隔壁,她悲嘆著癱坐到書堆上:“我發現我的存在感就是對著你們無奈,真是”
“我的存在感是他。”山治依住門框看著隔壁的方向保持著笑容說著,“我的鴿子阿,你在磐石穴中,在陡巖的隱密(這到底哪裡不和諧了我就納悶了百度你到底是有多和諧啊這也不和諧那也不和諧怎麼不乾脆把自己整個都和諧了泥馬)處。求你容我得見你的面貌,得聽你的聲音娜美,即便我消失了,只要他在,我就還是存在的。哦,好象還是很矛盾,呵呵”
聽到連續關門聲,娜美從躺著的吊燈上翻來下張望著,朝慢慢穿過客廳的索隆打了個呵欠:“醒了啊?”
“去哪了”遲緩的問一句,沒等娜美反應過來,索隆就走進浴室,跟著水聲響了起來。娜美飛到窗邊拉拉窗簾,刺眼的陽光從縫隙裡閃爍著到房間裡走了遭,她連忙鬆手躲開,拍打著身上被照到的地方飛到浴室門口探腦袋向裡看:“找他?不用管啦,反正他現在精神喂喂。”
“又不脫衣服。”娜美飛進浴室在索隆耳邊繞圈唸叨著,“要是他現在回來看到了又要羅嗦。不要把力量浪費在無謂的地方啦。喂,喂。”
沙沙的水聲響了會,索隆壓下水喉,轉過臉看著也變得溼漉漉的娜美,有點恍惚的小聲說:“他去哪了?”
“哎,他去呃,那個”娜美支吾一會,轉了個身使勁拍起翅膀來,還不忘大聲抱怨,“啊你看你,都把我濺溼了,啊我飛不動了啦!真是的走了,隨便你,走了走了!”
娜美說著話剛開始移動,索隆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還是用微弱的低聲問:“去哪了。”
“去、去當廚師了!”娜美使勁掙扎冒出腦袋又氣又惱的衝索隆大聲喊著,“頭髮壓到了啦,很痛啊!放開我,喂,放開啦!”
索隆喃喃說了些什麼,開啟水喉,垂下手呆站在花灑下繼續沖水,而還在掙扎叫喊的娜美似乎被完全遺忘了,就這樣被抓著一起淋著水。“喂,給我醒醒,啊見鬼!”折騰一會完全沒收效,娜美絕望的放鬆下來看著積起層水的地面有氣無力的哼哼著,“翅膀要斷了啦索隆喂”
浴室的燈突然亮了,娜美一個激靈,猛抬頭髮現山治靠在門口一臉好笑的表情看著自己。“看、看屁啊混蛋!”她立刻拼盡力量邊掙扎邊大吼起來,“快點救我!我不幹了,不幹了啦!我要離家出走了混蛋,快放我下去!”
“都說了我睡醒後的幾天別離他太近,痛苦是會傳染的,你看你現在。”山治捲起袖子走進浴室,然後停在盥洗臺前悠閒的洗著手,“這個城市太危險,不能隨便讓你出去,你”“鬼扯個屁啊!先把我放下來!”娜美憤怒的打斷了山治慢條斯理的話,“我的腿都要被捏成一條了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