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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像不是在後山嗎?再說冕冠乃是皇帝才能戴,夫子怎麼會也有啊?”

鬼儒 (4)

“哎此言差矣!”茅東來解釋道:“在東周年代,冕冠非天子特有。按服用者的身份地位分,只有天子的袞冕用12旒,每旒貫玉12顆。公之服只能低於天子的袞冕用9旒,每旒貫玉9顆;侯伯只能服鷩冕,用7旒,每旒貫玉7顆;子男只能服毳冕,用5旒,每旒貫玉5顆;卿、大夫服玄冕,按官位高低玄冕又有6旒、4旒、2旒的區別,三公以下只用前旒,沒有後旒。凡是地位高的人可以穿低於規定的禮服,而地位低的人不允許越位穿高於規定的禮服,否則要受到懲罰。但後來旒漸漸只限於帝王,於是“冕旒”則成了帝王的代稱,同時也是帝王的象徵。”

茅東來又道:“後山上的那個夫子像是後來德國人來了之後所建,據說請的是西洋設計師,考察了很多地方的文廟,集諸家之所長,呵可是我等看來,是毫無神韻可言。”茅東來苦笑一聲,又看向那顆玉珠,道,“而這顆玉珠卻是曲阜孔廟中正宗的聖物。”

“曲阜?你們是從曲阜來的嗎?”茅勵不解道。

毛東來卻搖頭道:“你且跟我來。”

茅勵與高飛相視看了一眼,起身跟上茅東來,那女子也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

眾人在通道中轉了兩個彎後,前面出現一道石門。

石門之上,陰刻著一副壁畫。畫中並排站著一群人,拿著玉圭向中間朝拜。

高飛見石門與通道好像渾然天成,便好奇道:“這個石門而是德國人修建的嗎?”

“當然不是。”茅東來道:“這條地道早就有了,我們只是將它跟外面的通道連起來而已,從你們上了水道後,就是古地道了。”

茅東來掏出一個玉牌,往石門上一凹處合去,頓時石門傳來一陣“轟轟隆隆”的響聲。

“呼”

石門裡面,一陣柔和的光線射了出來,茅勵定睛往裡一看,卻見雲霧繚繞,好像是蛤蟆精的結界中看到的一樣。

不會也是個虛幻吧?茅勵帶著疑惑,慢步地走了過去,只見視線越來越開闊,百步之後便見一個五米來高的巨大夫子像。

他與平常在孔廟中所見的不同,他一身黃袍,頭戴冕冠,腰繫玉墜,器宇軒昂地看著自己。

雖然已經知道了那是雕像,可茅勵卻還是感覺到一陣心驚,好像那石像是活的一般,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讓你不得不仰視,而威嚴之中卻有帶著一種“仁愛”,一股暖流溫暖心頭。

敬畏!茅勵心中只能想到這個詞,對這個老人真是又敬又畏。

茅東來站在前面,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稽首禮,而後掏出剛才茅勵給的那顆玉珠,小心翼翼地往上一呈。

鬼儒 (5)

四周石壁上的光珠,彩光一震,各自射出一道小光在玉珠之上。

茅東來低聲念起經文。那可玉珠便自動地往前漂浮而去。

聖蹟!茅勵在此沒有感受到任何絲毫的靈力波動,這裡是另一方世界,一方只屬於讀書人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其他東西都被自然地排斥在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茅勵目送玉珠漂浮到冕冠上之前,玉珠一入那個口漏處,頓時綻放出一陣金光,整個夫子像都泛起金光。

金光普射,勝似春風拂面一般,沁人心田的芳香,茅勵感覺體內已經充滿了力量。

這才是聖人的威信,茅勵臉上洋溢著笑容,抬頭看向那個老人,竟然發現那個老人也在對著自己笑!

是錯覺嗎?茅勵擠了擠眼睛,忽然發現前方飄過來一條布巾,茅勵左手一接。原來一段衣襟。

“聖物!”茅東來道:“小兄弟這是聖人賜給你的!”

茅勵一聽趕緊給夫子行了個稽首禮。

待到禮畢抬頭,卻發現夫子像上金光減淡,漸漸有回覆了往日那副威嚴。

茅東來走過來道:“走吧,不要打擾聖人了。”

眾人又出了大廳,茅勵發現那個女子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於是又詢茅東來。

茅東來道:“公主又是先走了,你放心,我會把你們送出地道的。”

“哦!那就多謝了。”茅勵走了幾步,有好奇地問道:“剛才那座夫子像是怎麼會在地下啊。”

茅東來嘆了一口氣道:“這都是因為北胡入侵,我等保護夫子像南撤,不想被胡人追上,皆都遇害,還好嶗山道士張凌清搭救,最後才入得這狐柳山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