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甜蜜。
“你吃醋了。”
陳晨竊笑著說。
“我?”
我心裡幸福著,嘴上還繃著勁兒。
“吃誰的醋?你那些朋友?那也叫男人,也值得我吃醋?”
“就你是男人,別人都是太監,行了吧?”
陳晨用她的小拳頭捶著我的後背,比桑拿浴按摩小姐捶得舒服多了。
“我要是個真正的男人,早就,”
“什麼?”
“早就把你娶回家了!”
我借了黑夜的掩護,隱藏了我燃燒著的眼睛和滾燙的臉。
陳晨沒有做聲,我卻分明聽見她幸福的嬌喘。
“我們這是去哪兒?”
黑暗中陳晨悄聲地問我。
“我也不知道。你想去哪兒?”
我攬著她的纖細的腰枝,臉頰在她耳邊摩挲著。
“你帶我去哪兒,我就跟你去哪兒。”
陳晨的聲音聽上去朦朧得象是在夢裡。
“我要帶你回家,我的家,我們的家!”
我在她頰上輕輕地吹了口氣。
她的身體軟軟的如同失去了筋骨,滑入我的懷中,黑暗中我能感覺到她試探著迎向我的雙唇。我低下頭,迎接著她,當我們彼此滾燙的唇接觸的那一剎那,迸發的激情讓我們牢牢地凝在一起,強大的吸引力使我們久久沒能分開。
“你謀殺!”
“什麼?”
“你差點憋死人家!”
陳晨嬌羞地在我的懷抱中扭動著身子。
“為什麼不是你謀殺我?”
“我?”
“是啊,你摸摸,我現在離心肌梗塞還差多遠?”
我把她的小手貼到胸前。
“不許胡說!”
她的另一隻手捂了我的嘴。
“你死了,我不是成了寡婦嗎?”
“還有那麼多象太監的男人呢!”
我笑著逗她。
“你要是再提那些男人,可別怪我紅杏出牆啊!”
陳晨在我臉上輕輕地打了一巴掌,威脅著,卻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可不願意弄頂什麼色兒的帽子戴。”
我笑著討饒。
“知道就好,以後看你還敢亂講!”
陳晨得理不讓人地說。
我又捧了她的臉,在黑暗中深深地吻。陳晨的呼吸急促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又偎在我的懷裡。
我們倆就這樣一路走著,一路親吻著,彼此把禁錮在心底多時的情感滔滔不絕地向對方傾訴著,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美舍河畔。
“這是哪裡呀?”
陳晨望著夜色中閃著粼粼波光的河水,問。
“美舍河。”
“怎麼叫‘美舍河’?”
我雙臂緊箍著她的腰。
“是讓我們在河邊建造一座漂亮的小窩兒。”
“窩裡有一隻大公雞!”
“還有一隻小母雞!”
“還會有很多蛋嗎?”
“沒羞,國家可是實行‘計劃生育’政策的!”
陳晨在我手臂上打了一下。
“你呀,一點都不浪漫!”
“可我把浪漫的人抱在懷裡。”
我笑得很得意。
“你可不能鬆手,不然浪漫的人會飛走的。”
陳晨嫵媚地歪著頭,把兩道熠熠的目光凝在我臉上。
我們坐在河畔,忘記了蚊蟲的叮咬。我給她講兒時那些調皮的故事,講遠在京城的家,講我的理想和抱負,那一刻我把所有美好都盡情地渲染,讓她陶醉,讓她痴迷。
她把頭枕在我腿上,微微地合了眼,臉上的清純間透出滿足的愜意,靜夜中除去我們喃喃的私語,只有天籟的微鳴,這個夜晚只是屬於我們倆人的。
“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陳晨忽然睜開眼睛,千嬌百媚地望著我。
我無法回答,其實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清究竟是始於何時。一切好象都是那麼自然,自從與她邂逅在“帝王”,一切就都自然而然地發生了,當我一天見不到她就六神無主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在戀愛了。
“忘記了?”
陳晨失望地嘟了她紅潤的小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