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虛實。
我聽完唏噓不已,看著他的樣子彷彿又看到了多年之前的南王,冰冷不屈,雖然深受磨難,但是確實是一條漢子,他說當年他本來想外出歷練但是卻有人不想讓他出去,涉及陷害他,不料後來有個叫無量的人去獻計獻策,救了他一命。
“無量?”我大驚,“他在哪?”
人皇神色暗淡:“死了,他死的時候迅速乾枯,有人指出那是傀儡死後該有的樣子,只是我不相信,那麼睿智的一個人,竟然是傀儡,他臨死的時候偶幾句話是帶給你還有一個叫方白的人的,我去你在中州的院子找你,但是卻沒有人,始終空空的,不知道你去了什麼地方,儘管定期去找,但是你還是不在,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前些日子,我都已經快要失望了,但是我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遇見了你,這大概就是緣分,我接受的使命終究有一天要完成的。”
“無量”我除了無量死了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為什麼?”
“無量是誰?”青魂顯然也沒有聽說過無量,或者說不了解。
我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問他留下了什麼話。
人皇緩緩道來:“他要和你說的話是:死,對他來說是恐懼的也是解脫,好好照顧他。就這一句,不過對那個叫方白的人說的卻是多,給你。”
我看到人皇拿出來一封信:“看樣子好像是謝了很久一直放在衣服裡,麻煩你給他,這些年我一直在找那個男人的下落,可是了無音訊。”
“謝謝。”我接過信,沒有開啟,放在乾坤袋的角落裡,默然,半天才緩過神來,信裡無法接受那個能夠趨利避害的無量,活了一千年的傀儡,怎麼會死,我能夠肯定無量是一千年前的人,是這場因果的誤入者,卻成了主要的人,貫穿我們的人生,他的一生意義幾乎全部活給了方白,可是說到底,方白終究是為了我。
聊了半天,晚上喝了些酒,沒有醉,睡了一宿安穩,第二天早晨才和青魂啟程,早早起來的時候並沒與發現人皇的蹤跡,連句招呼都沒有打,我知道人皇是怕我和青魂跟去,白白受了連累。
“鳳凰山之所以如此,恐怕是有了底。”青魂說。
我驀然想起,恐怕那一直在我心裡拿捏不定的鳳凰是真的了。
路上路過青山,我並沒有進去,對於陳紫和媚瞳,我更偏向於讓他們好好的生活,不再被打擾,青魂跟著我來過這個青山,知道我的決定,眼神越發的柔和:“那個世界竟然見你改變了這麼多,說的我也想去了,如果有可能能不能帶著我?”
“當然可以,這裡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樂趣,在現代,還有一幫朋友,一幫兄弟,只是依舊沒有龍,恐怕你又要打光棍了。”我笑著,青魂立馬變了神色,這是他從以前到現在最苦惱的問題,我以前總是和玄打趣他。
“快趕路吧,落日嶺雖然落日好看,但是那個時候人們都該休息了。”青魂說,我也認同,加緊時間趕路,到了落日嶺的時候雖然沒到黃昏,但是也到了下午了。
“這好清靜。”我說,“怎麼感覺蕭條了很多?”
四周沒有獸型獸,人形獸也是沒有,走到半山腰才發現了人的蹤跡,看到我和青魂陌生只是看我倆,卻沒有人攔著,鳥族的林子依舊是蔥鬱,我隨著記憶遭到了之前小雪和那小傢伙吃了仙草的地方,卻發現地面除了小草小花之外空空如也,已經失去了蹤跡,我並沒有著急,而是找到樹屋理的鳥族,將鳥族客卿的牌子拿出來,樹屋理的鳥族看了,一陣驚訝,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我,並沒有感恩,我雖然並沒有將自己幫鳥族的小鳥得到第一聖女的名號而自豪,拿著這恩惠讓鳥族報恩,但是心裡明白,這與三十年前鳥族人看我的人神情已經有了變化,無非就是兩種情況,鳥族有了別的客卿,眼前鳥族人不知道我是哪一個,第二點,小鳥出事兒了,因為落日嶺鳳凰山的勢力強大,路途也遠,青魂和狐偶爾出去大荒,並沒有對這進行查探,因為這些大勢力都是有耳目。
“雲鳥在哪裡?”我問。
那鳥族一愣:“您找她?”
我再次點頭,那鳥族一副鄙夷的神色:“去貔貅族找去吧,鳥族的叛徒,這裡沒有云鳥,他現在已經不叫雲鳥了,她不配姓雲,也不配叫鳥,幸好嗔族聖女幫我們鳥族說好,庇佑我們,不然我們鳥族就被人欺負死了,像她那樣自私的,算了不說她了,你去找她吧,為情所困,終究是個可憐的人,她已經落得該有的懲罰了,我不再說什麼。”
我瞬間就蒙了,儘管雲鳥出事兒,我也沒有想到竟然去了貔貅一族,青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