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截了,還能活嗎?” 東山破辯道:“不是,情況在這裡。” “什麼?”眾人看了過去。卻見那屍體前,寫有一行血字。血字盡是圈圈勾勾,一看就是韓國字。 茅勵也不懂,只好看向劉局長。劉局長亦搖頭道:“我也不懂。” 這時瑞海朝後喊道:“李四海!過來!” “哦!”遠處一人應答一聲,便跑了過來,經過一分鐘的辨認後,才道:“這是韓國字啊呀” “我告非!”瑞海打了一下他後腦勺道:“誰都知道是棒子文,我是問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李四海摸了摸頭,抱怨道:“你想知道就問吧,幹嘛打我。” 馬風舞不耐煩道:“四海李,那十二個字到底什麼意思?” 李四海見馬風舞都發話了,便趕緊放下手,忽而又一臉嚴肅道:“這些話的意思就是:今晚七點,海城海港,鬼王炸城。” “什麼!”眾人驚慌失色。 劉局長疑道:“你確認沒有看錯。” 李四海道:“不會,雖然棒子文不好看,可是意思很明確。” “糟了!”瑞海道:“現在已經是五點十五,我們還有不到兩個小時。” 劉局長臉色一沉,趕緊道:“我們馬上走,希望能夠趕在安德森的前面阻止他。” “是!”眾黑衣人應答,紛紛轉身要離去。 茅勵道:“那這些屍體和骷髏怎麼辦?” 劉局長回頭道:“我們叫人來處理的,你也先去準備準備。隨時準備伏擊安德森。” “嗯。”茅勵點頭,於是跟著他們下了後山,而後在寢室樓下分開。
炸城(5)
茅勵跑回了寢室,剛開門後卻發現他們一個人都沒在,怎麼會這樣?茅勵心中擔憂之前的演講會,不回事他們都中招了吧? 不行,我還是得下去看看,茅勵拿好靈符、斷劍,轉身正欲開門,忽然大門開啟,吉書豪一臉沉重地走了進來,手中竟還拿著那包洗衣粉。 茅勵疑道:“吉哥,你怎麼出來的?” “啊!”吉書豪一愣,忽然又笑道:“我怎麼就不能出來啊?” 茅勵問道:“你不是被警察圍在籃球場嗎?” 吉書豪一聽,否決道:“怎麼可能。警察可是人民的好公僕,我們可是軍民一家親。” 我們?茅勵聽出了吉書豪話語中的別意,當下又問道:“韓縱他們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嘛?” 吉書豪走到桌前,將洗衣粉放下道:“沒有啊,他們好像去市區了吧。” 哦,茅勵聽言便鬆了一口氣,眼下只有吉書豪一個“可疑物件”,大大減少了測試難度。 茅勵拿起那包洗衣粉,問道:“這就是你說額免費派送的洗衣粉?” 吉書豪道:“是啊,怎麼樣,沒去後悔了吧。不過我告訴你,沒關係,待會他們馬上就會再舉行演講會。” 還舉行?茅勵道:“剛才警察不是來趕他們的嗎?” 吉書豪反駁道:“怎麼可能,我都說過了,軍民一家親。不行你去看看,那些警察正在籃球場周圍維護次序呢?” “是嘛?”茅勵不解地走向陽臺,開門往外一看,果然一列列警察站在外圍。而站臺上,那個光頭正在與三五個學生聚在一起,好像再商量著什麼事。 怎麼回事?難道之前是自己看錯了嗎?不可能啊!茅勵確認無疑,明明是警察毆打學生,怎麼可能忽然反轉過來了。 吉書豪在後道:“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現在可是和諧社會,講究的就是軍民一家親,我們都和警察說好了,待會趁著夜色,我們要去市區遊行,讓世人都知道和諧社會的好處,還有軍民一家親。” 什麼?茅勵聽到這話,腦中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他好像有點明白了。遊行!對!!遊行才是重點,一定是他們透過不知什麼方法感染了那些警察和學生,然後再借助警察到市區感染更多的人! 茅勵想到這裡,趕緊回頭勸吉書豪道:“吉哥,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騙人的,你千萬不要相信。” “呃?”吉書豪費解地看著茅勵。 茅勵道:“剛才那個光頭是安德森的手下,他只是蠱惑你們然後替他賣命而已。” “停!”吉書豪怒道:“我不許你侮辱學長。他是為了社會進步做出重大貢獻的人,如果沒有他,軍民會一家親嗎?社會會和諧嗎?” 壞菜!看來吉哥一家被洗腦了,可是如果現在不及時不勸,恐怕以後觀念根深蒂固想勸就更難了,於是當下又道:“吉哥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看我們都一起生活都快一年了,你見過我而時撒過慌嗎?”
吉書豪遲疑了會,茅勵還以為吉書豪還一絲清醒,不料吉書豪開口道:“切!你撒沒撒謊跟我有什麼關係,反正一切與學長違背的事都是錯的,都要被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