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痛的把手縮了回來,手背上赫然一道紅印:“三叔”
季恆沒理他,對趙先生說:“之前戴這個護身符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在療養院裡,”趙先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心急地說個不停,“一直沒有好轉,整天都很害怕,特別是到了晚上,她特別怕黑,我在醫院所以地方都安了大功率的照明燈。天還沒黑的時候,我就讓人把所有的燈開啟,像白天一樣亮,她才沒有那麼吵。但是,她還是很怕,她不肯睡覺,一睡著就做噩夢,嚇醒了就大喊大叫!這樣下去不行的,醫生說她的身體越來越差,你一定要救我女兒!”
午飯時間,葉陽茜他們三個和王雲生約在學校外面的餐廳匯合。
“你們三個,怎麼這種表情?”王雲生在他們面前坐下,這張桌子是餐廳裡最角落的地方,說氣來,比較方便。
茜嘟著嘴說:“不好意思啊,師兄,我們跑了那麼遠的路,結果連醫院的門都進不去”
“怎麼會這樣呢?”王雲生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笑了。
澹臺涉無奈的聳聳肩說:“不知道那醫院是誰開的,保安全都是黑社會,囂張的要命。我們本來想冒充趙豔紅的同學混進去。但是,他們一聽到趙豔紅,就趕我們走。”
“是啊,戒備森嚴的有點誇張。我們假裝被趕走,然後想繞一圈,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翻牆進去看看,結果裡面有人巡邏”茜低下頭,聲音越說越小,“本來準備跑掉再換一個地方翻牆的,結果他們每個人都配了對講機,不知道哪裡馬上就冒出幾個人來抓我們,然後,我們又跑”
“要不是北宮律攔著我,我真想把他們打一頓,”澹臺涉惱火地說,“我們幹什麼要跑,我從小到大沒這樣被人追著跑過!”
北宮律淡淡地說:“如果我說我看到他們身上有槍,你還會不會要去打架?”
“玩具槍?”涉不屑的笑了。
“什麼?”茜吃驚地說,“什麼保安啊,上班帶槍?你沒看錯吧?”
律說:“不管怎麼樣,這次事情鬧大了,以後那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