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郭麗正坐在一起。
也不知什麼時候,郭麗開始主動地接觸韓縱,可是韓縱卻好像有點顧忌,只是不冷不熱的反應,這讓茅勵感覺好像回到了開學當初,只不過兩人的角色掉了過來。
雖然茅勵、凌菲音都曾懷疑過郭麗,可是多般法器測量之下,郭麗還是郭麗。或許是應了卜茜茜的話,年紀大了,就應該懂事了。
可惜那話只對其他人有用,她卻不在其內,最近還聽說,之前來過茅勵寢室的那個文軒還追她,茅勵不由的為文軒兄擔心了。
兇相變 (9)
“哎!老哥,是那個人!”旁邊的凌菲音驚訝道。
茅勵往前一看,卻見徐風、李子邦跟之前的戴墨鏡的對峙著。
“走,過去看看。”茅勵牽著凌菲音慢慢地走了過去,而後伏在常青樹後。
就聽見徐風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那戴墨鏡的人笑道:“沒什麼,擔保的時候,警察都說了,要是你出了事,我可得再進去,我戴近在海城還是有點實力,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傷你的。”
“你當我白痴啊!”徐風反手往後背一扯,將斬鬼刀扔向前去。
戴近與三五個小弟趕緊往後退去。
斬鬼刀插在地上,纏在上面的白色繃帶依次落下,現出那斬鬼刀兇惡的本相。
戴近道:“你想幹什麼?這可是在中國,殺人犯法”
徐風冷哼一聲,道:“我只說一次,你再不走,我就滅了你們的魂魄,然後將你們的肉體做成屍奴,供我差遣。”
戴近與小弟們聽了紛紛額生冷汗,那樣一來不就沒有犯法了嗎?
徐風喝道:“滾!”
“走走!”戴近羞愧地招呼小弟,狼狽的跑了。
李子邦上去道:“岡村君,你還是小心點好,聽說上次那件事後,中國的宗教仲裁委員會已經盯上了你,要是被他們纏上可就有麻煩了。”
徐風用繃帶纏上斬鬼刀,嘆了口氣道:“這也沒辦法,對付這樣的人最後一次性解決。”
徐風背上斬鬼刀,道:“現在首要問題是如何追到小音,我們在日本的方法顯然不適合中國,我看還得找人。”
李子邦道:“我在圍棋社認識一個叫“方方”的學生,聽說他曾經得到了“海大第一泡妞高手”的秘法,不如我們就去請教他。”
徐風想了想,忽然大笑道:““海大第一追女高手”的秘法,有這樣的事,子邦君怎麼不早說呢?我們現在就去!”
“走!”兩人迅速地離開了小樹林。
海大第一泡妞高手?如此囂張的名字,茅勵覺的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就是想不不起來是誰,當下只能陪著凌菲音繼續散步。
另一邊,戴近卻憤憤地出了海大,散去了小弟後,一個人在飯店裡喝悶酒。
實在是太可惡了,那個日本人竟然這麼囂張,可是自己卻又拿他沒有辦法,畢竟他們會妖法,那可就跟自己不在一個層次上了。想到那個日本人說過的話,戴近就一陣膽寒,當下只能猛地往下灌酒。
雖然傷的是戴近的老大,可是戴近卻與其他的小弟不同,他還暗戀著那個大姐,所以一有機會,戴近就會出來表現一番,以求博得美人的歡心,可是這一次大姐光保釋金就花了二十萬,自己真是丟大了
兇相變 (10)
唉
一杯接著一杯的酒下肚,雖然腦袋越來越沉,可戴近覺得還是好受多了,迷迷糊糊間,就見一個全身遮得嚴嚴實實的人坐在自己的面前。
“找死啊,沒看見大爺在喝悶酒啊!”
對面卻傳出一陣嘶啞的聲音,“你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只有你投靠我,那個日本人遲早得死!”
呵呵!戴近覺得好笑,就憑你一個裝在套子裡的人?
當下搖搖晃晃地抬起頭,想看清那人的臉,不料忽然兩道黑光射進了自己的眼中
失蹤的人 (1)
剛走入飯店,茅勵鼻子就聞到了一縷淡淡的鬼氣,而且氣味好像還很熟悉!
凌菲音見茅勵尖著鼻子愣在那,便疑問道:“老哥,怎麼啦?”
茅勵定睛掃視了一遍,見沒發現可疑的人,才鬆了口氣道:“沒事,我們吃飯吧。”當下走到最近的座上。
兩人剛坐下,茅勵忽然卻死死地盯向凌菲音,一臉的凝重。
“怎怎麼啦?”凌菲音尷尬不已,心中樂道:難道是俺家小五郎發現我今天換耳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