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yīn測測的說道:“聽好了,我只說一遍。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若同一個問題讓我重複第二遍,我就在你臉上劃一刀,聽清楚了嗎。”
女軍官julie顫抖個不停,沒有回答我的話。我面現怒sè,狠狠握了握刀柄。她忙驚恐地點頭。表示知道。我得意的笑了笑,很滿意自己製造的效果。
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抵不過兩樣事。第一是容貌,第二是貞潔。哪怕是蕩婦,也不想被十來個男人折磨個幾天幾夜。
我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
女軍官回答道:“鄧蓮芳。二十五歲。”
我冷哼一聲道:“根據我國的義務教育年限,二十五歲應該剛參加工作不久。你坐火箭呢?這麼快就升到團長了,你父親很有本事啊。”
我的話嚴重刺激到了鄧蓮芳,雖然她非常怕我,但還是激動地反駁道:“我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和我父親無關。”
我蔑視的瞅了她一眼,頗為不屑。老子又不是沒參加過工作。還不瞭解那一套。動不動就是你要經受住黨的考驗。感情搞半天考驗的全是我這種沒錢沒背景的窮苦人家孩子。貴族老爺們的子女還沒考驗就確定是天才了,確定的速度挺快的。
不過這些齷蹉的事和我無關。我也不在乎。我把玩著手中的匕首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鄧蓮芳低著頭,緩緩說道:“我們盤查了你乘坐的火車,找到了拉你的三輪車司機和你居住的旅館,很快確定了你的身份。你不該殺死你兩位小弟的大哥,這引起了我們的懷疑。你這兩個小弟都有案底,我們很輕鬆就查出了其中一人在鄉下有個外婆。”
我嘆了口氣,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在國家這臺戰爭機器前不值一提,這多少讓我有點失望。不過,不管怎樣我活下來了,活著就沒有不幸。
我收起匕首,點上一根菸道:“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放了你。”
鄧蓮芳驚恐道:“不要,別殺我,我父親很疼我,殺了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嘆了口氣,這瓜妹子是不是腦袋缺根弦啊。哪壺不開提哪壺,尼妹的,明知你那便宜老爸對我沒危險,還敢在我面前提,想找死啊。
我面sè不善的朝狗剩和蛋殼說道:“你們兩個小子開過葷沒,便宜你兩了,好好爽爽,別萬一死了連個女人都沒上過。”
狗剩和蛋殼的雙眸瞬間變得有些發紅,他兩喘著粗氣道:“老大,真的可以嗎,要不老大你先來吧。”
我擺了擺手道:“我沒興趣,你們享用好了。”
我的話說完,狗剩和蛋殼宛如兩頭餓狼似得緩緩靠近了鄧蓮芳,她頓時雙肩顫動,驚恐地哭泣道:“不要過來,你們想幹什麼,求你們不要這樣。”
我猖狂的大笑道:“知道怕了吧,晚了。你儘管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沒用,這裡沒人能找得到。”
“不,不要傷害我,如果你想知道你兄弟的下落,就不要這樣。”鄧蓮芳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劈中了我。我衝上前去,一把把狗剩和蛋殼推開,抓著她的衣服道:“我兄弟沒死?他們在哪?”
鄧蓮芳瞳孔抽搐道:“你要先保證不傷害我,我才能告訴你。”
我一手抓著她的頭髮,一手抽出匕首架在她脖子上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傷不傷害你,要看我的心情,這裡我說了算。”
我咬牙切齒,目露兇光,鄧蓮芳猶豫了一番道:“你們潛入道家仙宮後,久久沒有任何訊息,羅將軍也失蹤了。為了尋找你們,我們和rì美聯軍同時向魔鬼海派出了軍艦。不過,魔鬼海離rì本較勁,我們晚了一步,你的兩位兄弟爪子龍和高胖子落在了rì本人手裡。”
我皺了皺眉頭,在我逃出道家仙宮的時候,我確實曾有過一小段時間,陷入到昏迷當中,可是
我猛然猙獰的抓著她衣領吼道:“你騙我,若rì美聯軍找到了我的兩位兄弟,幹嘛還要找我。”
鄧蓮芳道:“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的兩名兄弟傷勢過重,陷入到了昏迷當中,一直未曾甦醒,所以他們才會派人抓你。不過,就在昨天,我們收到了準確訊息,你的兩位兄弟已經有甦醒的跡象,所以我們才會不顧一切的動用全部力量調查你的下落。”
我皺了皺眉頭,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麻煩大了,我一個良民,勢單力薄的,怎麼跑rì本救人啊,這不扯蛋嗎,真當我神仙啊。可不救又不行,哪怕明知必死,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淪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