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輪到山治沒說完話,只是他是自動停下的,梗著脖子盯住索隆的後腦勺沉默好久,壓低聲音繼續說:“害你什麼?”
“害我白高興!混蛋!”索隆的聲音透著明顯的怒意,“你敢讓人把話說完再出聲嗎白痴!”
“哦抱歉”被訓斥的山治反而發起怔來,“呃你那個很高興嗎?”
“廢話。”索隆也轉過來坐正,瞪了他一眼,彎腰撿起地上的劇本,“別得意,只是從演員角度說,能跟你合作是件高興的事。”翻開劇本攤在腿上,語調恢復了平靜,“違反常理?我只看到再普通不過的矛盾,這和身份性別無關,會發生在任何人身上。”轉臉看向他,“能順利的相愛相處自然是再好不過,但大多數人都得面對很多問題,來自各方面的壓力。”
山治一臉認真的聽著,沒出聲也沒動。
“權衡得太多,取捨就變得很困難。”索隆看回劇本,翻了頁,“究竟是這個重要,還是那個重要,很多人都會這樣反覆比較。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這些事情的界限又很模糊。”頓了頓,小聲說,“和名字一樣,這是能讓很多‘死囚’們坦然的片子。”
“坦然”出神的看著索隆,山治突然微笑起來,“這是跟烏索布討論後的總結?”
“自己理解的。”轉臉瞪了山治一眼,索隆拿起劇本重重拍到他胸前,起身走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