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出現。”
“對,這一段的資料是空白的,律只說了他在天台上找到了你。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很明顯北宮裔也很想知道這一段。
澹臺芸卻偏偏不一樣,似乎故意刁難地問她:“我現在倒很想知道為什麼當時你身上怎麼有那麼重的陰氣!”
林悅雖然不爽澹臺芸但是平靜地回答:“這種事情我也不是很懂,可能是不小心在醫院哪裡給沾上的吧。”
澹臺芸卻緊追不放說:“那你給我說說,可能是在哪裡沾上的?”
王雲生不明白當時的情形,想象著為林悅說話:“在哪沾上的就真不好說了,畢竟那裡是醫院。”
“就是,我妹妹都說不懂這些了,你還一個勁地問。”北宮裔稍帶責備地說了澹臺芸。
澹臺芸似乎有些生氣,說:“你們這些人”
鍾離和荊對林悅說:“不要扯遠了,你快想想告訴我,中間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林悅輕描淡寫地說:“那個蛇妖變成了一個女孩子的樣子,帶我飛了起來,有霧在我們外面圍住一團,我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腳下離地面很高,就不敢看了。然後她就帶我飛到了醫院的天台上,原來是和另外一隻妖怪碰面,那隻眼睛不一樣顏色的妖怪還帶著梅婉蘊,後來鍾離和淵來了,他們就把我們放了,去對付鍾離和淵了,然後律哥哥就上來了。”
“就這樣?”鍾離和荊似乎有些失望。
“不然你覺得會是怎樣的?”林悅平淡地問。
北宮裔輕撫林悅的肩膀說:“也許就像和淵叔叔說的那樣,你在醫院不小心在哪沾染了太重陰氣,妖怪以為你是六陰女之類的就把你給抓了。回去哥給你做護身符,以後就不會這麼倒黴了!”
“嗯!”王雲生贊同地點點頭說,“以後儘量去那種不是很乾淨的地方了。”
澹臺芸一臉不行地瞟了林悅一眼,而後冷笑。
鍾離和荊卻有點失落說:“是這樣的?”
“螣蛇,就是傳說中可以騰雲駕霧的妖蛇,好在這種妖蛇的數量非常少。”上面那個懸在半空的灰白輪廓依舊慢悠悠地說。
“唆“地一聲,黑色的鱗片突然飛向前方,消失在了鍾離和淵視野達不到的地方,方才那個酸酸地聲音長舒一口氣說:“還好是黑色的!如果是四百多年前那條赤色的”
鍾離和淵斜前方怒氣衝衝的聲音說:“赤色的怎樣了!我堂堂丹鼎端木氏都讓它給滅族了!我們躲在鬼鼎裡面這麼多年不能投胎,它若是還在,最好給我個痛快,灰飛煙滅了也好!”
“不要再說了!”上面灰白的輪廓痛心疾首地說,“你們都忘了我們當年為什麼要躲進來了嗎!”
鍾離和淵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鬼王,鬼王明白他的心意卻默然不語。
離得最遠的那個酸酸的聲音傳來:“至少,把三昧真火給等來了,這四百多年,沒有白等。”
“三昧真火?前輩們可說的是我?”鍾離和淵開口問。
鍾離和淵斜前方的聲音說:“現在世上能使三昧真火的除了你還有誰!不要問我們為什麼,剛才一時說漏了嘴,天機不可洩露。你只記住就算我們丹鼎端木氏被滅族,依舊是七族同心!”
“七族同心?”鍾離和淵說到這裡就沉下臉色說,“晚輩不是有意冒犯,如果真是這樣,那兩隻妖怪就就給我們抓住了。”
“你什麼意思!”鍾離和淵斜前方的聲音責問道。
鍾離和淵如實道來:“今天在我們捉妖的時候,失傳已久的五樞神符突然出現,風符破了希夷葉陽氏的抱一困妖陣,火符擋住了我們龍劍鍾離氏的龍泉金符。而這五樞神符,只有你們丹鼎端木氏能使。”
此話一出,鬼王的臉色大變,鍾離和淵卻等著上空的鬼魂回話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
“難不成是她?”那酸酸的聲音輕輕地由遠飄了過來。
“端木素那個叛徒!”這話是鍾離和淵斜前方傳來的。
上方灰白的輪廓長嘆道:“家門不幸啊!”
鍾離和淵困惑地問:“此話怎講?”
黑色的蛇鱗突然飛入鍾離和淵的視野,那是被深處的魂魄給扔出來的,正好摔在了鍾離和淵腳前。斜前方那個聲音說:“這條黑色的螣蛇少說也有四百歲了,必然是和血魔一夥。至於端木素,你再能遇上就用三昧真火燒她個灰飛煙滅,我們幾個老傢伙先在這裡謝謝你了!”
鍾離和淵說:“還請前輩指點,怎樣才可以找到他們?”
他話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