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sāo牙仔出去打探下訊息,之所以讓他出面,是因為爪子龍的形象太恐怖,戴著口罩,眼神冰冷,恐怕一露頭就招上一大堆麻煩。而我雖然也是běijīng人,但小時候大部分時間都用在看各種亂七八糟書籍上了,通常愛看書的人交際面都不會太廣,我總不能跑街上拉個行人打探吧,這又不是問路。
不過,我給sāo牙仔提出了明確要求,訊息一定要打探,但千萬不能暴露我們所在的位置,這確實有點難為他了。朋友見面,那自然就會暴露自己。打電話倒是個不錯的好方法,但絕大部分的電話都會顯示號碼,就算不顯示,jǐng方也可以透過電訊系統查出來。
按理說,在美國無論電訊系統還是銀行,都會嚴格的為客戶保密,jǐng方想要獲得有效資訊,只能違規cāo作。雖然說法庭不接受違規cāo作得到的證據。可這不是證據,只是抓捕犯人的線索。這裡也不是美國,而是華夏國,法律只是一張白紙,永遠沒有權利大。
sāo牙仔最近心情有點不太好,脾氣變得異常暴躁,他是標註的矮騾子,一天沒有女人就渾身難受,被我逼著一個月沒出門,憋得青chūn痘都起來了。一聽到我讓他出去打探訊息,立馬眼冒綠光。這讓我極其擔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多少天才罪犯,都他媽的毀在女人肚皮上,這丫怎麼就是不吸取前人教訓呢。
我惡狠狠的跟sāo牙仔說:“尼妹的,你要是敢出去找女人、暴露自己,我就把你切了,讓你下半輩子做太監。”
sāo牙仔呲著兩顆小齙牙道:“格老子的,真當老子不分輕重緩急呢,老子有數,別瞎cāo心。”
sāo牙仔說完,換上衣服就走出門外。他沒和我要錢,這讓我放心了不少,街上的按摩店雖然多,但沒聽說有不要錢免費服務的。不過,沒有錢他怎麼打探訊息?可能他有自己的方法吧,但願他不會把jǐng察引來。
sāo牙仔出去後,不多時爪子龍也穿上鞋走了出去,我yù言又止,還是忍住沒有問爪子龍的去向。人都走光了,碩大的公寓就剩下我一人,百無寥寂。左右閒著無事,我開了一瓶二鍋頭,自飲自酌。
酒是好東西,它能讓我緊繃的神經放鬆,亦能讓我暫時忘卻煩惱。當我喝醉的時候,什麼十二骷髏,什麼夥伴父母,都成為過眼雲煙,不再重要。但我不是酒鬼,還沒到大白天爛醉如泥的地步,我喝了兩杯酒,吃了幾粒花生米,開啟電視挑選了一部名為《大宅門》的電視連續劇,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我看的正入迷,卻不知危險正悄悄向我靠近。sāo牙仔這貨太不聽話,他走出去後,沒有馬上去打探訊息,而是走進了離我們居住地不遠處的一家銀行。
sāo牙仔剛下火車的時候,在火車站門口的廁所內遭到了搶劫,錢包被搶走了。當時那三個混混逼他說出密碼,他狡猾的說了一組假號。本來那三人要押著他去銀行取錢,可他告訴三人有夥伴在外面等的他,加上不少剛下火車的人都一頭鑽入了廁所,三人害怕出事,才放走了他。
誰知sāo牙仔離開不久,爪子龍就回到了火車站,找到了這三名混混。爪子龍沒見過他們三人的模樣,但他們三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連sāo牙仔腳上的旅遊鞋都搶,結果三人搶的東西還沒捂熱,就又被爪子龍拿了回來。
sāo牙仔從銀行的取款機內取出了厚厚的一沓錢,哼著小曲快步走向街頭的一家溫州髮廊。他是此道的高手,聞著味都能分辨出哪裡是正規場所,哪裡是敲大背的地方。南方人喜歡把那種事叫敲大背,而打飛機的地方則稱為敲小背。通常溫州髮廊大部分都屬於敲大背的地方,南方髮廊則屬於敲小背的地方。
不過,令sāo牙仔想不的是,不知什麼時候,網路已經悄然興起,銀行早透過網路,把通緝犯的照片直接列印出來,放在保衛科。而sāo牙仔的個人特sè太明顯,基本讓人一眼難忘。當他取錢的時候,那名保安在監控中看著這人頗感眼熟,順手拿起pangbian的照片一看,頓時大驚,立馬撥打了jǐng方的電話。
但這一切sāo牙仔都不知道,我們這一代人,小時候女的玩跳皮筋、跳繩,男的玩彈珠和打沙包。除了少數jīng英白領,普通人壓根都不知道電腦、網路是個嘛玩意,sāo牙仔自然也不例外。這使得我們沒有想到,jǐng方只需坐在辦公桌前動動手指頭,就給我們布了一張天羅地網,任我們天涯海角,都別想安生。
sāo牙仔走進溫州髮廊,坐在長沙發上的三位女xìng立馬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