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花捉摸了一下:“李師兄應該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過應該會讓你示範。”
我雙手一拍:“對,但是我不會啊。”
“你不會你還去說,這不是開玩笑嗎?”小花自然的反應。
我點頭:“所以啊,我還是走吧,有機會碰面單獨再說,而且人是有好奇心的,我現在沒和他說,如果下次有機會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一定會答應和我單獨說。”
“你倒是聰明,不過小瑤你確定你理解的玄武腿是正確的嗎?”小花問我。
我愣住:“應該是對的。”
小花對我的應該兩個字感到無語,說完比她還不負責任。對於這個評價我不置一詞,隨後我說我要練習了,小花才離開。
等到她離開之後,我竟然感覺有些餓了,可是辟穀丹我是今天才吃的,半天都沒有,細想之下,可能是因為消耗體力太大了,又吃了一粒辟穀丹,開始研究玄武腿,研究半天依舊一無所獲,只是將玄武腿的腿法打了個精密,越發的熟練,卻始終不連線,感覺是哪裡出了問題。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的起來等著小花來找我的去內門比賽報名處的,但是沒有等來小花,卻等來了木易。
“怎麼,沒想到是我來嗎?”木易進門,看了看屋子,“嗯,比我們那好多了。”
我拉著木易坐下:“打聽到了?”
木易戳了戳我的腦門:“你呀,一進來都不知道說想我了,直接問我訊息。”
我笑著討饒,木易才正色說打聽到了,原來堇的孃親是得了瘋病死的。
“不可能。”我說,“肯定是冤死的。”
“你怎麼知道?”木易壓低了聲音,靠近我,“我哥哥說,表面上雖然都這麼說的,但是一開始是鬧鬼的,堇的娘夜夜遊魂,但是卻不害人,門裡都是熟人,能看到她的人都不