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對方很簡單地說了三個字,卻讓北宮律和澹臺涉都受了刺激一般。
“你做夢!”澹臺涉馬上就往那邊喊了一嗓子,“你到底是什麼妖怪?”
北宮律用沒有沒怪水沾上的手緊緊抓著林悅的手腕,對心急如焚而又無計可施的林悅說:“千萬不要聽那些妖言妖語,我們不會有事的,知不知道!”
但是接二連三的困惑和威脅已經讓林悅忍不住了,她憤憤不平地對著那邊大喊著問:“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你過來,到我這邊來。我讓一切真相大白。”
現在兩腳上都纏著怪水的澹臺涉艱難地走到林悅身邊,一把抓住她肩膀說:“不要被那妖怪迷惑了!”
北宮律看勸林悅似乎沒用的樣子,就衝那邊喊:“妖孽,不要白費心機了,我們不會上當的!”
妖怪等了這麼久也是會不耐煩的,那邊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還不過來?那就先看著他們死吧。”
這話音一落,負面效果就出現了。
澹臺涉的兩腿不由地併攏繃直,然後他過了膝蓋的怪水突然加快了速度往上爬去,眼看馬上就要沒過整條腿了!而北宮律的情況更糟,怪水是沿著他的手掌開始往上爬的,速度翻倍往上蔓延轉眼就到他肩膀了!如果口鼻被堵住,就有性命之憂了!
“不要!不要!快停下來,求你了!”林悅突然驚慌地推開了北宮律和澹臺涉,快速地退到了水面上,只有她可以站在水面上而不被怪水侵蝕!也是在這個時候,怪水的速度又開始變慢了。
“林悅,你跟我回來!”澹臺涉想抓都抓不住了,因為他的雙腿被怪水緊裹,現在邁都邁不開步子了!
“悅兒,你別傻了!妖怪的話怎麼能信!”北宮律的腿腳還能行動自如,他本來想追上去攔住林悅,但是林悅站在了水面上,而他要是跨過去必然會被怪水困住,就會和旁邊的澹臺涉一樣不能步行了,所以,最後他也停住了。
林悅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去:“澹臺涉對我有救命之恩,不止一次!律哥哥你從小到大最疼我了。只要可以選,你們就絕對不可以有事!”
遠處那個聲音在催促:“快點,他們時間可不多了。”
林悅聽了這話頭也不回地向水池那邊的洞穴跑去!
澹臺涉的腦子都快炸開了,他對著林悅罵了起來:“林悅,你這個白痴,快跟我回來!林悅,你這個蠢貨,跟我滾回來!”
澹臺涉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洞穴裡面,卻也阻止不了林悅的腳步,北宮律心亂如麻,知道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回頭了,正在絞盡腦汁在腦海中搜尋此生所學,求破解當前困境之法。同時他感到自己鎖骨那裡一涼,這怪水已經要爬上他的脖子了!
這個漆黑的房間應該是沒有窗戶的,就算有窗戶那也一定被封得嚴嚴實實,因為這房間裡面照射不進來一絲光線。房內正中央是一張六人長桌,長桌一端坐著一個男人,其他的位置都是空的,這男人穿著一件黑色大風衣,桌上有一支白色蠟燭剛剛被點燃,男人上半張臉蓋在一張蛇紋軟面具的下面,一雙血紅的眸子正注視著右邊的那扇門。
“咚咚咚”的三聲敲門聲之後,他左邊的房門雖然沒有開啟,卻被一個嫵媚的女人穿透而入。司芊楚走進來之後稍有些著急地說:“血魔,你現在就要把她帶走?”
血魔看也不看她一眼,似乎很輕蔑地回答於她:“沒錯。”
司芊楚更加著急了一些:“那八門陣怎麼辦?沒有她就少了一門!”
血魔似乎毫不關心地說:“你們可以再想辦法。”
司芊楚走到血魔的跟前說:“這可是一開始就說好了的!”
血魔只是轉睛瞧了司芊楚一眼,這雙血紅眸子裡面透出的寒光就讓司芊楚怖然退了一步。血魔冷然道:“我一開始不知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而你早就知道了居然不告訴我!若不是妖衍屍玉發現了她,我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司芊楚勉強笑了,柔聲說:“你就再等等吧,她遲早是你的。那八門可是一門也不能少呢。八門陣計劃了這麼多年了,鍾離和淵要是死了,對六族的打擊非同一般,你可別忘了,你也挨不住三昧真火!”
血魔又看向他右側的那扇門,說:“我本來也只是叫端木素在那邊等你們的事情結束之後再把她帶來的。是你們自己壞了事。”
“我們?怎麼可能?”
血魔依舊看著右側的那扇門,看也沒看左側的司芊楚說:“固魂丹。這東西本來是丹鼎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