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是求不到桃子了,快死吧,別拖拖拉拉的了!”
“主公要棄掉所有手牌!”裔沒好氣的丟掉手牌,然後翻了身份牌,果然是忠臣。
“啊?怎麼會這樣?你明明打過我的!”茜無辜地說,“那你剛才為什麼打我?”
裔說:“你懂不懂什麼叫戰略。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機場大廳,即將登機的晴楚抱著悅兒捨不得鬆手,廣播裡面甜美的提示音又響了起來,季恆溫柔的對晴楚說:“好了,老婆,我們該走了。”
晴楚鬆開悅兒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她向前方張望片刻,說:“和淵怎麼還沒有來?”
揹著大包的裔說:“是啊,和淵叔叔怎麼不來送我們?”
季恆說:“應該在忙吧,他要留下來幫葉陽辰捉屍玉。現在管他幹什麼,要上機了,老婆。”
“悅兒,”晴楚拉著她的手說,“記得放假跟律一起回來。有什麼事就跟小姨打電話,和淵叔叔人很好的,他跟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你有什麼事,也可以找和淵叔叔,知道嗎。”
悅兒可能是被和淵的名字給影響心情了,只得說:“我知道了,小姨,你真的該走了,要不然就誤機了。有事我們可以通電話的,不用擔心我。”
季恆只得拉著晴楚離開,晴楚跟悅兒揮著手,一直不願轉身。季恆邊走邊說:“悅兒,不準調皮哦,我會讓和淵幫我看著你的!”
“什麼?”悅兒的聲音很小,只有她自己和身邊的律聽得到。
走遠的裔朝他們揮揮手,說:“律,照顧好悅兒!”
“好!”律大聲回答。
晴楚在眼淚快掉下來時才轉過身背對悅兒,身邊的季恆看見她黯然拭淚,緊張的摟住她,不停地說些安慰的話。一旁的裔忍不住笑他們兩個。
坐在回學校的計程車上,悅兒問了她很早就想問的問題:“律哥哥,我好久都沒有回去,這些年,家裡有沒有什麼變化啊?”
本來看著悅兒的律,眼神中突然有些閃躲,輕聲說:“基本上沒什麼變化,都是老樣子,就是裝修過一次,還有就是”
前面的司機驚呼一聲,好像一腳把剎車踩到了底,悅兒和律都猝不及防的撞到了前面的椅背,還沒時間給他們兩個緩過神來,後面的車也撞上了這輛計程車,兩人在裡面一下子被撞得七暈八素的。聽到外面有人驚叫,司機口中連連念著“完了、完了”慌忙開啟車門衝了出去。悅兒按著被撞到的前額,眼睛沒有閉上,腦海中卻又一個人影在閃,是一個男人模糊不清的輪廓,伴著憎惡的詛咒:“是他害死我妻子,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律忍著撞傷的疼痛焦急的問她:“悅兒,你沒事嗎?”
悅兒閉上眼睛,不去聽外界的聲音,試圖看清楚那個人的容貌,律見她沒反應,更是著急了,緊緊抓住她的手臂;說:“你怎麼了,別嚇我!”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嘈雜,好像很多人圍觀過來,她腦中的畫面終於消失為一片漆黑,悅兒睜開眼睛,看著律忙說:“沒事、我沒事。外面怎麼了?”
律驚魂未定的看著悅兒,目光沒有移開,悅兒看向窗外,真的好多人圍了過來,看著車前方的地面,司機好像是拿著電話在叫救護車:“沒有流血,也沒看到外傷,但是就倒在地上,幫個忙,快點過來”
旁人也是議論紛紛。
“好重的酒氣!”
“好像沒碰到,突然就倒了!”
“可惜啊,這麼還這麼年輕”
悅兒好奇的下車,看見一個女孩子躺在計程車的車輪前,正在奇怪這個女孩子似曾相識的時候,走到她身邊的律又驚又憂地說:“澹臺芸!”
這段路已經堵了有一會兒,圍觀的這圈人裡面不斷有來的也有走的,交警在一邊做記錄,當醫護人員準備把澹臺芸抬起來的時候,她突然醒了,然後費力的看著穿白衣的人說:“你們是誰?”
一旁的悅兒跟律說:“她好像沒事?”
接著澹臺芸歪歪倒倒的站了起來,一個一個指著身邊的人音調時高時低地問:“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
剛剛打完電話的律無奈地說:“看來又是醉得不輕。”
悅兒說:“澹臺涉怎麼還沒有來?”
律看著路況說:“可能是有點堵,不好過來吧。”
“你是誰?”澹臺芸終於指到律這裡,律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醉醺醺的澹臺芸歪著腦袋湊近他,然後看到老朋友一般的笑了,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