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一問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一清早,是她負責清理池塘,看見水面上飄著一個顏色鮮豔的東西,她拿著長杆去撈,沒想到拿到眼前面的時候,發現竟然是一具女屍。
胖老闆已經過來了,這段時間的怪事太多,他看起來異常嚴肅。胖老闆說自從他搬到這個莊園裡以後,根本沒有人失蹤過,更別提死人了。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出在胖老闆園子裡的命案,我們都不敢隨便動那個屍體,雖然我很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他隨即給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打了個電話,幾個刑警帶著個法醫很快就趕到了。
他們把那個女屍翻過來的時候,我睜大眼睛使勁兒看了看,就是昨天晚上洗盤子的那個女人!屍體一點都沒有泡發,就好像昨天剛栽池塘裡死掉的一樣。
法醫鑑定完以後大驚失色。“這不是一具新屍,已經了有一段時間了,表面看起來很好,其實身體裡已經嚴重腐爛了。”
我知道那時候這個園子還不是胖老闆的。我趕緊問胖老闆以前這園子是誰的,他告訴我這兒是被匿名拍賣的,當時他看準了這個地方,沒有猶豫就買了下來。
為什麼死了這麼久,現在才出現呢?讓我看見她是想讓我幫她什麼嗎?問她也不說,就問我盤子是不是她打碎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這些女鬼真是讓我搞不明白,有什麼冤屈說出來才行啊。
這種案子再調查其實是很難的,胖老闆沒有讓他們帶走屍體,那些人也識趣,他們取好照片,按照流程立案,然後就離開了。
劉大符盯著那個女屍看了半天,看著有點傷感,“她一定是死前受了很大委屈,所以屍體才撐著不腐爛。”
胖老闆沉吟了片刻,“不管怎樣,既然已經浮出水面了,我們就好好安葬她,給她的靈魂做超度吧。”
我記得她在廚房裡洗盤子的時候,身上的確是有怨氣,但是並沒有害我,讓我看見她也許就是想趕緊被超度吧。反正我也不讓想她繼續呆在胖老闆家裡,半夜出來洗盤子摔盤子,想想就覺得滲人。
我把昨晚我看見的事情告訴了胖老闆,他當即決定,儘快給她超度。
當我們給這個不知名的女人做完超度以後,按說我是應該放心了,但是總覺得這個事兒有哪兒不對勁兒,好像太順理成章了。
賈明跟我的感覺是一樣的,我相信他。但是一連兩個晚上都沒有再聽到什麼動靜,就在我以為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家裡又出了奇怪的事。
最初是保姆莫名其妙地打碎盤子,然後就是大半夜的,牆上的壁畫掉了下來。我們都知道這不是尋常的手滑,釘子松,但是奇怪的是,我自始至終沒有看見鬼的影子,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看不見鬼了。
胖老闆也因為這個好幾天休息不好了,我給他寫了鎮壓邪祟的符咒,放在床頭,給每間屋子幾乎都貼了符了,可還是不管用。弄的家裡上上下下,人心惶惶。
我晚上睡不著,就拿著兩瓶啤酒去找劉大符和賈明瞭,正喝著,劉大符的啤酒瓶突然就碎了。
“臥槽,這什麼情況。”啤酒撒了劉大符一身。這次我確定了,肯定是有鬼在搗亂,我看看四周,然後把目光停在了窗戶上。玻璃反著光,就像鏡子一樣。
上面出現了那個女孩兒的臉,她的頭髮還是溼噠噠的,賈明也有感覺了,“是不是她來了?”
“就在那,”我點點頭,指著窗戶,“她肯定是想讓我幫她,不然不會這樣。”
這時外面又響起了“滋滋滋”的擦盤子的聲音,賈明和劉大符也聽到了,我們趕緊跑到樓下的廚房。
果然,這個女孩兒又在那洗碗了,劉大符和賈明只能看見水嘩嘩地流,看不見女鬼。他倆都開始緊張了,在一個空蕩蕩的廚房裡,聽著這種聲音,看著水莫名其妙的流,恐怖程度一點不亞於在天體殉葬坑裡。
賈明手裡已經準備好驅鬼的符咒了,我讓他先別貼,那個女鬼看起來挺可憐的,而且不見得就能得手,我還記得她那陰森的眼神,惹急了她也不好對付。
不過我知道這女鬼沒想傷害人,所以我更不怕她,但是今天必須讓她說出來自己的委屈。不然老這麼鬧,誰受得了,早晚會把家裡的保姆保鏢都嚇跑了。
“哐當”一個盤子又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她回過頭,還是用那種幽幽的眼神看著,“是我打碎的麼?”
我靠!我已經被她整瘋了,這不是廢話麼,劉大符問我什麼情況,我告訴他女鬼見了我沒別的話就問這一句。
“暖,你上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