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學吧。”
“什麼?本來就只有幾瓶!”芸突然嚷了起來,圓瞪著一雙杏眼,“都是我的!”
涉沒有反駁她什麼,在她身邊坐下。芸把剛才自己拿著的一瓶酒遞到涉的手上,說:“你先喝著,我再來開一瓶。”
涉看著面前這個微卷短髮的女孩子,眼神中似有萬千思緒在流轉,突然目光灼然,他瀟灑笑道:“也好,很久沒有跟你一起喝酒了!”
數小時之後,澹臺涉喝躺了。
“酒量果然沒有什麼長進。”醉意全無的芸伸手到涉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他的手機,開啟通話記錄,第一個就是林悅的名字。
“呵呵。”閉著眼睛躺在地上的涉竟然傻笑起來,“小意思、小意思,抓蛇對於我們神獸澹臺氏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呵呵”
芸從箱子裡面拿出來最後一瓶酒是開啟過的,裡面好像有白色物質漂浮在其中。芸屈起手指敲敲瓶子說:“記住他的聲音沒,誰能幫我打電話我就先放了誰。”
和淵走進鬼王的辦公室,指向隔壁鬼屋的主室,說:“它們的傷好些沒?”
“沒事的!我打烊之後就開了天窗在那裡擺了一個聚月陰華陣。今晚沒什麼雲,曬曬月光就差不多了。”鬼王正坐在電腦桌那邊,匆匆抬頭看了和淵一眼,就馬上轉向螢幕,神情緊張,雙手並用控制鍵盤和滑鼠,華麗麗的遊戲音效從喇叭裡面傳了出來。
和淵走到電腦旁邊,鬼王突然一怔,身子往後一靠,兩隻手都停止了動作,爆炸般的對著螢幕說:“這個奶媽太不給力了,我又要跑屍!”
“你在玩網路遊戲?”和淵好奇的看著螢幕問。
鬼王抬頭看到了和淵說:“師兄找我有事嗎?”
“剛從江邊你大哥那裡回來,順路過來看看這些朋友,畢竟是昨晚幫忙時受傷的。”
“我大哥那邊怎麼樣了?”鬼王說著看了螢幕一眼,然後視線就鎖定在那裡了,“不是吧,1%滅團”
“一群人在江邊不同地段換著巡視。完全沒有屍玉的動靜。我等下還是去學校看看,雖然梅婉蘊不在學校了,但是怕那些水鬼不知道,會捲土重來。”
鬼王痛心疾首的退出了遊戲,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可惜,只聞其聲,不見其物。“咦,我的手機又跑到哪裡去了?”鬼王四處張望。和淵也幫著找了起來。
這是,一直白皙的手臂拉開了內側的房門,房內透出一片昏暗的黃色光線,接著另外一隻白皙的手把吵個不停的手機無聲無息的丟擲來。
手機拋到半空中的時候鬼王才看到,趕緊跑上前去接“哇,這個不能亂扔!”
裡面手的主人沒有搭理他,輕輕的關上了房門,鬼王眼看自己手不夠長,手機就要摔在地上的時候,和淵單手接住了手機。
鬼王接完了電話之後跟和淵說:“看來你今天去不成學校了。梅婉蘊突然發高燒,往醫院裡送去了。那邊陰氣太重,比學校的環境更糟。葉陽家的人多數都往沿江那一塊調了”
“明白,不能讓屍玉有機可乘。哪家醫院,我這就過去。”
已經快十一點了,悅兒身邊的茜睡得正香,其他室友也全部入睡,只有她一個人滿腦子思緒睡不著,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用手機看小說。這時進來一個電話是澹臺涉的號碼,悅兒趕緊接通生怕吵醒其他人。
“喂,這麼晚”
沒等她說完,那邊便急切的開口了:“林悅,快點到樹林這邊來,我在湖邊等你!”
林悅對著手機極小聲地說:“什麼?現在幾點了,你”
“跟我姐姐有關,我要當面跟你說,你快來!”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好像很急很重要一樣。
“澹臺芸?”悅兒坐起來,看看寢室裡面的人,恐怕都還在做夢,她並沒有吵到誰。那個奇怪的女孩子,到底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悅兒決定下床換衣服出門。
澹臺芸在宿舍後面樹林裡的人工湖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看看身後的湖水,舉起手中的酒瓶對著路燈看,她挺開心地對酒瓶裡面漂浮的白影說:“陪她玩玩吧。”
酒瓶裡面絮狀的白色物質在紅酒裡面快速旋轉,澹臺芸拔出了酒塞,瓶口內漸漸看見有白煙飄出,澹臺芸將紅酒和裡面的白色物質倒入了人工湖內,月光之下,湖面隱隱有些波光。不遠處,林悅偷偷摸摸走出了宿舍樓。
穿過樹林,林悅很快就來到了湖邊,但是這裡卻空無一人。“要我快點到,他自己都沒來?”林悅左顧右盼看了一會兒,然後拿出手機準備跟澹臺涉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