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我問。
“阿瑤,你先回去這裡沒有你的事兒。”狐的聲音裡透著緊張。
“是人是鬼?”我看像那邊。
狐只說了一個字:“人。”
後來我尊重狐的意思,離開,但是並沒有走遠,遠遠的能聽到狐對那個人說話,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半天那人才慢慢的朝著荒村之外走去。狐看了看遠處的我,走了過來。
我笑意不減:“怎麼了?不打算說嗎?”
“阿瑤。”狐有些侷促,“他是荒村的第十代村長。”
“第十代?”我看了看遠方已經沒了蹤影“怎麼還活著?”
“死了。”狐有些為難,“又活了,是經歷了雷劫擁有了肉身,但是不太靈頭,你還記得我們以前在大荒的時候長呆的那個林子嗎?”
我努力的回想,自然的點頭:“自然記得,那是我遇到你的地方,當時你只有兩個巴掌大小。”
狐動了動嘴角:“我就是在那裡看到他的,他飄飄蕩蕩的竟然有了肉身。當時我並不知道是他,以為是個人,沒想到他帶我去了個地方,我在那裡看到了石碑。”
“然後呢?”我仔細聽著,能讓狐這種表情的事情,定然不是簡單的事情。
“我記得你涅槃之後荒村才有的村長,第一代村長叫荒繼,當時荒族還昌盛,荒繼活了五千年,隨後荒族大亂,亂在第二任村長的手裡,我記得你當時傳下了涅槃大道。”
我繼續點頭,聽的膽戰心驚:“繼續說。”
“第二任荒村的村長叫荒德天。”狐看著我。吐出了這幾個字。
“荒德天,那和第十代村長有什麼關係?”我剛開始沒有放映過來,但是這話剛吐出口,腦子裡電閃雷鳴一般,“你是說張德天?我師父?!”
狐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和任何人說,因為第十代村長不會說話,而且只要有人的地方他就跑走,當時在石碑上看到荒德天的名字,我很好奇,並不確定是不是張德天,所以才繼續和他交流,他不會說話,但是我知道他想告訴我什麼,不然不會指著石碑告訴我第十代村長是他,每天白天我出去就是去那個林子裡面,後來還看到了石碑裡面藏著一本筆記,但是他不允許我拿走,我只有每天白天去看,筆記我還沒有看完,今天回來就撞見了,阿瑤”
我心中無法平靜:“帶我去林子的石碑看看,他好像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你不要告訴他我的身份。”
狐卻搖頭:“他認識你,阿瑤,你和涅盤前長得差別並不算大,其實說白了根本就沒怎麼遍,但是那本里有所有的記載,那本是第一代族長和第二代族長共同寫的,我沒看完,只是看著荒族的歷史,我就覺得心驚,但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用意,才沒告訴我你。”
“現在帶我去。”我命令道。
狐還想說什麼,聽得我的語氣還是沒有說什麼,我認識那個林子,很荒涼,當時我會去那裡,現在想想也是上天註定,不然不會見到狐。
夜晚很黑,即使有月光,我將彎月刀拔出來,才多了些光亮,荒村距離林子有一百里路,和狐在一起,我沒有遮掩,運起靈氣猛然加速,到了林子裡不過才半小時。
林子裡依舊荒涼,樹幹乾枯的不像樣子,月光照在乾枯的寸草不生的林子裡,偶爾幾隻烏鴉嘎嘎嘎的飛著。
跟著狐一步一步的走,突然停下,狐指著一根巨大的樹幹後面的石頭:“裡面有個山洞。”
我拿著彎月刀仔細的照過去,只覺得這小山丘一樣的石頭沒有拼接的痕跡,狐輕輕一挪,才見石頭被挪開。
裡面黑漆漆的一片,即使月光高照,也找不進去一絲光亮。
我拿著彎月刀在洞口之時還散發著光亮,可是將手伸進去,卻一點亮度都沒了。
狐拿出一顆夜明珠率先走進去,邊走邊回頭:“阿瑤慢點。”
我點頭,尾隨而去,洞口裡有些乾燥,嗓子癢癢的,呼吸聲在山洞裡閒的特別明顯,夜明珠一米範圍內被照亮,裡面出了石頭還是石頭,突然前方一個像是頁一般的石碑出現在眼前,狐走近,將夜明珠舉高:“就是這個。”
我倒吸一口涼氣,從自己的乾坤袋裡也拿出一顆,還是在大川得到的了,貼近那石碑,發現這個其的字從左到右,無一例外是名字:“荒族第一代組長荒繼,壽命五千年,第二代族長荒德天,壽命怎麼沒寫咦?後面的字竟然不一樣了?”
“後面都是一個人的自己,你看最後是第一千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